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诗书听的目瞪口呆。
“这是因爱生恨,要把你给毁了?”
周书言没精力回答她这个回答。
他用内力把点穴解了,快速抓着未婚妻玉臂。
“表妹,帮帮我好不好,我真的……好难受。”
“不不不……我们还未成婚,这是乱来。”
【我这到底是拿的什么狗血剧本啊,简直离谱到家了。】
周书言强忍着痛苦。
“我知道,我也不想这样,可我现在真的很难受。”
“表妹,求你了,好不好,等以后我一定加倍加倍补偿你。”
玉树道:“主子,公子他这样,若是得不到解决,是不是会死啊。”
谢诗书点头。
玉树吓了一大跳。
“那咋办,合着不管怎样都得死?”
【完了,这简直闯了弥天大祸啊,要是长公主知晓,天还不得被捅破了。】
突然跑进来的周文,看见屋子里这情况,惊得目瞪口呆。
【娘耶,这啥情况。】
“公主,公子?”
周书言道:“周全呢。”
“去帮您善后了。”
谢诗书看见他,突然想起一个办法。
“你快去准备冷水,让你家公子沐浴,不然他会死的。”
玉树一听,忙催促。
“对对对,快去快去,再再晚来不及了。”
周文拱手:“有劳两位照顾,属下立马去安排。”
等她离开,玉树转身一看,差点儿没被吓死。
“啊啊啊……公子,你别亲我家主子,您这是在玩火啊。”
谢诗书迫不得已,再次拼尽全力把人点穴了。
芝兰找到孙清策,附耳小声禀报。
“大驸马,公主与玉树可能出事了。
奴婢在廊椅边捡到一盘糕点儿,地上还有一块。”
孙清策听的一惊。
“什么。”
“我们分头行动,你快去悄悄通知长公主,我亲自去找找看。”
“是。”
俩人快速分开。
芝兰来到端和长公主面前。
“长公主,我家公主请您过去一趟。”
把人带走,芝兰找个隐蔽的地方,朝她小声禀报。
“长公主,我家公主与玉树可能在府中出事了。”
端和长公主听的大惊失色。
“什么,到底怎回事,快说清楚。”
“奴婢在……”
很快,端和长公主又收到儿子出事,只觉x天旋地转。
【这事怎都跑一块了。】
郑嬷嬷想到一件事,忍不住低声开口。
“长公主,平乐郡主似乎不见有些时间。”
端和长公主一听,顿觉大事不妙。
“快,暗中派人检查她们四人行踪。”
“是。”
被周文扛进冷水浴桶的周书言,觉得身子舒服一些。
可很快,他又觉得没用。
他伸手抓着浴桶外一旁的未婚妻。
“表妹,似乎没太大用处。”
谢诗书惊讶:“啊。”
“那……那咋办。”
【这我也是第一次遇见这种事,我也没经验啊。】
周文看公子难受至极的模样,实在不忍。
他一脸祈求看向尊贵的人。
“公主,要不您想想办法帮帮公子?”
玉树翻个白眼。
“说得轻巧,咋帮。”
【这简直跟要命没甚区别。】
“我……”
周文时之间不敢说什么,实在是那话他说不出口。
毕竟站在他身旁的,那可是当朝公主,帝后嫡长女。
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轻易说出口心中的那个想法啊。
谢诗书脑子快速运转。
“要不给他加些冰?”
“啊,可有副作用。”
“不知道,可能以后不能人道吧。”
周文:“……”
“这么严重,那还是不要了。”
玉树急了。
“那总比死了好吧,好死不如赖活着。”
周书言大概明白自己以后的人生,将会是多么不堪。
“表妹,你们走吧。”
他已够窝囊了,不能再把其她人给害了,特别是他善良可人的未婚妻表妹。
谢诗书与玉树同时一愣。
周文急了。
“可是公子,您怎办?”
玉树闻言,狠狠瞪了他一眼。
直接脱口而出:“凉拌。”
周书一时相对无言。
看某人自暴自弃模样,带着绝望和破碎,谢诗书突然有些不忍。
【唉,他也挺倒霉的。】
【这完全就是无妄之灾啊。】
她的心又开始软了。
【要不……帮帮他?】
她低头看向男人,看他极致隐忍,浑身发汗,紧闭双眼,着实有些让人心疼怜惜。
【可关键是咋帮,总不能失身于他吧。】
【虽说我们是未婚夫妻,可终究还未举行成婚典礼,那事实在不方便。】
周文看她心软,立马开口。
“公主。”
他说的极为小声,生怕被人听见。
谢诗书闭了闭眼。
“你们俩都出去,好好给本……我守着。”
【差点儿说秃噜嘴了。】
【本宫说出去还得了,万一隔墙有耳呢。】
“另外,想办法给我找套干净衣物来。”
她好好的衣裙,早就被弄的乱七八糟。
虽不至于破破烂烂啥的,可好歹也算衣冠不整。
玉树大惊。
“主子,不可啊。”
周文不敢轻易接话。
“放心,我自有办法。”
【能用五姑娘解决的事,何须失身。】
在她们小心翼翼离开,谢诗书径直看向某人。
这时的周书言疑惑抬头看她,那双眼恨不得把人吞进去一般。
谢诗书尴尬别过头,伸手朝男人那里而去……
周书言震惊。
“表妹,你……”
谢诗书别扭开口:“记得你说过的补偿,别食言,我好歹算你救命恩人。”
周书言心下感动,差点儿落泪。
“谢谢。”
“嗯……”
里面的动静听的人面红耳赤。
玉树头晕眼花,可此时此刻她也不能出去,不然就全完了。
“那个……你,去找芝兰,让她把备用衣裙带来。”
“好,这里有劳姑娘了。”
玉树不耐烦摆手:“快去吧。”
刚好周文前脚走,后脚周全走了过来。
看见她额头有伤,吓了对方一大跳。
“姑娘,你这额头……”
“闭嘴,小声些。”
【这该死的憨憨,说话那么大声做甚,想把谁给招来。】
里面的谢诗书是最煎熬的的人,活了两辈子,从未遇见过如此离谱的事。
这辈子好歹也活了五年,还是第一次做这种让人面红耳赤的事。
她与大驸马虽已成婚有段日子,可像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她们是真的没有过,这就不得不让她更为忍辱负重了。
在她一双手都快废时,谢诗书气喘吁吁躺在男人胸膛上。
她小声嘀咕:“累死了。”
【真是要命哟,差点儿把小命交代在这里了。】
周书言伸手抱着佳人。
语气里,充满愧疚与自责。
若不是他大意,怎会遭了那个贱人的道。
“辛苦表妹了。”
他知自个对不起表妹,只能等以后成了婚,好好补偿一下表妹。
面对他的道谢,谢诗书觉得自己几乎都无甚力气回应。
一时间,俩人相对无言。
直到……
“玉树。”
芝兰跟个贼似的,悄咪咪来到这个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