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柱子,是我说错了。”
说完,老抠赶紧把话题拉了回来。
“柱子,你看,三……不对,是我觉得你这个钓鱼的技术太差,实在是看不下去,才过来想教教你。”
“教我?”
“阎埠贵,好为人师可不是什么好品质,想教我何雨柱,你觉得,你够格吗?”
阎埠贵听何雨柱又嘲讽他,顿时不干了。
“何雨柱,你别看不起人,我阎埠贵可能打不过你,
做菜的手艺跟你也比不了,
可要说到钓鱼,我做你师傅还是没问题的。”
“还有文化,……”
“得得得”,何雨柱赶紧打断。
“别跟我提文化,自己是什么鸟样子,自己不知道吗?
可能你的学问比我高,可你的德行吗!!!”
何雨柱故意把最后一个字的音拉长,边说还边上下打量阎老抠。
“你,你,出口伤人,有辱斯文。
好,何雨柱,我不跟你扯文化,
你厉害,你要是真厉害,
就钓几条大鱼上来,给我阎埠贵看看。
别就会耍嘴皮子,到了实际的一点也不行。”
“呵呵,阎埠贵,你的意思是,想跟我比比看谁钓的多?”
阎埠贵一怔,看了看何雨柱依然不动的鱼漂,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何雨柱,别说我以大欺小,你想跟我比钓鱼?
哈哈哈,这不是个笑话吗?
说吧!怎么比?”
何雨柱无奈了,(其实心里高兴)怎么这些禽兽就不能消停点呢?
见到一点空子,就能毫不犹豫的扑上来,
刚把易,刘按下去,老抠又跳出来,这样的生活还真是有滋有味。
何雨柱站起来,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
一字一句的说。
“时间,午饭之前。
赌注,谁输了,就把自己的鱼给对方。”
阎埠贵毫不犹豫的拒绝道。
“那不行,要是你一个上午都没钓到鱼怎么办?我不是白忙活了?”
何雨柱用奇怪的眼神看了看阎老抠。
这是怕坑挖的不深,埋的不瓷实啊!
“好,再加十块钱!跟对方的渔具。
怎么样,阎埠贵同志,这总行了吧?比不比?”
阎老抠贪婪的看着何雨柱那崭新的鱼竿,忙不迭的点头。
“这还差不多,说定了。”
何雨柱摇摇头。
“不行,我不信任你的人品,要是你输了不认账怎么办?”
阎埠贵那叫一个气啊,这是完全不相信自己的人品,不过,好像,自己还真有输了赖账的心思。
“那你说怎么办?”
“周围钓鱼的人多,找个我们都信得过的人,当个中间人。”
阎埠贵看了看周边,一群投来好奇目光的钓鱼佬。
“何雨柱,你说吧,找谁?”
“我来行不行?”
一个随和的声音传了过来。
二人齐齐转头看去。
何雨柱瞳孔一缩。
“大领导。”
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原主线“傻柱”最大的靠山,真是世事无常。
大领导微笑看着,为了钓鱼打赌的俩人。
身边跟着穿灰色中山装,戴眼镜的李秘书。
不远处还有两个警卫穿着便装,警惕的注视着这里。
“两位,你们的比试很有趣,我也想看看结果,就由我来当你们的中间人,行不行?”
阎埠贵虽爱算计,可眼光还是有的,
上下打量了一下大领导,心里马上有了数,立刻便有了其他心思。
阎老抠轻咳两声,变了一种态度,那书袋吊的,让何雨柱鸡皮疙瘩掉一地。
“这位先生,我观您器宇轩昂,卓尔不凡,定是高雅之人,
您要参与进来,是我们的荣幸……
阎埠贵对着大领导,侃侃而谈,生怕错过他认为的机会。
说完后,一转头,柱子,我看就让这位先生当个中间人可好?
何雨柱点点头,“我没意见。”
阎埠贵见契约达成,高兴的嘴都合不拢,难道今天该着我阎埠贵翻身?
遇到这位,一看就不是凡人的大人物,要是能得到他的青睐,那是个什么成色?
这次不但要赢,还要赢的漂亮,要贵人、利益双丰收。
见何雨柱已经一言不发的重新坐下,
阎埠贵也没在意,他还要继续表现一把,得让这位看出我阎埠贵的学问。
“这位先生,今日风和日丽,正合姜太公垂钓之意境,正所谓……”
哗啦,何雨柱的第一条鱼已经上钩,干脆利落地遛鱼、抄鱼。
嚯,居然是一条一斤多重的红尾鲤。
阎埠贵惊讶的回过头,
卧槽,幻觉,你一个厨子居然真能把鱼钓上来。
何雨柱乐呵呵的看着阎老抠。
“阎埠贵同志,你说的话意境很高,可意境再高也没用,
鱼它只认实在的,好话是说不上来鱼的。”
阎埠贵被何雨柱这一顿不咸不淡的话,憋的脸色有点发烫,转回头,继续对着大领导。
“这位先生,这是我们院里的一个厨子,没什么见识,也没礼貌,粗人一个,不懂规矩,您别介意。”
何雨柱见老抠开始习惯性的,贬低别人抬高自己,也是嘴上不饶人。
当着大领导的面,不好意思揍你。
可耍嘴皮子,我何雨柱也能把你给说破防喽。
“阎埠贵,你别一张嘴就文绉绉的,听的我头发都快一根根竖起来了,
厨子怎么了?
一锅一灶,一菜一饭,哪个不需要真功夫,都得来实在的,不比你成天算计别人的,葱蒜萝卜要高尚的多?”
“你……”
“我什么?
我说的不对吗?
你有那跟我斗嘴的功夫,
还不如老老实实拿起你那破鱼竿,实实在在的钓鱼,
用你的成绩来证明你的能力,而不是在这夸夸其谈。”
“嗯,大领导点点头,这位小同志说的对,我们就是要做个实干家,不能空谈。”
阎埠贵被说的面红耳赤,气急败坏的坐了下来。
“好,好,何雨柱,我就让你看看,我阎埠贵是怎么钓鱼的。”
老抠心里更怒。
“该死的傻柱,居然在这个大人物面前拆我的台,我非钓几条大的,好好给你长点教训,气死我了。”
阎埠贵心里吐槽。
何雨柱却一直在关注着水里的鱼漂。
做戏也要做全套,他可不想让别人看出端倪。
只见鱼漂在水里,点了几下,猛地一顿,瞬间没入水中。
何雨柱手一抖,扬竿而起,鱼线发出,咻咻的尖啸声,鱼竿弯成了一个令人感到危险的弧度。
何雨柱面色沉稳,不紧不慢,一点点把鱼竿拉紧、放松,表现出高超的控鱼手段。
(其实何雨柱哪里会控鱼,全是穿越前在电视里学的,至于鱼怎么不跑,这更好解释了,农场里的鱼,怎么会跑?)
“是个大家伙!”
一旁的钓鱼佬都激动了,一个个兴奋的跑过来看热闹,不断的有人出主意。
“小伙子,竿抓紧了,线要一点点的放,哎!,对对,再松点。”
“老张,你别给人家瞎出主意,要是跑了算谁的?
我看还是按我说的来……”
“嘿!你们才钓几天鱼也敢张口,
我跟你说,我可是钓了二十多年的鱼了,
小伙子,你听我的,哎!对稳住,稳住!”
何雨柱对周边的议论跟好心提醒,充耳不闻,
他心里有自己的节奏,
别人几句话怎么能随意带偏自己,开玩笑呢!
“什么?”
阎埠贵这次,真的傻了。
该死的傻柱,这遛鱼的手法,根本就不像第一次钓鱼的样子。
难道自己又被坑了?
天呐,地呀!快来个人,收了傻柱这个妖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