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将京城的街道染成暖金色时,栀正低头听白泽说着刚听到的趣闻,肩头的犹大锁链轻轻晃动,却未料前方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马蹄声,紧接着,几个身着锦衣的家丁便横冲直撞地围了上来,挡住了三人的去路。
“哟,这是哪来的仙子?”一个油头粉面的公子哥骑着高头大马,摇着折扇,眼神轻佻地落在栀身上。他是京城有名的纨绔子弟,永宁侯府的二公子赵康,仗着家中权势,在京城里横行霸道,见了容貌出众的女子,便总想上前纠缠。
赵康的目光在栀的黑白修女服上打转,又扫过她清冷温柔的眉眼,嘴角勾起一抹猥琐的笑:“姑娘这般模样,怕是宫里的娘娘都比不上。不如跟本公子回府,保你享尽荣华富贵。”
白泽瞬间皱起眉头,雪白长发下的眼神冷了下来,她攥紧虚空万藏,上前一步挡在栀身前:“你是什么人?敢对栀姐姐无礼!”指尖的虚空万藏泛起淡淡的蓝光,周身散发出的威压让周围的家丁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奥托也上前一步,将栀和白泽护在身后。他扛着棺材,金色长发束起的模样本就带着几分凌厉,此刻眼神冰冷,宛如出鞘的利刃:“让开。”
赵康却丝毫不惧,反而笑得更嚣张:“哪来的野小子,也敢管本公子的事?”他挥了挥手,对家丁呵斥道,“给我把这小子和那个丫头拉开,把这位仙子请回府!”
家丁们立刻应和着上前,伸手就要去拉白泽和奥托。白泽眼神一厉,手中的虚空万藏蓝光骤盛,正要动手,却被栀轻轻拉住了胳膊。
栀缓缓走上前,黑白修女服在夕阳下泛着圣洁的光泽,她没有看那些家丁,只是平静地看向赵康,语气淡然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我劝你,不要自误。”
赵康被她的气质震慑了一瞬,随即又恢复了嚣张:“自误?在这京城里,还没人敢对本公子说这话!”他说着,翻身下马,伸手就想去碰栀的肩膀,“姑娘还是乖乖跟我走,免得受皮肉之苦。”
就在他的手即将碰到栀的瞬间,栀指尖泛起一丝极淡的白光——那是温和却不容侵犯的崩坏能。赵康只觉得一股无形的力量袭来,手腕像是被铁钳夹住一般,疼得他龇牙咧嘴,却怎么也动不了。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赵康又惊又怒,额角渗出冷汗,看向栀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恐惧。他能感觉到,眼前这个看似温柔的女子,体内藏着一股让他心悸的力量。
栀收回手,语气依旧平静:“我再说一次,让开。”
周围的家丁见自家公子吃亏,纷纷拿着棍棒上前,却被奥托一脚一个踹倒在地。奥托扛着棺材,动作利落,金色长发随着打斗的动作轻轻晃动,眼神冷得像冰——他本不愿在这京城惹事,却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栀和白泽。
赵康看着倒地哀嚎的家丁,又看了看眼神冰冷的奥托和气质圣洁的栀,终于意识到自己惹到了不该惹的人。但他依旧不愿丢了面子,色厉内荏地喊道:“你们等着!我乃永宁侯府二公子,我爹不会放过你们的!”
栀轻轻摇头,眼底闪过一丝无奈:“永宁侯府?方才我还听闻侯府有个从不对外开放的阁楼,本想日后前去一探,如今看来,倒是不必了。”她顿了顿,语气依旧平静,“若你再纠缠,我不介意让永宁侯府,从此在京城里除名。”
这话看似温和,却带着一股让人心悸的力量。赵康心中一寒,他虽纨绔,却也知道京城里藏龙卧虎,眼前这三人气质不凡,绝非普通百姓,或许真有让侯府除名的能力。他不敢再嚣张,捂着疼痛的手腕,狠狠瞪了三人一眼,带着家丁狼狈地跑了。
看着赵康仓皇逃窜的背影,白泽忍不住哼了一声:“真是个讨厌的家伙!”她转头看向栀,语气担忧,“栀姐姐,他是永宁侯府的人,会不会找我们麻烦啊?”
栀轻轻摇头,眼神平静:“放心,他不敢。永宁侯府能在京城立足多年,不会因为一个纨绔子弟,去招惹不明底细的人。”她顿了顿,看向奥托,“而且,我们本就打算去永宁侯府的阁楼探查线索,如今倒是提前知道了侯府的行事风格,也算意外收获。”
奥托点点头,收起冰冷的眼神:“若他们再来找麻烦,我会处理。”他看着栀,又补充道,“以后走路,我走在前面。”
白泽也立刻附和:“对!以后我和奥托保护栀姐姐!”
栀看着两人认真的模样,眼底泛起一丝暖意,她轻轻点头:“好。”
三人继续往前走,夕阳的余晖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刚才的小插曲并未影响他们的心情,白泽很快又被街边的小吃吸引,拉着栀的胳膊叽叽喳喳地说着;奥托跟在后面,眼神依旧警惕,却也多了几分柔和。
路过一家茶馆时,栀突然停下脚步,看向茶馆二楼的一个窗口——那里隐隐传来一丝熟悉的崩坏能波动,与之前在小镇感知到的能量源极为相似。她眼底闪过一丝亮光,轻声说道:“或许,我们的线索,就在这附近。”
白泽和奥托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茶馆二楼的窗口挂着一个青色的帘子,里面隐约有身影晃动。奥托握紧了手中的竹编蚂蚱,眼神变得认真:“需要进去看看吗?”
栀轻轻点头:“先找家客栈住下,入夜后再来探查。”
三人转身朝着不远处的客栈走去,夕阳的最后一缕余晖落在他们身上,将黑白修女服、雪白长发与金色长发染上一层温暖的光泽。京城的风波虽未平息,但只要三人并肩同行,便无所畏惧——而那隐藏在繁华背后的线索,也即将浮出水面。
(这几天不怎么想写,真的不知道写什么了,啊)(?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