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周欣竹需要亲自前往邻市,与一家关键的技术供应商进行最终谈判。
这次行程颇为重要,且对方公司态度有些微妙,需要她亲自坐镇。
机场贵宾候机室里,周欣竹看着手中的资料简报,神情专注。徐鸣站在她身侧后方,依旧是那副一丝不苟的冷面保镖模样,墨镜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只露出紧抿的唇线和下颌硬朗的线条。
只有他自己知道,西装裤下,大月走之退木艮部的那个金属环正紧密地贴合着皮肤,冰凉而坚硬的触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自己此刻真实的“身份”。
这感觉让他每时每刻处于隐秘的紧张和兴奋之中,却又必须维持着绝对的表面平静。
广播响起登机提示。
周欣竹合上资料,站起身。徐鸣立刻上前,提起她的随身行李箱,护着她走向登机口。
头等舱座位宽敞。
周欣竹靠窗坐下,徐鸣的位置在她外侧。飞机起飞后,周欣竹调整了一下座椅,准备小憩片刻。
她闭上眼睛,仿佛随口对徐鸣说:“你也休息会儿。”
“是,小姐。”徐鸣低声应道。
机舱内灯光调暗,只有引擎平稳的轰鸣声。徐鸣坐得笔直,并未真的放松,目光依旧保持着警惕,只是幅度很小地扫视四周。
就在他以为周欣竹已经睡着时,放在扶手上的手忽然被一只微凉柔软的手轻轻覆盖住。
徐鸣呼吸一滞。
周欣竹的手指并没有做更多动作,只是那么轻轻地搭在他的手背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他古铜色皮肤下微微凸起的血管。
这种在公共场合、又隐藏在昏暗光线下的细微亲昵,比私\/密处的金属环更让徐鸣心跳如鼓。他不敢动,甚至不敢用力呼吸,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那只手上,感受着那细微的、撩人心弦的触感。
周欣竹似乎真的睡着了,手就那样自然地搭着。
徐鸣维持着这个姿势, 一动不动,像一尊被施了定身术的雕塑。手背上温暖的触感和月走之退木艮处冰凉的禁锢形成奇异的对比,让他内心掀起惊涛骇浪表面却必须风平浪静。
这种极致的克制与隐秘的欢愉,本身就是一种无声的言周教。
飞机平稳落地。
接机的车早已等候在外。一路无话,直达下榻的酒店。
酒店经理亲自迎接,恭敬地将他们引至顶层的总统套房。
套房大门打开, 极尽奢华。宽敞的客厅、落地窗外的城市景观、设施齐全的会议室.....经理介绍完毕,便识趣地退下。
门轻轻合上,隔绝了外界。
徐鸣习惯性地开始检查套房内的安全设施,确认每一个出入口和窗户,动作专业而迅速。
周欣竹则将手包随意放在沙发上,踱步到客厅中央,环视着这个巨大的、安静的空间。她的目光最后落在唯一一间主卧室那张格外宽敞的大床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徐鸣检查完毕,回到客厅,向她汇报:“小姐,安全检查完毕,没有异常。”
“嗯。”周欣竹应了一声,走到他面前,抬手摘下了他的墨镜,露出他深邃而此刻略带疑惑的眼睛。
“这次出差,只有我们两个人,”她看着他,语气轻松,仿佛在讨论天气,“没必要那么浪费,再开一个房间。”
徐鸣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周欣竹的指尖划过他西装的前襟,继续道:“所以,你就住这里。”她顿了顿,补充道,“和我一起。”
这话如同惊雷,在徐鸣耳边炸开。虽然他们早已有过最亲密的关系,但在外出差时同住一个套房,甚至......同住一间卧室,这意义完全不同。
这几乎模糊了工作与私密的界限。
“小姐,这......不合规矩。”徐鸣喉结滚动,试图保持冷静,“我需要在外间值守,以确保您的绝对安全......” 。
“在这里,我就是规矩。”周欣竹打断他,语气是不容置疑的慵懒霸道,“你的安全检查我很放心。而且......”。
她忽然凑近一步,仰头看着他,声音压低,带着蛊惑的气息:“你身上戴着我的‘徽章’,难道还想离我太远吗?”
她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他西装裤包裹下的某处。
徐鸣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月走之退木艮处的金属环仿佛也随着她的话语开始隐隐发烫。他所有试图维持专业和距离的理由,在她这句话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
是啊,他从里到外,从公到私,早已彻底属于她。所谓的规矩和界限,在她面前,本就不存在。
他低下头,声音沙哑而顺从:“是......一切听您安排。”
周欣竹满意地笑了。她喜欢看他这种被迫打破常规、全然接纳她安排的样子。
“去把行李放好,”她吩咐道,然后指了指主卧室,“晚上,你睡那边。”
徐鸣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向那张宽大得足以容纳三四个人的大床,耳根红得几乎要滴血。他深吸一口气,提起两人的行李,走向主卧室。
他的脚步看似稳健,心跳却早已失控。
这个豪华的套房,在此刻仿佛变成了一个只属于他们两人的秘密领域。
而接下来的几天,在这里,他将彻底褪去保镖的外壳,完全以“老婆”的身份,陪伴在他的“主人老公”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