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墨看了四周,全部家人都在,郑重的把一家人叫到身边:
“咱们人齐了,我说说我的想法,我们的买卖越来项目越多,人手就不大够用,我们要买些干活的人,雇佣不太好,因为我们做的去秘制配方。不适合找不知底细大!另外我们要培养一个主事的,一个管家的,大伯也说下您的想法”。
“我说不出来啥,我只管干活旁的别问我”。
大伯娘:
“别看我,我也是只管干活可不操那份心。”
“麦子哥”。
“别问我,二妹妹说了,简单,听话,照做,我给兰儿当助理,墨妹妹,啥叫助理,兰儿说她是你助理,”
一家子哄堂大笑。
兰儿的脸比猴屁股还红!
“就是帮忙处理活计!”
”差不多就是兰儿说的意思。”
“还是我来说说吧:
那就这样,我们要规范起来,我爹主事,他认字多,稻子哥给我爹当助理;
娘、管家,大伯娘给娘当助理,有事要商量着来!
以后有条件了,我们请个管家的!”
“没那说,我们家还让别人管,反了天。”
季大树噌地站了起来!
“哎,不是你想的那样,大伯,以后就懂了,不着急”。
“买卖由麦子哥操持,包括争取新的订单。”
“兰儿负责采买,送货。两妮子给兰儿当助理。”
“大伯就是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我负责开疆拓土,发家致富!”
“赞成!”
“同意!”
“没意见!”
“好!”
还有,以后净婶,我们都要喊她净姑姑,是我们家内宅的管事,暂时 你们可能不明白,以后我们的日子越来越好,家大业也会大。我们会有下人,那时需要有对外应酬的人,净姑姑跟我们签了死契,虎子叫李安虎,会一直跟在文杰身边。对净姑姑娘俩还是一如既往。我们家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只是位置不同。”
“明白,净姑姑快坐下”蓝氏反应挺快。立马改口拉着净姑姑坐下。
“净姑姑,你带虎子去洗漱吧,一会儿有事喊你。”
“是,”待净姑姑走后,季墨压低声音,
“还有净姑姑这事儿,我再重申一遍。”季墨刻意顿了顿,确保每个人都听清了,“你们二位,心善,念旧情,这我知道,是好事。这心肠软,也得有个度,有个界限!人,是我们做主带出那泥潭的,这已然是天大的情分、天大的恩德了。”
“主仆有别!这四个字,是根子,是铁律!一丝一毫也乱不得!乱了,这家就没了规矩,没了体统!”
“我们家,迟早是要添置下人的,这是门楣,也是实际所需。净姑姑是知根知底的人,正因为如此,她的待遇,自然会比将来买进的那些生面孔仆役要好!吃穿用度,绝不会亏待她们娘俩半分,这点你们尽可把心放回肚子里。只要她们娘俩安守本分,尽心尽力,将来……我们也不是那等刻薄寡恩的人家,自然会替她们好好安个家,让她们后半生有个着落,有个依靠。这份长远的心,我们也是有的。”
季大树瞅了一眼蓝氏,弄巧成拙了吧!
蓝氏不好意思的站起来,刚想解释…
季墨拦“大伯娘,没事,这是开始,我们都是摸着石头过河,一步一脚试探着走吧。”
“都通过了,就下一个事,现在家里家外,这段时间,我们有现银差不多六百两,季墨拿出五张百两银票,一百两碎银和铜板”。
这么多?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银子,一双双铜铃大的眼睛都要掉到地上了。
”我留500两,有其他安排,家里有谁用钱,跟爹要,爹你要记账的!以后您要学会理账,不然就雇人”。
季大树,拿出布袋子一百二十个铜板,
“哗啦”,倒在桌子上,”这是我开的工钱,蚊子再小也是肉,我就这么大能耐,不能笑我。”
季墨拿出跟唐掌柜要来的记账本说:
“爹,收了;记账,给您记账本,如果开销需要,我爹不在,可先自己垫付,回头找我爹报账。”
“另外,我们家都要开工钱的,这些银钱自己支配,属于私房钱!”
“大伯、大伯娘和爹,娘你们每人月钱十两!、
“麦子稻子两哥和兰儿每人五两,俩妮子三两”
净姑姑每月二两,
爹,您也记下来,每月照这个发工钱,不得拖欠! 吃穿用度一律公账。进货需要提前报备!都明白了吗?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我们要一步步落实下来,麦子哥,能说会道,有经商的头脑。我重点培养!这段时间学下赶马车,我们会买马车的!
我们的口号是!
简单,听话,照做,
简单,就是不要多想。
听话,就是听吩咐,有想法可以提!
照做,就是跟带你的人,他怎么做你就怎么做,懂了吗!、
“懂了!”
“懂了!”
“明白!”
“知道啦”。
“那我们的口号是”;
“简单!听话!照做!”
欧耶!
“啥是欧耶?”
二妮问!
“庆祝,赞美!成功的意思!
以后不要问那么多,能懂就懂,不懂的慢慢去琢磨,锻炼锻炼自己的大脑!”
“知道了”!
“对了,还有,大伯,不能天天喊麦子啊妮子啊,要有大名!”
“大山,你认字,你起!”
“墨,让你师父起。”
“行,等我师傅入梦我提一下。”
“关于我师傅的事,都要封口,不得外说,否则我会被乱棍打死的!”
如果实在不行,就说见过一面,师傅的名字叫洪七公!
“不能,谁说打死谁!烂在肚子里!”
大伯娘和娘飞快地交换了一个眼神,那眼神里混杂着无奈、不忍,以及对既定规则的顺从,最终都化作了对季墨的理解与认同。
“好,我们懂了”。
现学现用;“简单!听话!照做!”
“好,那就这样,散会吧!”
“啥叫‘散会’啊?”一个清脆又带着浓浓懵懂的声音。
这不合时宜的话音还没落下,坐在大妮旁边的蓝氏—
“刚说完就不记得了?!”蓝氏低斥一声,声音不高却寒意森森。话音未落,她已迅疾如电般探出手,一把揪住了大妮的后衣领子,像拎一只闯了祸还不自知的小猫崽。动作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哎哟!”大妮猝不及防,惊呼一声,小脸瞬间吓得煞白,双脚离地胡乱蹬踹,方才那点嬉皮笑脸早已被惊恐取代,“娘!我错了!真错了!”她带着哭腔慌忙讨饶,小身子在蓝氏铁钳般的手里徒劳地扭动。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