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帅说完,暗自松了一口气,心里庆幸:“还好提前恶补了这个时代的措辞,不然今天可得出糗。” 这出三司衙门训话的戏码,是前几日他灵光一闪想到的。他觉得有必要演这么一场,一来,得向赵祯表明我可不是出工不出力的人,态度绝对认真;二来也能起到警示教育的作用,你想想,被人训得像三孙子似的,谁脸上能挂得住啊!”
训完话后,金帅不紧不慢地踱步到马车旁,然后悠然自得地坐进车内。车夫见状,熟练地挥动马鞭,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马车缓缓地启动了。车轮滚动起来,发出有节奏的“嘎吱嘎吱”声,仿佛是一首古老的歌谣,伴随着马车渐行渐远。
三司衙门里的人们原本都站在原地,目送着金帅的马车离去。直到马车彻底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中,这些人才回过神来,开始忙碌各自的事情。
刘大人则一直站在门口,静静地凝视着金帅的马车渐行渐远,直至完全看不见。他轻轻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就在这时,一个官员急匆匆地朝他走来,脸上带着些许迟疑之色。
“刘大人,袁家的人找到我了,您看这事儿……”那官员走到刘大人面前,压低声音说道。
刘大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似乎对袁家的人找上门来这件事并不感到意外。他打断了那官员的话,语气轻松地说:“呵呵,别问我。你们要是想帮忙,自己把这案子接过去就行。咱们各办各的,互不干扰。”
说完,刘大人转身迈步离去,他的步伐显得有些匆忙,似乎急于摆脱某种局面。而那官员则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的脸上露出一种若有所思的神情,仿佛在思考着刘大人刚才说的话。
金帅回到府邸,刚一踏进门,一个丫鬟便如轻盈的飞燕般迎上前来。她恭敬地向金帅禀报:“老爷,大娘子正在和余家小娘子在后宅说话呢,二娘子去了铁屑楼,三娘子则去宫里学习医术了。”
金帅听后,心中了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他低声自语道:“这余嫣然,肯定是在等消息的。”
于是,金帅迈步朝后宅走去。他的步伐稳健而从容,每一步都像是经过深思熟虑。穿过庭院,绕过回廊,他很快就来到了华兰的屋子前。
金帅轻轻地推开门,门轴发出轻微的“嘎吱”声。他走进屋内,目光落在华兰和余嫣然身上。只见两人相对而坐,桌上摆着一壶香茗,袅袅的热气升腾而起,给整个房间增添了几分温馨的氛围。
余嫣然听到开门声,抬起头来,与金帅的目光交汇。她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优雅地起身,向金帅行了一礼。
金帅看到余嫣然行礼,急忙笑着说道:“余小娘子,快快请起,不必如此多礼。”他优雅地在椅子上坐下,端起华兰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然后将目光转向余嫣然,不紧不慢地说道:“余小娘子,你爹爹今日便能归家啦。”
余嫣然闻言,脸上顿时绽放出欣喜的笑容,连忙道谢:“嫣然多谢爵爷!我这就赶忙回去看看爹爹,等日后爹爹再让亲自登门拜谢爵爷。”
金帅微微一笑,摆了摆手,温和地说道:“不必了,还是让你爹爹老老实实的在家,深居简出才是最要紧的。你把我的话带回去,你爹爹自然会明白的。还有,记得跟老太太说一声,千万别拿什么谢礼过来,毕竟有许多双眼睛在盯着呢!”
余嫣然连连点头应是,然后起身向金帅和华兰告辞。华兰赶忙起身,将余嫣然送至门口,看着她上了马车,这才转身回到屋内。
华兰刚一踏进房门,金帅突然像一阵风一样冲过来,一把将她紧紧地揽入怀中。华兰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娇嗔地叫道:“官人,采簪还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