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这点，孔杰内心激动不已，即便自己失去了金球，但如果找到神格的话，很有可能再次成为遗神者！
最好的情况是，自己并非变回了普通人。
打个比方，一个没有技能，和有技能蓝条空了，这两者是不一样的。
虽然说，可能表现都一样。
但如果没技能，给他再多蓝也没用。
当然，最坏的情况也有，第一，这个力量的来源并非神格，而是邪孕，那自己就用不上。
但这个可能性很小，因为既然有邪孕，说明这个世界有邪祟，那么一定会有供奉网络。
但是并没有。
而且孔杰也不相信网文小说里大量描写的，堂堂749局竟然会依赖邪孕的力量。
第二种情况，启蒙者并非是遗神者。
这个可能性就比前者要大很多。
为什么这么说，因为无论是林远山，还是张龙升，他们给孔杰带来的观感和觉醒后的遗神者都差的太远，他们还是停留在人类肉体的层面。
要知道，哪怕是一级神初阶，至少都会一个神通。
这两人实际上更接近于信徒中的准圣徒。
如果不是林远山口中玄之又玄的量子屏障，孔杰都没办法把启蒙者和遗神者联系到一起。
“你小子，确实有些门道。”
张龙升缓缓逼近，声音压低“说，你怎么发现的？”
“还用发现吗？你们是不是觉得启蒙者都一定是战斗力爆表？你们难道不知道，还有数量稀少的先知类启蒙者吗？”
先知类启蒙者。
这是孔杰临时编的词汇，就跟他编什么无上天宫，什么八天代行，一样一样的。
事实证明，这些名词越中二，就越能唬住人。
果不其然，林张二人就被唬住了。
张龙升也不自信起来，回头看向林远山，林远山微微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启蒙启蒙，你们知道你们为什么叫启蒙者吗？”
孔杰又抛出灵魂拷问。
当然，这个拷问他藏了自己的小心思，他想知道这个启蒙者的来源，如果和遗神者一样，那么他们一定会有组织有脉络，就这三个字也不可能凭空出现，而是有人起的名字。
“为什么？”
林远山若有所思，张龙升忍不住问道。
孔杰心里略微失落，他本以为会从对方口中得到答案，于是他慢悠悠道“启蒙，意为天地初开，一片混沌，有些人萌生了智慧，却需要引导，引导他们的人便是先知。”
林远山眉头逐渐皱起。
张龙升盯着孔杰，似乎判断他是否在说谎。
为了加强自己话语的可信度，孔杰补充道“否则，我又怎么会知道你的招式？”
“你是指…黑刺？”
“黑刺第十八手，有个漏洞，你应该修正了吧？”
孔杰一言既出，张龙升面色一变，心想这事儿他怎么会知道。
没道理！
绝对没道理的啊！
孔杰心中暗道，这可是当初自己跟你学的时候，你自己亲口说的。
林远山开口道“既然你号称先知，不如说说我的事儿，我看你知道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