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此之前,他也要让那个贱人先付出应有的代价。
他看向那个令人恶心的罪魁祸首,咬牙切齿,快速俯身弯腰,拿着她的所有衣裙破窗而出。
【温芷珍,你不仁,休怪我不义。】
【这都是你自找的。】
他把衣裙随意撒在外面,人快速跑了。
平乐郡主整个人绝望的彻底。
“表哥。”
“为什么,你宁愿忍着,甚至逃走,都不愿与我一同承欢,那个女人到底有甚好的。”
暂时无趣的谢诗书,坐在一边隐秘的廊椅上,打着桂花白圆团扇,轻轻为自己扇风。
“公主,奴婢去找了些精致可口的糕点儿,您可要尝尝。”
谢诗书一听朝她笑盈盈抬头。
“吃。”
【世间万物,美食不可辜负。】
主仆俩在那里吃的正欢快呢,突然被人闯入。
看见突兀闯入的是周书言,谢诗书手中的糕点,就那么掉落在地。
“二表哥?”
【他怎在这。】
“公主表妹?”
玉树见他衣衫不整,眼睛猩红,大抵猜到了些缘由。
“公主,周二公子他不对劲。”
谢诗书刚准备说什么时,突然被人一把抱起。
突然的腾空,吓她一大跳。
“二表哥,你干甚。”
被体内欲望冲昏头脑的周书言,此时不管不顾抱着未婚妻便走。
玉树吓了一大跳。
“周二公子,您快放下我家公主。”
【要命啊,这搞啥子。】
周书言根本就不搭理人,径直抱着怀中人,大步流星抄小道朝自己院里方向而去。
谢诗书被他一系列操作,吓的呆滞。
看着明显不对劲的男人,玉树急的不行。
可此时此刻,她也不敢大声喧哗,免得引来人,平白影响她家公主声誉。
“您快放下吧,奴婢求您了。”
【这都叫什么事啊。】
“二表哥,你清醒些。”
她使劲拍打男人的胸膛,希望能唤醒他的理智。
可是中了情毒的人,哪有那般容易清醒过来。
她很快,被抱进轩雅居。
玉树一直一路紧跟着,一边还得看看四周,会否被人给瞧见。
这一路上,可是让她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
眼看对方,要把她家公主放在床榻上,玉树吓的脸色一白。
“二公子,您别胡来。
您和主子还未成婚,可不能乱来啊。”
【完了完了,我该怎办。】
失去理智的周书言,只想尽快得到解决与满足。
在一放下怀中人儿时,它便彻底忍不住,直接欺身而上。
谢诗书第一次遇见这种事,吓了一大跳。
“二表哥,你别乱来。”
“表妹,求你,给我好不好。”
“我们是未婚夫妻,以后成了婚,我一定加倍补偿你。”
【感觉身体要爆了,这感觉简直太要命了。】
他一顿胡乱亲吻,却让身下人儿更害怕了。
谢诗书胡乱推人。
却不想,竟把未人推开就算了,自己反而被吻住粉唇。
玉树吓的不行,上前想把人拽开。
“二公子,您快放开我家主子。”
【娘啊,这到底是何情况。】
周书言空出一只手,直接把玉树推开。
一个猝不及防,玉树被推倒在地。
无办法的她,只好起身,去寻找可砸人,暂时阻止的物件。
可选了半天,她也不知该拿啥。
这下,可把她急死了。
太重的东西吧,万一把人给砸死了,那可就更完了。
最后。
她看到小茶几上的紫砂壶,决定就拿它了。
周书言吻的难舍难分时,突然后脑勺一疼。
“嘶。”
得到空隙的谢诗书,赶忙爬下床。
玉树也赶忙,伸手去扶她。
“主子,我们快跑。”
奈何俩人踉踉跄跄,还未逃出去不说,谢诗书情急慌乱之下,反而被自己裙摆绊倒。
“哎哟。”
“啊,主子,您没事吧。”
越来越欲火焚身的周书言,也顾不得后脑勺的痛,直往谢诗书扑去。
“啊。”
她被猝不及防扑倒,径直被压到身下。
紧接着,铺天盖地的吻袭来,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玉树再次吓的大惊失色,伸手想去拉开对方。
却不想,反被推倒。
这下,她额头还不甚撞到桌角,疼的她呲牙咧嘴。
可她来不及顾及疼痛,只想让自家主子逃离那个男人的魔爪。
“主子,用脚踢他。”
“实在不行,试试点穴。”
慌乱之中的谢诗书,跟着照做。
可她一抬脚,腿反被压住。
抬手点了几下,还都未点对位置。
到了最后,双手反而还被男人的大手,一把举过头顶。
她简直欲哭无泪。
【苍天啊,这么玩我的嘛。】
【要刺激,也不是这样啊。】
芝兰今日,也不知吃了什么,突然肚子痛,现在才结束回来。
可等她回到原地,却发现主子与玉树都不见了。
而廊椅边,只有一盘精致好看的糕点儿。
更甚至,她还发现地上有块掉落的糕点儿。
等她蹲下身去捡起检查,才发现糕点儿还被咬了一口。
她心里有个不好的预感升起。
【糟糕,主子她们怕不是出事了。】
情急之下,她端着盘子,拿着糕点儿慌乱起身。
【不行,我得赶紧去通知大驸马,还有长公主才是。】
轩雅居那边,玉树被撞的昏昏沉沉的,连看人都有些恍惚。
她心里整个痛苦无助哀嚎:【完了,我不会救不出主子吧。】
可尽管如此,她还是去拼命拉扯男人。
也正是因此,周书言才一直未得逞。
可谢诗书,却是被他折腾的精疲力尽。
在男人双眼猩红下,她连忙抽出手,去给他把脉。
玉树负责把人强势拖住。
“主子,怎样。”
“他估计中毒不浅,怕是得不到解决,得直接猝死。”
玉树脸色一白。
“啊,那怎办。”
【二公子今日虽过分,可也罪不至死啊。】
【再说,这里面肯定有误会。】
“表妹,给我。”
听到这羞耻的话,谢诗书气的想给他一巴掌。
“闭嘴。”
谢诗书忙里偷闲把人定住。
周书言一时半会儿,被迫动弹不得。
可身体的折磨,让他恨不得直接去死。
“主子,咋办。”
“先把他扛过去。”
“那奴婢来。”
“你歇着,别一会儿晕了,我来就是。”
【真是大白天见了鬼了,遇上这么一档子事。】
好在谢诗书是习武之身,扛一个男人还是能行的。
玉树起身想帮忙,只觉一阵天旋地转。
【完了完了,我是不是要晕了。】
【老天,别啊。】
【主子还在这儿呢,我不放心啊】
把人扛到床上躺平,谢诗书终是累的满头大汗。
“二表哥,你到底干啥了。”
【把自己折腾成这个鬼样子就算了,还差点儿把我给祸害了,真是差点儿犯了罪过。】
“是温芷珍那个贱人。”
“啊,谁啊,没听说过这个名字。”
“平乐郡主。”
这下谢诗书知道了。
“什么,是她?”
【不是,这是因爱生恨,还是因爱疯狂?】
“对,他给我下了药,还点了不对劲的熏香,我差点儿就着了她的道,让她彻底得逞。
不过还好,我拼尽全力,保持理智,逃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