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瞬间愣住,然后哈哈哈笑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他看向我,认真说道:
“你是个很实在且接地气的人,但你不是表面看见的那样简单,也不是大大咧咧的人,更不是放纵自己的人,你的心思细腻,但却让人望尘莫及,你这样的女人,可以说三五个女人顶不了你一个。”
“但你有个致命的缺陷,你把自己内心隐藏的再好,也藏不住你那颗冰冻的心,也许只有我能看透你。”
“不论过往,不看将来,只讲当下,如果可以,我想试试用自己的真诚,去融化你那冰山一角,哪怕一角。”
听他说完,我浑身一个颤抖,方向盘差点抡沟里去。
什么情况,这算是表白了?
这也太突然了吧,开着车就给我整这套,连个花都没有。
但当时我可没想这么多,都给我紧张完了,脚丫子差点踩油箱里,车子开的飞快。
这一刻,时间是静止的。
过了好半天,我尴尬一笑,“呵、呵,我比你大好几岁呢,在大一点都能当你姨了,实在不行你叫小姨吧,别整这套肉麻的,我受不了。”
他却不以为意,嘿嘿笑道:“开车,马上到地方了,我给你开了这里最好的宾馆,你先好好休息,咱们明天去我家看看,我感觉家里也有问题。”
我自然满口应下,毕竟看风水可是格外收入。
但说实话,我看风水那点料,和正儿八经风水师肯定没法比,但对付他肯定足够用了。
那天雨越下越大,没多久便到达宾馆,我果断锁上门选择睡觉,而他却去了隔壁洗浴对付了一晚。
第二天早晨,我还没睡醒,高满堂就敲我房门,让我和他一起吃早餐。
于是我强行开机,和他简单吃了一口,然后又去了他家里。
当时来到他家,他爸爸早已在等候,互相问好后,他爸就说:“师傅,我不信这一套,是我儿子强行给我拽回来的,为了他我不得不看,你给说说吧。”
哎呀哈,不信还让我给说说,那我就给你说到信为止。
我先看了看格局,随后拿出罗盘像模像样测了起来,一边走一边开始忽悠,几句话下来就把他父亲忽悠瘸了。
不得不说,我这功力也挺深,单从屋内摆放以及布局,就说出了很多事情来。
不过我说的东西,都是中规中矩的,只是偏重财运详细说了一下。
当时他父亲就一愣愣的,一直点头称对,还问我如何化解,如何能进财不漏。
我就说你不是不信嘛,我是说给你儿子听的,他就说这个房子户主是他,所以必须谨慎对待我说的问题,着重调整。
既然信了就好办,我就让他买了点摆件,给他简单摆放了一下。
等弄好这些,已经一点多了,他还带我吃的大鹅作为感谢,我就说大哥,你请我吃大鹅就算表示了?
这位父亲眨巴眨巴眼睛没说话,高满堂就怼了我一下,在我耳边说:“这是我爸,你咋能叫大哥呢?”
“那我叫什么?大哥是官称,难道我叫叔叔啊?”
我说话可没有藏着掖着的习惯,这位父亲更是听的一清二楚,就见他笑了笑,“叫啥都一样,啥都一样,多吃点哈姑娘。”
“叫谁姑娘呢?”我不乐意说道。
咱说,这父子俩真有意思哈,一个想白嫖我人,一个想白让我干活,是不是不想花钱?
他爸爸可能看我不是好惹的主,就一直给我夹菜,还让我喝酒,不过我没喝。
吃过饭,我就要去解决仇口的问题,因为那黄仙知道我们来了,还在等着呢。
可是他父亲说下暴雨,那边山路不好走,容易陷车,让我晴天在去。
没办法,去不了就没法解决,我只能听从安排。
但我没想到,这场大雨一下就是好几天。
在这几天里,高满堂带着我就是吃吃喝喝,洗浴按摩,慢摇蹦迪,反正各种消费。
就这样过了两天,我就感觉又不对了,这家伙总是能让我着迷,甚至有时候他不在,我还想他。
他也从来没在说过激的话,仿佛我们就是缘主与香客的关系。
我想啥呢,本来就是缘主与香客的关系,可我心里总是抓心挠肝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淋雨了,还是巧合,玩了两天我就感冒了,实际上也不是很严重,就是下午会发高烧。
高满堂知道我生病,就买了感冒药,还有各种水果来照顾我,还会亲自把药分好递给我吃。
这种体贴无微不至的照顾,已经很多年没有出现过了,我就很感动。
他还会给我切水果,甚至用牙签扎好了递给我吃。
说心里话,我不确定他对我是不是喜欢,还是他有求于我,想让我给他办事。
我想这样可不行,他还没咋地,我都要被他整疯了。
恰巧那天病情有所好转,我就和高满堂说不出去玩了,趁着有时间先把表文写好。
可这个时候,隔壁竟然上演了节目,并且传来了莺莺燕燕的声音。
阵势很大,仿佛那男的要把女人打死了一样。
当时,听的让人脸红,高满堂正色说道,“别听,咱们专心工作。”
说完,他起身就去拿笔,也不知为啥那么巧,这家伙被桌腿绊了一下,一个没站稳直接摔向我。
说时迟那时快,眼看着悲剧要发生了,他突然站稳。
只是和我的距离,只有那么两公分,此时我们四目相对,加上他散发着荷尔蒙的气息,让我脑子一片空白。
他倒是很自然,直接俯身亲过来,就是很自然的那种,这回我更懵了。
但是理智还在,我就拼命想一些恐怖画面,想刘胖子的恶行,想如何解决仇仙问题,目的就是要让自己清醒。
奈何,他就像做熟的五花肉一样,让人着迷。
可就在有进一步动作之时,忽然感觉一道黑影闪过。
我和高满堂同时起身,异口同声道:“什么东西?”
很显然,他也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