台风要来了!
“停工,让所有工地立刻停工!等台风过了再开工!还有,所有建筑必须包裹好,避免台风过境,将重物卷起,砸伤人!”陈暮立刻吩咐。
对于台风,陈暮后世并没有经历过。
毕竟,他老家可不是海边的。
但是从电视上,陈暮还是感受过台风肆虐的可怕。
自己这工地才开工,可不能因为台风出了问题,导致出现意外事故。
虽然说这年头,死个人,只要赔点钱,都没事。
家属也不会怎么闹事。
但是,陈暮可不想自己工地出现这种倒霉事。
“记住,一定要做好防护,决不能有侥幸心理。”陈暮高呼。
几个工地立刻开始忙碌起来。
而陈暮也忙碌起来。
这一次台风来的太好了。
陈暮可不是什么你打我一拳,我就忍住不吭声的主。
之前,陈暮就寻思着去报复港督。
虽然说,现在陈暮没有岸防炮了。
但是,陈暮的巨人化水分身制造出来的破坏力,可不亚于一枚炮弹。
甚至威力还要大过炮弹。
但是陈暮一直没有去做,为什么?
原因很简单,就是怕袭击港督府,会再次将自己放在风口浪尖上。
而且不仅如此,还有可能连累到渔民村。
对此,陈暮自然只能暂时放弃。
但是,现在来机会了。
台风天,整个港岛都会全部停业,所有人都会回到家中。
这个时候,袭击港督府,那再合适不过。
想到此,陈暮就开始出去寻找合适的‘炮弹’。
最合适的炮弹,莫过于铅球了。
一颗男子铅球7.26公斤。
如果利用50吨的力量投掷出去,其爆炸力,相对于一颗手榴弹。
但那只是纯爆炸力。可是铅球是实心的,这种纯爆炸力并不是其主要杀伤力。
铅球这种东西扔出去,最大的破坏力,在于其高速飞行下产生的强大而可怕的穿透冲击破坏力。
陈暮的巨人化水分身扔出去的铅球,能达到接近2马赫的速度。
以如此高的速度,足以穿透50-70厘米厚的钢筋混凝土墙,其威力比反坦克步枪的穿甲弹威力还要大。
打到人身上,比巴雷特打到身上还要可怕的多。
如果砸中地面,那就直接能形成一个2米直径,1米深的大坑。
而这样的投掷,巨人化水分身理论上,可以达到每秒钟2次双手投掷。
也就是,每秒钟可以扔出四颗铅球。
而且不怕累,也不会因此而损坏到自己。
毕竟,巨人化水分身可不是人类躯体,还会有反作用力的副作用。
不过陈暮没有去找铅球。
一时间,陈暮也不可能找到那么多铅球。
就算有,砸过去,也会留下证据。
陈暮直接去了工地。
自己这几个工地同时开工,不知道有多少建筑垃圾。
这些建筑垃圾,你要运出去还需要花钱去处理。
现在,陈暮直接打包了。
有1万立方米的水分身空间,陈暮直接来了个全打包。
将工地所有的建筑垃圾全部打包了。
此刻,四周也没人。
建筑都刚刚打完地基,都还没开始修地面上的。
因此,只需要固定一下,扎个网,避免里面的东西被台风吹的乱跑就行。
现在,工人们都回宿舍了。
也有去餐厅开始准备长期打地铺睡觉,吃饭,打牌的。
最近一段时间大家也辛苦了,也赚了不少钱,也没地方消费。
正好趁此机会打个牌,喝喝酒,大家嗨皮一下。
对于这些,陈暮自然不会去进行约束。
他们并不是自己的员工。他们就是自己聘请的劳工。
劳工和员工区别自然极大。
对待劳工,陈暮保证他们的工资准时方法,那就足够了。
员工,那自然要考虑更为周全一些。
“才装了这么一点,大概也就几百个立方吧。”陈暮撇撇嘴。
这放在工地上,那么大一堆,看了就让人头皮发麻。
可放到陈暮的随身水分身空间里,这才多大一点。
1万立方米,啧啧,听上去不多,实际上,可真不小。
随后,陈暮就开始出海。
这一次,陈暮谁也没告诉,就自己偷偷去。
砸完了就回家。
“咦,陈暮村长呢?”陈暮的消失,还是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
沈婉钧准备找陈暮去说说话。
虽然家里有24寸大彩电看,但是节目不多,没什么意思。
她就打算找陈暮说说话,聊聊天。
这年头,打发时间的娱乐不就是打牌,聊天么。
看电视,少有家庭有电视不说,还没几个电视台。
电视节目也很少。
听说港岛那边电视节目很多。
沈婉钧就想问问陈暮看过港岛的电视台节目没有。
拉拉家常,增进一下感情。
毕竟家里都有点催她谈恋爱,过年带个人回家了。
她本来不急的。
虽然说,她也不是小姑娘了,今年都23岁了。
但这才毕业,谁那么急啊。
但父母一催,她心里也就有了心思。
想要试探一下陈暮对自己感觉。
谁料到,陈暮消失了。
去哪了?
“念之,你见到陈暮了吗?”
“没有啊,今天都没见到呢。”苏念之在自己房里,望着那幅《平江图》,思索着未来的明代古镇,如何规划的更好。
“难道去侯玉婷那了?”沈婉钧感觉到一股危机感。
她和侯玉婷是好朋友,不然她当初也不会答应过来。
就是觉得,来了后,还有侯玉婷在,她不是那么孤单。
但是牵扯到未来的婚姻幸福,她也不会退让。
她想要争一下。
只不过,她也不知道陈暮究竟怎么想的。
毕竟,论样貌,虽然她自认不输给侯玉婷。
但是她一向都是不化妆的,纯天生丽质。
可是再天生丽质,但是和因为工作关系,而天天化妆的侯玉婷比起来,她感觉自己没有侯玉婷那么明艳动人。
我要不要化妆呢?
可是我突然化妆,会不会太突兀了点?
“念之,你化妆吗?”沈婉钧问。
“不化妆!”苏念之撇撇嘴,“化妆有什么用。”
沈婉钧无奈。
这又是一个天生丽质的。
皮肤白皙,肌肤似雪,也的确不需要化妆。
哎~~~
此刻,陈暮已经出海。
狂风撕开乌云的刹那,陈暮站在自己破旧的木舢板船上,任由暴雨冲刷面颊。
但无论海浪多大,陈暮这却是岿然不动。
远处港岛的摩天楼群在雷暴中扭曲成狰狞的剪影,维多利亚港的海水倒灌上街道,将行驶中的汽车掀翻如玩具。
这是台风「海燕」登陆的第七个小时,风速已突破 12级,气象局发布的红色预警信号在电视屏幕上刺目跳动——但没人知道,比台风更可怕的存在,正踏浪而来。
“十道分身,合体!”
低沉的嘶吼中,十道三米高的水人从海面升起,每道分身的肌肤都流淌着幽蓝电光。
他们如磁吸般合拢,骨骼错位的脆响中,一尊二十米高的巨人拔地而起。
陈暮的意识渗透进每个水分子,感受着十倍于常人体魄的力量在血管里奔涌——那不是简单的 50吨叠加,而是水分子共振产生的量子级能量爆发
此刻的他,随手一挥便能劈开浪峰。
“港督府,老子来了。”
巨人身躯一晃,一拳打出,一道迎着陈暮而来的巨浪被打碎。
陈暮望向手腕上的电子表,下午两点十七分——正是港督府警卫换岗的空窗期。
对,就是白天。
陈暮才不会夜晚袭击呢。
夜晚袭击,不够嚣张。
今天,陈暮就是要白天袭击。
他意念一动,后背骤然裂开一道水门,成吨的建筑垃圾如黑色瀑布倾泻而出,钢筋与混凝土的碰撞声被台风撕成碎片。
港督府的青铜大门在第七次撞击中轰然倒塌时,总督麦理浩正在地下室享用烛光晚餐。
突如其来的震动让红酒杯摔碎在地,他望着墙上摇晃的女王画像,忽然想起三十年前初到港岛时,那些被推土机碾平的渔村。
“sir,可能是台风引发的山体滑坡!”秘书举着对讲机冲进房间,话音未落,天花板便砸下块混凝土——那上面还粘着半块“施工危险”的警示牌。
“简体字!这是内地的。什么?渔民村!”
麦理浩瞳孔骤缩,他认出了这是陈暮工地的建材。
上面那“渔民村”几个字,他可认识。
“是他!那个渔村村长!那个该死的陈暮。”港督怒了。
暴怒!
陈暮知道自己无意间泄露了自己信息吗?
知道!
陈暮收垃圾的时候,没注意。
但是进入自己的水分身空间后,在陈暮意识中,里面一切那都是如同烙印在陈暮脑海里一般。
陈暮自然清楚。
但是,今天陈暮就要嚣张的报复。
就让你们知道是我做的。
但那又怎样,你们能拿我如何!
我扔铅球,你们可以找我麻烦。
但是这建筑垃圾被台风吹飞了,那你还能怪我头上?
哪怕你知道,这隔壁就不可能,风向都不对。
但你有证据吗?
有,你过来咬我呀!
怒吼被更剧烈的爆炸声淹没。水巨人立于花园中央,双掌各握着根六米长的工字钢,如挥舞牙签般轻松掷出。
第一根钢柱穿透主楼电梯井,将正在上升的警卫队钉在十七层墙面;第二根擦着麦理浩头皮飞过,在防弹墙上撞出蜘蛛网状裂纹,碎石嵌入他鬓角,渗出的鲜血混着雨水滑进领口。
“给我炸了他!”麦理浩躲进防爆掩体,“启动所有防空火力!”
但回应他的,是更密集的“炮击”。
陈暮操控分身弯腰抓起一堆地下挖出来的土疙瘩,然后狠狠砸了过去。
“轰隆隆~~~”这一下,就如同霰弹枪一般。
五吨重的汉白玉雕塑在爆碎的泥土下碎成齑粉,混合着海水的石屑如霰弹横扫走廊,正在集结的特种部队瞬间被割成血雾。
他望着极远处主楼顶端的英国国旗,忽然露出森然笑意——那面旗帜,曾在无数渔村上空猎猎作响。
“让你们尝尝被碾压的滋味。”
巨人化分身张开双臂,后背的水门再次开启。
这一次,倾泻而出的不是普通建筑垃圾,而是工地塔吊的半截起重臂——那根长达二十米、重逾八吨的钢铁巨臂,在台风中划出死亡弧线,如镰刀般劈开主楼中部。
整栋建筑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玻璃幕墙如多米诺骨牌接连爆碎,碎玻璃与钢筋混凝土的混合流席卷而下,将底层的军火库引爆。
冲天的火光腾空而起,远远的,陈暮都能看见。
“下地狱吧!”
巨人化分身再次抓起半吨重的废铁与钢筋,在如同链球运动员一般,旋转扔出去。
“嗖~~~~”
当这枚“水击炮”砸中防爆掩体时,空气被瞬间压缩成等离子体,产生的高温将周围十米内的金属熔成液态。麦理浩在最后一刻看见的,是一尊由海水构成的狰狞面孔,那双眼睛里倒映着他惊恐的表情。
“不——”
惨叫声被水炮的爆炸声吞没。
咦!陈暮突然发现,自己的水分身可以在这狂风暴雨之中上岸。
不过想想,也正常。
现在台风超过12级了,还带着暴雨而来。
那雨就如同泼下来一般。
这种程度的暴雨,陈暮能够轻易的感知到暴雨下的水分身。
既然可以上岸,那就对不住了。
陈暮操控巨人化水分身在狂风暴雨中,直接冲上港口。
在暴雨中,水分身的速度不减。
如同一台狂飙的跑车一般,直接冲入了港督府。
此刻的港督府外围,已经是一片费虚。
踏过废墟,陈暮就看到麦理浩的尸体被钢筋串在墙上,如挂在肉铺的牲口。
死了!陈暮微微一愣。
却也没有任何的惊讶。
死了就死了吧。
陈暮沉海的人也不知凡几了。
你区区一个港督又怎样!
死了,就死了。
反正今天台风暴雨肆虐,运气不好被台风刮过来的建筑垃圾砸死,那就算你不幸了。
陈暮操控着巨人化水分身伸出手指轻弹,那颗镶着钻石的总督徽章应声落地,滚进积水中的血池,激起一圈圈带着肉末的涟漪。
“这才是你该待的地方。”
台风在此刻达到巅峰,暴雨如银河倒悬。
陈暮操控分身抓起港督府的旗杆,将那面米字旗扯成碎片。
当英国国旗的残片被狂风卷上天空时,他忽然听见远处传来警笛声——但这点动静,在台风的轰鸣中显得如此渺小。
下午四点整,港督府所有监控画面同时雪花闪烁。
但在那三秒的清晰影像里,无数目击者看见:一个高达五米的水巨人立于港督府废墟之上,双手各举着一辆燃烧的装甲车,暴雨落在他身上竟化作升腾的蒸汽。
当然,这个画面,没有人在意。
都认为不过是眼花了而已。
“现在,该清理杂鱼了。”
陈暮意念一动,分身的胸腔裂开一道漩涡,喷出的不是海水,而是成吨的混凝土碎块。
正在逼近的防暴部队瞬间被“石雨”覆盖,装甲车的防弹玻璃如饼干般碎裂,士兵们连惨叫声都没来得及发出,便被埋进废墟。
陈暮透过巨人化水分身的感知,望着远处高楼顶端的狙击手,指尖凝聚出冰锥——那是由海水与血液混合冻结的杀人武器。
“躲那么高,以为我够不着?”
冰锥以三倍音速击穿狙击镜,子弹在膛中爆炸的瞬间,狙击手的头颅化作血雾。
陈暮操控分身跳跃而起,五米的身躯在台风中如履平地,一脚踩碎直升机坪的起降灯,金属碎片飞溅如烟花。
当他抓起停机坪边缘的消防水箱时,整个港岛的电力系统终于不堪重负,陷入彻底黑暗。
黑暗中,才是死神的主场。”
水巨人在黑暗中化作流动的蓝光,所过之处,混凝土墙如纸糊般坍塌,钢筋如面条般扭曲。
陈暮感受着水分身那澎湃的力量,忽然仰天大笑——这才是他该有的样子,不是任人欺凌的渔村村长,而是掌控生死的水之神。
良久之后,水分身化为水影,消失不见。
此刻,陈暮才发现,暴雨天,自己的巨人化水分身足以摧毁一座城市。
自然,港督府被破坏,哪怕是暴雨天,也隐瞒不了人。
很快,就有人打电话报警。
这个时候出警,无疑是极为受罪的。
但是,港督府被毁,那无论如何都要出警。
很快,数量警车到了。
一看这情况,立刻打电话请求增援,随后消防车也出动了。
当消防员和警员进入现场,看到满地尸体,遍地狼藉后,都懵了。
这,怎么回事?
就算是台风袭击,就算是暴雨天,也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
“快,看看港督在哪!”众多警察慌了。
但最终的结果,让所有警察胆寒。
港督死了。
死的极为凄惨。
那都不能算人了。
这一刻,狂风暴雨下,众多警员的心更寒了。
港督居然死了。
死在了台风暴雨天。
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此刻,陈暮并没有回家。
台风天,这个时候回去,上岸了可麻烦。
不好解释。
所以,陈暮直接去了钓鱼岛的秘密基地。
突然发现,自己虽然有了水分身空间,空间极大,足有1万立方米。
但是,有这么一个秘密基地还是不错的。
就是这里,什么都没有。
下次过来的时候,带一整套的日用家具用品过来。
沙发,床,冰箱什么的。
都要带过来。
那样,没事的时候,自己一个人跑这里来清净,清净,也是蛮不错的。
晚上九点,港岛政府召开紧急发布会。
“经初步调查,昨夜的灾害是由罕见的‘台风龙卷风’引起……”新闻发言人的声音被台下的记者打断。
“请问港督府的废墟怎么解释?为什么会有直径五米的深坑?”
“监控里的巨人身影如何说明?是不是军方的秘密武器试验?”
发言人看着手中的资料,想起今早进入港督府时看见的场景——整栋建筑被拆解得宛如被巨象践踏过,最深的弹坑直达地下三层,里面残留的液体经检测竟是 100%纯度的海水。
“无可奉告。”他合上文件夹,“请相信政府会妥善处理……”
“那请问港督他还好吗?”有记者问。
“请大家节哀,港督在下午的台风龙卷风中,不幸遇难。”发言人匆匆离去。
“什么!港督死了!”这一刻,所有人惊呼。
港督居然死了。
这太意外了。
台风,每年港岛都不知道遇到过几次。
虽然也有人员伤亡的情况出现。
但是只要躲避在家中,就不会出事。
而港督,他可是在港督府。
却出了意外。
这,太令人不可思议了。
这究竟发生了什么?
可是台风暴雨天,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只能成为悬案,外人所无法知悉了。
此刻,在钓鱼岛歇息够了的陈暮返航了。
等陈暮返回渔民村时,台风已经过去。
整个渔村,由于提前有了准备,倒是一切平安无事。
包括地面上被吹落的树叶,也被卫生委员会的大妈们,在台风过后,将其立刻处理掉。
人的习惯就是那么可怕。
几个月前,她们还是随处丢垃圾,随地吐痰的农村老太太。
现在,个个化身为卫生文明督导员。
这就是习惯的力量。
当她们习惯每天监督卫生,清扫卫生后,她们就变得干净,整洁,爱护环境。
“陈暮,你昨天去哪了?”沈婉钧出门,见到陈暮,一脸狐疑地走过来,在陈暮身上嗅了嗅。
见什么味道没有,沈婉钧顿时眉开眼笑。
侯玉婷的香水什么味道,她可是清楚的很。
陈暮身上除了一股海风味,什么味道没有。
他没有去找侯玉婷,更没有在侯玉婷那过夜。
不然,她就只能黯然退出了。
毕竟,人家都已经在一起过夜了,那不就要结婚了。
陈暮一脸莫名其妙。
“怎么了?我身上有味道?”陈暮问。
自己可是没上港岛,应该不会沾染上港督府的血腥味吧。
“没有,没有,好了,我去忙了,回见!”沈婉钧一脸笑意,轻哼着这时代特有的红歌歌曲飘然离去。
陈暮无语。
这女人,干嘛呢!一大早的!
神神经经的。
嗯,等港岛台风平静,自己也要去准备一下,去澳岛了。
二太的长女18岁成人生日party啊!
自己的成人礼什么时候来着?好像也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