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忠义站在院子中央,双手背在身后,目光如鹰隼般锐利。
他的嘴角微微下垂,显出一丝冷峻的弧度。
据我了解,这封信并不全。
他的声音低沉而平稳,却像一把钝刀慢慢切入。
易中海猛地抬头,脸颊肌肉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
那时候你才六七岁,你知道什么!
他的声音突然拔高,尾音带着明显的颤抖。
何雨柱和何雨水同时转头看向王忠义。
何雨柱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眼睛里满是困惑。
何雨水则下意识地抓紧了哥哥的衣角,指甲隔着布料掐进了手心。
王忠义缓缓抬起右手,做了一个安抚的手势:
说起来也是巧合。
他的目光扫过在场每一个人,最后停在易中海汗湿的额头上。
前不久我遇到一个人,和何叔长得特别像。
易中海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右手不自觉地摸向裤袋里的手帕。
他住在雨儿胡同75号,是位姓关的大爷。
王忠义继续道,声音不紧不慢,却字字如锤。
“我这人比较较真,好奇心也重,后来私下查了下何叔的消息,了解到当年何叔的确是出于某些原因,不得不离开。”
何雨柱突然向前一步:
到底什么原因?
他的声音沙哑,眼睛里已经泛起血丝。
王忠义直视着何雨柱,眼神突然变得锐利:
你确定要我当众说出来吗?
何雨水急忙拽住哥哥的胳膊: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
王忠义转向易中海,眼神突然变得凌厉:
何叔也的确拜托易中海帮忙照看他们兄妹俩,但是何叔这些年来每个月都会汇来一笔钱。你,交给他们兄妹了吗?
何雨柱和何雨水一脸的懵:
“什么钱?”
易中海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汗水顺着太阳穴滚落,在下巴处汇成水珠。
他的嘴唇颤抖着:
你...你胡说!没有的事,王忠义我知道你看我不顺眼,但也犯不着这么编排我吧!
王忠义不急不缓的问道:
“是吗?据我所知,何叔刚开始每个月汇给你20块钱,让你交给兄妹,整整汇了四年,直到柱子满18岁了,又改为每月汇15块,直至今年8月截止又汇了10年,也就是何雨水到了18岁的时候。易中海,我说的对吗?”
易中海瞪大了双眼,一脸的不可置信,他怎么会知道,不可能啊,这事自己没和任何人提起过。
这下完了,槐花的事还能不要脸面的说是你情我愿的,这十几年的钱,会让自己坐牢的。
想到这,易中海,色厉内荏的喊道:
“你放屁,王忠义你就是以权谋私,借机诬陷打击报复我,你有证据吗?”
王忠义看着死不承认抵赖的易中海,突然笑了:
“真是可笑,易中海同志,我王忠义坐得端行得正,你问问大家,我可曾刻意打压过谁?”
“哼!你也不用抵赖,14年共计2760块钱,哪怕你每次都撕毁汇款单也没用。去邮局查一下记录就能得知。”
“易中海,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也是够心黑的了,这些年你假仁假义的照顾他们兄妹,背后却私吞这么多的抚养费,2670块,你知道这是什么后果吗?”
易中海的眼睛瞪得几乎要凸出来。
他知道以王忠义的能耐,想要调查轻而易举,反抗反驳也是毫无意义的。
他的双腿突然失去了力气,一声跪在了青石板上。
膝盖撞击地面的声音在寂静的院子里格外清晰。
何雨柱的呼吸变得异常粗重,胸口剧烈起伏着,他的拳头攥得死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感觉不到疼痛,他一脸失望的看着这个曾经异常尊敬的大爷...
何雨水突然捂住嘴巴,眼泪无声地滚落,喃喃道:
“原来父亲没有忘记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