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把衣服脱了。”男人声音沉得发哑,不带半分旖旎,只剩不容置喙的指令。
雨宫柚咬着唇,指尖勾住睡衣领口,慢慢往下褪。
布料擦过泛红的肌肤,带起一阵细碎的痒,燥热更甚,呼吸都乱了几分,他乖乖照做,将衣服扔在床尾。
……(已删,求放过)
“说话,让我听听你的声音。”
“很乖,现在奖.励一下自己吧。”
“我还没有允许。”
“哥哥,救救我吧——”
雨宫柚感觉浑身紧绷的弦骤然断了,像烟花炸开的瞬间,炽热的光裹着细碎的响,从心口漫开,顺着血管流遍四肢,指尖微微发颤,眼睛什么也看不见了。
他闭了闭眼,烟花的余烬在天幕渐次淡去,方才憋在胸腔里的隐忍都随那美丽的烟火炸开散了,只剩些空落。
雨宫柚眼神失焦,面色潮红,胸腔不住地上下起伏,他的呼吸很费劲,躺了好久才缓过来。
他意识到电话还没有挂断,低低叫了声:“哥哥……”
“现在舒服了?”
雨宫柚有些不好意思,“嗯。”好在没人能看到此刻他的表情。
“睡吧。”他的声音听不出太多情绪。
“哥哥,你没生气吧?”
“嘟嘟——”那边已然挂断了电话。雨宫柚有些苦恼,刚才黑泽阵说不许的时候他已经忍不住了,他挂电话肯定是生气了吧?
唉。
雨宫柚穿上衣服来到厨房,都怪这汤。
他一气之下把剩下的汤都倒了个精光,决定做个奶油蛋糕给黑泽阵赔罪。
说干就干,瓷碗外壁凝着薄霜,淡奶油倒进去时溅起细碎凉星。
电动打蛋器低鸣,乳白液体从清透渐稠,缠上搅拌头成绵密云絮,转速慢下来,奶油挂勺垂落,拖出软黏的丝,缠缠绕绕断不开。
他望着碗中愈发厚重的乳白,指尖顿了顿,恍惚想起了刚才的……,此刻竟与奶油的软绵重叠,雨宫柚甩了甩头,把那些画面从脑海中驱赶出去。
关了机器,他用指腹蘸起一点奶油,抬到唇边轻舔,舌尖卷走奶油,只剩少许黏在指腹,味道很不错。
蛋糕胚搁在案板上,蓬松得一碰就颤,刀身划开时簌簌掉屑,他舍不得浪费,随手接住,凑到嘴边抿掉,连手指缝沾着的软屑也细细舔净。
底层抹的是蓝莓酱,浓稠果浆漫过胚边,故意留些溢出来,红紫黏在瓷盘边缘,叠第二层时,掌心覆在温热胚体上,感受着松软在手下陷,又慢慢回弹。
抹奶油换了刮刀,乳白膏体堆在中央,慢慢向外推,奶油被压得愈发绵密,边缘没刻意收整,让奶油垂落出不规则弧度,像融到一半的雪。
捏着裱花袋的手微微用力,奶油从花嘴挤出,花瓣层层叠叠翘着边,挤到中央时放慢速度。
雨宫柚找到了之前没吃完的草莓,洗得红亮,蒂部摘净,指尖捏着果身,慢慢按进奶油里,红与白撞得艳,混着奶油香更浓。
后来黑泽阵回到别墅,神色冷得像覆了层薄霜,也没怎么提电话里的事,他以为这件事就那么翻篇了。
还主动送上草莓奶油蛋糕给他品尝,一人切了一块,就拿盘子装着,黑泽阵看着顶上那颗汁水饱满的大草莓不作声。
“吃呀,哥哥。”
黑泽阵直接用手捻起那颗草莓,扔进嘴里,他做着这样的动作时直直盯着雨宫柚,甜腻的汁水在口腔爆开,味道甜美。
“怎么样?好不好吃?”看到雨宫柚急于得到反馈的模样他有些无语。
黑泽阵三两口将蛋糕吃下去,“还不错。”
他的事情好像办完了,一下子悠闲了下来,正好别墅的食材都吃完了,他便说带雨宫柚一同出门采买。
雨宫柚显得很兴奋,这样的机会也不多,还可以到外面逛逛。
“去可以,你要带上这个。”
他就知道黑泽阵这种控制欲占有欲这么强的人是不会允许他擅自s的,上次他肯定是生气了。
“可是我都和你道过歉了。”雨宫柚可怜巴巴地乞求。
坐上了车,他已经完全没有逛的心情了。
雨宫柚坐在副驾驶,背脊绷得笔直,身体微微发颤,连手都不知该往哪放。
黑泽阵启动车子,侧过身看他,眸色沉得吓人,薄唇掀动,语气没半分温度:“可别被其他人发现了。”
雨宫柚脸颊唰地烧起来,耳尖红得快要滴血,羞耻感顺着脊椎往上爬。
他咬着下唇,不敢看黑泽阵的眼睛,太、太过分了……他怎么可以……
雨宫柚总感觉那声音大的很。
车子平稳驶出别墅区,窗外的街景飞速倒退,雨宫柚却连余光都不敢瞟,只死死咬着唇,怕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