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将出发一刻钟伯恩就后悔同司徒业在一辆马车上了。
“我说你能不能用点功?好好的钻研一下命盘行吗?”
“唉?你这才推演多久啊?就歇着了?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啊!”
“看我干嘛?你命盘研究明白了?”
伯恩受不了她了,直接大喊:“停车!”
护卫仪仗立马停下,伯恩将将起身,司徒业一把薅住了他的小腿,因为拽的着急,以至于面目有些扭曲:“你不好好搞研究还想逃?”
伯恩深呼吸迫使自己冷静下来,低头看向这位祖宗:“这位小姐,在下尿急,请您高抬贵手。”
司徒业尴尬松手,“咳咳”两声扭过头去看马车壁,还上手去扣雕刻的纹路。
余光看着伯恩跳下马车,又赶忙从窗户探出头去看,确认了他没上别的马车,走向了远处,这才放心将脑袋缩回马车内。
可还是不放心,怕人上完厕所躲其他马车上去,索性直接跳下马车,站在道上等伯恩回来。
司徒容律忍受了许久二人,此时突然得到解放,立马喊:“我们先行走着,让他们上其他马车便是。”
而后,司徒业就看见身后的马车跟屁股后面有人追一样,跑的飞快。
可不就是有人追吗?她司徒业撒丫子就追了上去:“停车!这儿还有人没上马车呢!”
驾车的马夫探出头来大喊:“小姐,这位老爷说让您坐其他马车去!”
司徒业正想反驳,身后传来伯恩着急忙慌的声音:“快!快驾车!”
司徒业扭过头去,好家伙,伯恩钻进了最后头的马车,这会儿正使唤车夫呢!
她能放过伯恩吗?必然不能的啊!
一个箭步飞奔过去,脚上一发力,直接踏上了马车,站在了车夫旁边,此时车夫马鞭才挥下,马车扬长而去。
伯恩心头一松,刚要闭上眼睛歇歇呢,司徒业迈入了马车内:“你小子想甩开我?”
“好好好!我看你在进入大年地界儿前能不能研究明白命盘!”
伯恩有些想哭,他从未如此无力过。
司徒业本来不乐意的,也是伯恩掏出命盘还没两分钟就放下了,她才一个劲督促他的。
没看见也就罢了,这她可是眼睁睁看着伯恩研究几分钟恨不得歇息俩小时的,看的她干着急。
怎么会有人比她还能偷懒?就那两分钟能看清都是啥纹路吗?你就放下歇着了?
这还是司徒业头一遭产生恨铁不成钢的情绪。
以往都是别人恨她不成钢的,如今看着伯恩,她司徒业也是好起来了,竟然扮演起了督促的角色。
伯恩研究着研究着,手一松,命盘掉了下去,本来看的有些犯困的司徒业立马精神起来了,赶忙伸手接住。
抬头一看,罪魁祸首已然安详的斜躺了下去,睡的那叫一个香甜。
司徒业气不打一出来,直接一脚踢他小腿上。
伯恩吃痛“啊!”一嗓子睁开眼来:“司徒业!你能不能讲点道理?我才刚刚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