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到最近网上经常披露的失踪案件,陈月看着这被贴的严严实实的面包车也格外警惕。
面包车横着堵在了路的尽头,让她们两个就算想要掉头折返也免不了要和对方交涉,可现在压根就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来路,有没有危险,更不知道车里有几个人。
为了安全着想,蒋芸的小电驴一刻没停的驶向了山里,好歹她对山上的地形很熟悉,不至于上去就抓瞎。
蒋芸和陈月又骑了好长时间,直到彻底隐入山中。
蒋芸将电动车藏好后,和陈月偷偷找了个便于观察面包车的角度,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辆车。
没过多久,车里下来了一个魁梧大汉,左右环视两眼,见没人后就找了一处地方方便。
很快又有一个身形中等的男人也下车了,手中拿着图纸和类似勘测用的三角架,架在那里不断调试,然后在纸上记录着什么。
蒋芸拍着胸口松了一口气,觉得是自己小题大做了,拍了拍陈芸的肩膀:“没事,吓死我了,我以为是人贩子呢,结果是搞勘测的。”
“勘测?”陈月也有些意外。
蒋芸点头:“嗯,对,勘测。以前我们那边拆迁的时候,官方就有不少这样的人来勘测过面积啊啥的,他们今天来这里,我估计是继续修路吧,毕竟打通了这条路还能连上六七个村子。”
见蒋芸说的这般信誓旦旦,头头是道,陈月也放下心来。
提着篮子往有生长野果的地方走去。
庄周梦蝶直播间已经来到了今天最后一轮的第二卦,按照顺序该是和网名为月是故乡明的事主连线。
向晚的申请发了过去,响了很久后才被接起,仿佛对面的事主是做了多少心理建设一般。
连线接通了,但是对方的直播间却是一片黑暗,还伴随着难以忽视的两道剧烈喘息声。
天色太黑了,直播间已经进入尾声,现在时间是晚上八九点钟,天色已然黑透。
对方要是不开灯光的话,大家无论如何也见不到今天的事主。
向晚看着情况有些不对劲就开口询问:“你好,所求何事?”
对面环境依旧沉默,直到大家都没耐心了,只以为是孩子或者老人误触了直播间,让主播重新选的时候,对面传来两道抽泣的声音。
“主播,救救我们吧,我们不想坐牢!”
另一道声音也附和,带着惊魂未定的颤抖:“主播,求求你了,我们才是受害者!”
向晚柔声安抚:“好好好,那可以先说说情况吗?”
对方又沉默了好久,才声音干涩道:“可以。”
仍然是黑色的背景,两人并未让一点光亮照进来,只能借屏幕上隐约的光线看到前置摄像头面前隐约的灌木丛。
对方已经轻声讲述起来:“我和闺蜜今天约好了一起上山避暑,顺带再采些野果,之前都很顺利,直到我们在路上遇到了一辆面包车......”
蒋芸当时以为看到两人拿着三脚架出来摆出勘测的动作,就以为是公务人员,没想到的是对方用这行为来打消她们两人的戒备心。
在她们以为逢凶化吉,提着篮子去采摘野果的时候,已经上车的两个男人再次打开车门,随着电动车驾驶的方向追去。
他们运气很好,轻易的就找到蒋芸和陈月两人藏车的地方,山里很安静,静到能将不远处两人谈笑的声音都收入耳中。
两人如此再次轻易的就找到她们摘野果的地方,大山是个好地方,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就算他们将人在这里先x后杀,再埋尸山中,也不会有人知道。
蒋芸和陈月谈笑得正起劲时,突然就感觉有人从后面迅速跑来,然后一把抱住了她的身体。
吓得蒋芸将摘了一半野果的篮子都丢飞出去,立刻挣扎。
男女的力量还是挺悬殊的,蒋芸长得比较胖,一米六二的个子一百四十多斤,挣扎的非常厉害,但困住她的是那个魁梧健壮的男人。
中等个头的男人则死死抱住陈月,扯着她的衣服就要施暴。陈月平时工作就是坐办公室,缺乏锻炼,所以面对危机时丝毫没有反抗的能力,她的手脚就和棉花一样软弱无力,轻易的被中等个头的男人制住。
蒋芸也被魁梧男人压在地上施暴,任她们怎样喊叫都没人听到,山间风的呼呼声响仿佛都在为这两个行凶罪犯而遮掩。
陈月开始没敢反抗,任由中等个头的男人扯去她身上衣服,直到临门一脚时,陈月眸光亮起,迅速将抓到的一根竹条用尽全力死死扎进中等个头的眼睛。
中等个头的男人一声惨叫,连裤子都来不及提就仰倒在地上疼的死去活来,白花花的身躯扭的就和蛆虫一样。鲜血从他捂住眼睛的手缝隙里流出来,疼的他边嚎边骂。
魁梧男人见到这突发情况立刻就要上前帮忙,结果被他解开的裤脚绊了一跤摔在地上,陈月抓住机会,刚刚扎穿中等个头男人眼睛的竹条扎向了他的脖子。
一连两次得手,魁梧男人也大叫着后退,但竹条没有扎中他的大动脉,只是扎破了皮肤,不致命。
陈月立刻将蒋芸扶了起来,魁梧男人见中等个头的男人倒在地上痛苦呻吟,也没了刚开始想要强迫和施虐的欲望了,意识到这两个女人不好惹,他们也不打算去踢铁板。
魁梧男人拖着中等个头的男人一边后退一边告饶,不断道歉,还说就此打住,两不亏钱。
陈月和蒋芸以为他们真是这样想,直到中等个头的男人大喊大叫:“打住什么,妈的,两个贱人将我害成这样,我一定要搞死你们全家!知道我是什么,我表叔是公安局局长,你们有几个胆子敢和我斗!”
害她们就够残忍的了,现在牵扯到她们家人身上就更罪不可恕了,蒋芸抓住从山地上抠出来的石头,对准魁梧男人的脸就砸了下去。
魁梧男人的鼻子受伤,鼻血流了一地,眼睛因为酸涩不断涌出眼泪,彻底无法看清周围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