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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反林联盟正式“开工”。

许大茂起了个大早,特意穿了件四个兜的中山装,还往头发上抹了半两头油——苍蝇站上去都得劈叉。他揣了包大前门,雄赳赳气昂昂地往街道办走,心里盘算着:今天非得把林飞的老底掏出来不可!

街道办的王干事是他的酒友,俩人经常一块儿喝二锅头,喝醉了就称兄道弟。

“王哥!”许大茂一进门就递烟,笑得跟朵菊花似的,“忙着呢?”

王干事接过烟,看了看牌子,乐了:“哟,大前门!发财了?”

“发什么财,”许大茂凑过去,压低声音,“王哥,跟您打听个人。”

“谁啊?”

“我们院的林飞。”

王干事脸上的笑容“咔嚓”一下僵住了,像突然断电的灯泡。他左右看看,确定没人注意,才把许大茂拉到墙角:“大茂,你打听他干嘛?”

“没什么,”许大茂故作轻松,“就是好奇。这小伙子挺神秘,档案都查不到……”

“查不到就对了!”王干事声音压得更低,跟蚊子哼哼似的,“我劝你一句,别打听。那人的档案是加密的,上面特地打过招呼,谁查谁倒霉。”

“上面?”许大茂一愣,下意识抬头看天花板,“哪个上面?”

王干事指了指天花板,又指了指自己胸口——意思是:很高的上面,心照不宣。

许大茂心里“咯噔”一下,但还是不死心:“那……您知道他以前是干什么的吗?”

“不知道。”王干事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我只知道,去年他来的时候,是区里领导亲自送来的。领导说了八个字:‘好生照顾,别多问’。”

许大茂还想再问,王干事已经一把将他往外推:“行了行了,我还有事,你先回吧。记住,这事儿到此为止!”

从街道办出来,许大茂心里七上八下的。加密档案?区领导亲自送来?还“别多问”?这林飞到底是什么来头?特务?卧底?还是……

他一边走一边想,没注意脚下——

“噗通!”

一声闷响,整个人掉进了路边的粪坑。

这粪坑是环卫工人掏了一半,临时盖了块破木板。许大茂正好踩在木板边缘,木板一翻,他就下去了。下去的时候还保持着思考的姿势——一手托腮,眉头紧锁,特别深沉。

“救……救命啊!”许大茂在粪坑里扑腾,黄澄澄的液体溅了一脸。

路过的人捂着鼻子围过来看热闹,指指点点,就是没人下去救——太臭了,熏得人睁不开眼。

“这不是许大茂吗?”有人认出来了。

“哟,还真是!怎么掉粪坑了?”

“该!让他平时嘴欠!”

最后还是环卫工人老张回来,看见这情形,叹了口气,从车上拿下粪勺:“许干事,您抓稳了。”

老张用粪勺把他捞上来的——真·粪勺捞人。

许大茂站在路边,浑身上下黄澄澄、臭烘烘的,头发上还挂着不明物体。几个小孩围着他拍手唱:“许大茂,掉粪坑,变成一个大屎壳郎!”

许大茂想哭,但更想弄明白一件事——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掉粪坑?

早上出门时他还特意看了黄历:宜出行,忌动土。没说不宜查人啊!

他想起林飞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心里发毛。难道……是那小子搞的鬼?

阎埠贵选了下午三点——这个点儿,林飞一般都在家看书。他特意去了趟稻香村,买了盒最便宜的桃酥,重新用红纸包装,看起来倍儿有面子。

“林飞啊,”阎埠贵敲门,声音温文尔雅,“在家吗?”

门开了,林飞站在门口,手里拿着本《机械原理》:“阎老师?有事?”

“没什么事,”阎埠贵推了推眼镜,笑得像个慈祥的老教授,“就是……来看看你。这盒桃酥,你尝尝。”

林飞接过桃酥,笑了:“阎老师客气了。进来坐?”

“不了不了,”阎埠贵摆摆手,战术性后退半步,“就在门口说吧。那个……林飞啊,你来咱们院也一年多了吧?”

“一年零三个月。”林飞说。

“哦哦,”阎埠贵装作随意地问,“你是哪儿人啊?听口音……不像北京的。”

“南方人。”林飞说。

“南方哪里啊?”

“一个小地方,说了您也不知道。”

阎埠贵不死心:“那……你家里还有什么人?父母都健在吧?”

林飞顿了顿,眼神忽然变得忧伤,那忧伤浓得化不开,跟放了三天的高沫茶似的:“都没了。我十岁那年,家里发大水,就我一个人活下来。”

“啊……”阎埠贵愣住了,手里的笔记本差点掉地上,“对不起,我不知道……”

“没事,”林飞勉强笑了笑,那笑容惨淡得像冬天的白菜帮子,“都过去了。”

阎埠贵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他本来是想套话的,没想到套出这么个悲惨身世。他赶紧换了个话题:“那你以前是干什么的?”

“以前啊……”林飞想了想,眼神飘向远方,仿佛在回忆峥嵘岁月,“在南方一个小厂当学徒。后来厂子倒了,我就来北京投奔亲戚。亲戚没找到,就暂时在四合院住下了。”

这话说得合情合理,滴水不漏。阎埠贵推了三次眼镜,愣是挑不出毛病。

“那你……”阎埠贵还想问什么,林飞忽然说:

“阎老师,您儿子最近学习怎么样?”

“还、还行……”阎埠贵一愣,话题怎么转到这儿了?

“我听说他数学不太好?”林飞关切地问,“我这儿有几本数学辅导书,您要不要拿去看看?”

“啊?好、好啊……”阎埠贵完全被带跑了。

林飞转身进屋,很快拿出三本书:《趣味数学》《奥数入门》《应用题解析》。书是旧的,但保存得很好,还用牛皮纸包了书皮。

“这是我从图书馆借的,”林飞把书递过来,“您先拿去看,对孩子有帮助。”

阎埠贵接过书,脑子有点乱——他本来是来套话的,怎么变成借书了?还是数学辅导书?

“那什么……谢谢你啊林飞。”阎埠贵抱着书,像抱着烫手山芋,“我先回去了,你忙……”

“阎老师慢走。”林飞笑着说,那笑容干净得像冬天的第一场雪。

阎埠贵抱着书往回走,走到半路才一拍脑门——不对啊!我什么都没问出来,还被他带沟里去了!

他回头看看林飞家,门已经关上了。门缝里透出灯光,温暖又祥和。

阎埠贵叹了口气,觉得这事儿不简单。林飞这小子,要么是真的单纯,要么……就是深不可测。

傻柱的任务最简单——盯着林飞,看他干什么。易中海的原话是:“柱子,你就当自己是根柱子,杵那儿看就行。”

傻柱从早上六点就开始“杵”。

六点,林飞起床,在院里打太极。动作慢悠悠的,跟公园里那些老头一模一样。打到“白鹤亮翅”的时候,还真的有一只鸽子飞过来,落在他肩膀上。

傻柱看呆了——这他妈是太极还是驯鸟术?

七点,林飞做早饭。煎了两个鸡蛋,热了杯牛奶。鸡蛋煎得金黄酥脆,牛奶热得恰到好处。香味飘过来,傻柱肚子咕咕叫——他早上就啃了个冷窝头。

八点,林飞出门。傻柱赶紧跟上,保持十米距离。

林飞去了菜市场,买了二斤排骨,一棵白菜,几个土豆。买排骨的时候还跟摊主讨价还价:“大哥,便宜点,我常客。”

摊主:“常客也不行,这肉多新鲜!”

林飞:“那您给我搭两根大骨头。”

摊主:“行行行,怕了你了。”

最后林飞拎着排骨和大骨头,心满意足地走了。傻柱跟在后面,心想:这小子还挺会过日子。

九点,林飞回家。开始炖排骨。先焯水,再下锅,放葱姜八角,小火慢炖。香味越来越浓,整个中院都是肉香。

傻柱躲在墙角,直咽口水。他想起自己上次炖肉,还是上个月。炖了一半,贾张氏来了,说孩子饿,硬是端走半锅。

十点,秦淮茹来了。拎着一篮子衣服,说是要给林飞洗。林飞推辞:“秦姐,我自己能洗。”

秦淮茹:“你一个大小伙子,洗不干净。我顺手的事儿。”

俩人推来推去,手碰到一起。秦淮茹脸红了,像擦了胭脂。

傻柱躲在墙角,看得心里不是滋味。秦淮茹从来没主动要给他洗过衣服。

十一点,二大妈来了。拎着个布包,说是来请教林飞怎么腌咸菜。林飞耐心教她:“二大妈,白菜得先晒,晒蔫了再腌。盐要一层一层撒匀……”

二大妈认真记笔记,那架势比小学生还认真。

傻柱更不是滋味了——二大妈可是连刘海忠都敢拿菜刀砍的人,居然对林飞这么客气?

十二点,林飞吃饭。一个人,一菜一汤,吃得慢条斯理。吃一口饭,夹一块肉,喝一口汤,跟演电影似的。

傻柱肚子叫得更响了。

下午一点,林飞睡午觉。

傻柱也困了,打了个哈欠,眼泪都出来了。

下午两点,林飞醒了,开始看书。看的是《机械原理》,一边看一边做笔记,特别认真。

傻柱继续盯。盯到下午三点半,他受不了了——太无聊了!比看蚂蚁搬家还无聊!

林飞这一天,除了做饭、吃饭、睡觉、看书,什么都没干。连门都没出几次。唯一的“异常”就是打太极时招来只鸽子,但这能算异常吗?顶多算他动物缘好。

傻柱正准备撤,忽然看见林飞站起身,走到窗前,朝他藏身的地方看了一眼。

然后,笑了。

那笑容很淡,但傻柱看得清清楚楚——林飞知道他在盯梢!而且那眼神,就像看一个调皮捣蛋的孩子。

傻柱心里一惊,赶紧缩回头,心脏砰砰跳。

等他再探头看时,林飞已经坐回桌前,继续看书了。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傻柱站了一会儿,转身走了。他觉得易中海说得对——林飞这人,确实邪性。不是那种张牙舞爪的邪性,是那种……润物细无声的邪性。

晚上,易家碰头会

四人又聚在易家。屋里弥漫着一股复杂的味道——许大茂身上的粪坑味、阎埠贵带来的桃酥味、傻柱身上的汗味,混合在一起,那叫一个酸爽。

许大茂先汇报,声音有气无力:“街道办那边查不到,还掉粪坑了。”他换了身衣服,但那股味儿就像长在他身上似的,怎么也洗不掉。

阎埠贵接着汇报,一脸挫败:“套话没套出来,被他带沟里去了。还借了我三本数学书。”他把书放在桌上,那三本书像在嘲笑他。

傻柱最后汇报,语气复杂:“盯了一天,什么都没发现。但他知道我盯梢。”

屋里沉默了足足三分钟。

易中海拄着拐杖,石膏腿在桌子下轻轻颤抖。他看看许大茂——一脸倒霉相;看看阎埠贵——一脸懵逼相;看看傻柱——一脸纠结相。

最后,他长长叹了口气:“看来,这林飞比咱们想的还难对付。”

“那怎么办?”许大茂问,声音里带着哭腔,“我总不能白掉粪坑吧?”

易中海想了想,眼睛忽然亮了:“既然查不到他的底细,那就从别的地方下手。他总有弱点吧?贪财?好色?或者……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贪财?”许大茂摇头,“我看不像。他一个人住,吃穿用度都很普通。”

“好色?”阎埠贵推了推眼镜,“也没见他对哪个女人特别上心。秦淮茹那么漂亮,他都没动心。”

傻柱忽然说:“他养了只猫。”

“猫?”易中海皱眉。

“对,一只黑猫。”傻柱比划着,“这么大,油光水滑的,眼睛特别亮。我盯梢的时候看见的,那猫可精了,好像能听懂人话似的。林飞做饭,它就在旁边蹲着;林飞看书,它就趴在桌上;林飞睡觉,它就窝在脚边。”

易中海眼睛一亮:“猫……也许,可以从猫下手。”

“怎么下手?”许大茂问。

“猫总要吃东西吧?”易中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在猫食里下点药,把猫弄死或者弄走。林飞要是真在意那只猫,肯定会露出破绽。到时候,咱们就能抓住他的把柄。”

三人对视一眼,都觉得这主意……有点损,但好像可行。

“那谁去?”阎埠贵问,下意识往后缩了缩。

三人的目光齐刷刷落在许大茂身上。

许大茂急了:“又是我?我都掉粪坑了!你们还有没有良心?”

“你掉粪坑是因为不小心,”易中海循循善诱,“这次小心点就行。再说了,你上次不是从厂里顺了点老鼠药吗?正好用上。”

“那是……那是我准备药厂里老鼠的!”许大茂辩解。

“药哪儿的老鼠不是药?”易中海一锤定音,“就这么定了。大茂,你明天找机会下手。记住,要神不知鬼不觉。”

会议结束。

三人离开后,易中海一个人坐在屋里。煤油灯的火苗一跳一跳的,把他的影子投在墙上,张牙舞爪。

他拿起阎埠贵留下的数学书,翻了翻。书页泛黄,上面还有前主人的笔记:某年某月某日借,某年某月某日还。

易中海放下书,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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