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的骂声很大,已经传到了何家;
大家听了都皱眉,这是谁家小孩?
这么没礼貌,骂人骂的这么难听。
但看何雨柱充耳不闻,估计也对这一家子,没个好印象。
何雨柱当然听到了,小白眼狼的骂声;
可家里有客人,不能打扰了他们的雅兴,便没去管。
可心里已经暴怒。
哼!等着,等我把客人都送走了,我再收拾你。
很快宴席进入了尾声,何雨柱又拿出空间里的水果。
这次,来的客人都惊的坐不住了。
这也太夸张了,现在都年底了;
这个季节哪里搞来这么好的水果?
何雨柱也没多做解释,让你们自个想去吧;
神秘感这一块,哥们懂……
等到客人们都喜笑颜开的离去;
何雨柱起身送到大门口,刚要转身回去;
就看到沈大妈,带着大毛跟铁蛋,站在台阶旁的角落里。
何雨柱这才想起吃饭之前,对两个孩子的嘱咐。
快步下了台阶,来到沈大妈身边。
狗蛋明显有点怕生,胆怯的躲在沈大妈身后,只露出个小脑袋
“沈大妈,您来了。”
“柱子,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吗?”
“沈大妈,您就别问了,跟我来吧。”
带着这一老两小来到了中院;
只见秦淮如在何雨柱家门口,鬼鬼祟祟不知要干什么。
“秦淮如,离我家远点;
别一天到晚没事干;
跑到一个单身小伙家门口转悠;
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秦淮如一阵气闷,怎么还没说话就被骂了?
这个傻柱,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吗?
压了压心里的火气,秦淮如继续死皮赖脸的说道。
“柱子,你回来啦!”
何雨柱直接没有搭理她。
对着沈大妈说。
“大妈,你先带两个孩子去屋里坐一会;
桌上有茶,水果,你们自己随便;
我先处理一下其他事情,一会再跟您聊。”
“大妈知道你心善,要是有事找大妈办;
你就直说,省的还进屋,给你添麻烦。”
“沈大妈,你信我,去屋里歇会;
我这边处理完就过去。”
沈大妈,看了看何雨柱。
又瞧了瞧望着屋里水果,流口水的大毛跟铁蛋。
也不再坚持,答应了一句,去了何雨柱家。
何雨柱看着这奶孙三人离开,转身对着秦淮如。
“来我家什么事,说。”
“柱子,是这样。”
仿佛是怕何雨柱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秦淮如加快了语速。
“你看你这里刚吃完饭,一个大老爷们;
去收拾碗筷的也不方便,我这不就来帮忙了吗。”
“停,秦寡妇,我看你帮我收拾东西是假;
想拿剩菜才是真的吧?
又来跟我耍心眼,你够格吗?
我早就说过,跟你家一刀两断了;
你还来,我就不明白了;
你的脸皮怎么就这么厚呢?”
“呜呜,柱子,你别这么说好吗?我……”
“行了,你就别来这套了;
整天除了哭哭啼啼抹眼泪,你还会什么?
就不能来点新鲜的?
赶紧滚蛋,不用你收拾;
我何家的一口汤,一粒米,你也别想沾到。”
棒梗在窗口一直看着;
他今天已经被馋的够够的了;
心里早就不耐烦,听到何雨柱的话;
知道好吃的又没戏,再也忍不住了;
怒火使他暂时忘记了,何雨柱以前的战绩;
梗着脖子,瞪着眼,从屋里冲了出来。
“傻柱,死绝户,你敢不把吃的给我;
还骂我妈,欺负我奶奶;
你不得好死,我跟你拼了。”
说完,从门后抄起抵门的杠子;
冲过来就要往何雨柱身上抡。
秦淮如大惊,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说时迟那时快。
何雨柱一记手刀,劈在杠子上;
杠子应声而断,又抬起脚,直接把棒梗踹飞。
这里说的热闹,其实就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外人只听得,咔,嘭,的声音响起;
就见棒梗飞了出去。
小白眼狼直接被踹昏过去,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棒梗!!!”
秦淮如大哭着跑过去,把棒梗抱了起来。
“呜呜呜,棒梗啊,我苦命的孩子,你怎么样?”
动静太大,众禽都被吸引了过来。
但没人帮忙;
他们对何雨柱的武力,有深深的忌惮;
谁都不想当这个出头鸟。
“何雨柱!!!”
一声大喝传来,何雨柱一转头;
有些意外,因为今天第一个出头的;
居然不是易绝户,而是刘海中。
“刘海中,你不用这么大声,我听的见;
说吧,怎么聊?
你这个联络员是准备拽文的,还是来武的?”
刘海中明显没听清何雨柱说什么;
他还在为自己刚才的冒失,而后悔呢。
晚饭前,在大院里吃的亏,他可是全算在了傻柱身上;
看到何雨柱又出手了,也没多想,就吼了出来;
可是吼完又怂了,他好像打不过傻柱。
可形象不能丢,他只能继续自己的作死行为。
“什么文的武的?还香的臭的呢;
我现在要说的是你的行为。”
“行为怎么了?我很好啊。”
“你?”
“你不分青红皂白,去打一个孩子;
这个行为太,太,……”
“太个屁,刘海中,不会说话就少说;
你见过哪个孩子,敢拿杠子往别人头上搂的?
这是杀人行为,我反击,是正当防卫;
怎么,你这个高小毕业的蠢货不知道?”
刘海中听到何雨柱提他的学历。
马上有一种人上人的感觉;
连那句蠢货都自动屏蔽掉了。
换了个口气。
“我,我当然知道,学问我还是有的;
我的意思是说,棒梗还是个孩子;
你作为长辈就不能让着他点?”
“让着他?就这个小白眼狼?
没那习惯,我只知道;
小孩得管,小树得砍,不听话就抽他的脸。
何况这个小白眼狼,连个正常小孩都算不上;
妥妥的小混蛋,那我就更不能手下留情了。
别提长辈的事,我可当不起他的长辈;
你刘海中要是想当长辈;
就直接去认这个白眼狼,当干儿子;
别把他跟我扯到一块。”
何雨柱的口才,明显要高出刘胖子很多。
刘海中又被怼哑火了,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只能摇头晃腿,绞尽脑汁的去想,后面该怎么办。
易中海从人群里走了出来;
他知道,该他出场了;
但是让伪君子惊奇的是;
一向胆小躲在后面的阎埠贵,居然也跟了上来。
这踏玛不科学啊,今儿的太阳是不是;
从东西南北都出来了,老阎这么勇吗?
阎埠贵心里有自己的盘算;
他不是勇,是被逼的;
谁逼的?是钱。
他今天损失太大,咬着牙出来,是看能不能;
三个大爷一块出手压住何雨柱,让他出点钱赔给贾家;
自己作为这件事的参与者,能捞点好处;
多少回点血。
阎老抠的脑回路,真是奇特。
只能说。
钱是他的胆,遇事多看看,要是有好处,咬牙冲向前。
首先发言的,依然是道德天尊易中海。
“何雨柱,我看你真是飘了;
是不是你觉得当了官,就能高我们一等?”
阎埠贵也跟着开了腔。
“我看就是这样;
他不但飘了,当了官,连脾气都见长;
现在连孩子都打,这个何雨柱;
就是我们大院里的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