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闹的,怎么话说的,一院子禽兽。
都来了个一厢情愿,自作多情。
结果人家傻柱根本没搭茬。
其实最早说何雨柱要请客的人,已经明白过来了。
是他想当然的埋了炮,许大茂点了焾,好死不死炸到了刘海中。
而刘胖子脑子不灵光,根本就想不到这一层。
只能捏着鼻子背了黑锅。
可这时候他可不敢承认;
有刘海中跟其余两个大爷,担责任就够了。
他这小胳膊小腿可扛不住,跟着大家摇旗呐喊。
说不定还能弄点好处什么的。
易中海慌了,阎埠贵更是不堪;
躲在老易后头瑟瑟发抖,心里早就骂翻了天。
傻柱是真该死啊,一句话没说;
连面都没见着;
就把我们三个大爷,整的死去活来。
自己也是倒霉催的,你说我在家;
老老实实啃窝窝头,他不香吗?
(嗯,好像还真不香)
真是发丧非要弄套和尚道士服,来裹这份乱子;
现在好了,便宜没占着,弄不好又要大出血;
真是人家偷驴我拔橛,还被驴尥了一蹶子。
这一刻,阎老抠想了很多很多,想见太奶的心都有了。
易中海也是面如土色,他顾不上想太多;
看人潮汹涌,知道大家;
都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再不出来说两句;
估计又要出事。
“大家静一静,事情已经发生了;
我们就想办法解决,吵吵闹闹也不像话。”
“一大爷,你说的好听,你给个话,怎么解决?”
“对,怎么解决?”
易中海额头见汗,看了看一到关键时刻;
就缩头的阎、刘二人,心里叹气。
两个废物,一个都指望不上。
“大伙听我说,我是这么想的;
现在再去争论对错,已经没有意义;
事情我们一件一件解决。”
“大家到现在还饿着肚子;
我呢,作为一大爷,没了解清楚事情,就胡乱答应;
这是我的过失,实在不应该;
我做主了,我们三个大爷出钱;
一家补偿一块,就当我们请院里人吃饭了。”
“好!好!”
饿一顿,白得一块钱,众禽都高兴。
也有抓着主要矛盾不放的。
“一大爷,吃饭的事解决了;
那我家二小子的工作,怎么办?”
“别着急,听我说,之前老刘跟我说过;
要工作的是五家,这五家这么办;
我明天去厂里找找关系;
看能不能给安排个临时工……”
有人打断道。
“怎么是临时工?
不应该是正式工吗?”
易中海有些恼怒的看着那人,开了口。
“我们先前是答应找傻柱说说;
可傻柱那边能不能办到,也不确定;
你不能把这种不确定;
都转嫁到,我们三个大爷头上吧?
能找到临时工,已经是我能办到的极限了;
你们要是不愿意,那就算了。”
那人看易中海发了火;
又觉得这话有点道理,就闭了嘴。
又有人想到了什么。
“一大爷,要是找不到临时工怎么办?”
哎!易中海心里苦哇!
大院里没有一个是傻瓜;
自己想先糊弄过去都不行。
想了想,只能又无奈开口。
“要是找不到,那我们三个大爷出钱;
这五家,一家补偿二十块;
这样总行了吧?”
“好!一大爷大气,我们信你。”
众禽都满意的走了,只留下三个老登,在风中凌乱!
回到屋里。
阎埠贵哭丧个脸。
“老易,一户二十块啊,加一起就是一百块;
还有每家补偿一块,这又是一笔大的开支;
我们家可没有这么多钱。”
易中海转过头,怒目而视。
“你刚才怎么不说?现在看人都走了;
出来再说这些,还有个屁用?”
“老刘,别愣着了,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我也不知道,明明傻柱已经答应请大伙吃饭;
怎么一转眼就变了。”
“是谁跟你说的傻柱请吃饭?”
“这个……嗯……那个……”
阎埠贵忍不住了。
“刘海中,是你信心满满的说,傻柱请吃饭;
我才跟你来找老易,现在出事了;
你要负责,我阎埠贵没钱;
你挑的头,这个钱你出!”
提到出钱,刘海中也来气了。
“老阎,你怎么说话呢?
我一直就想拉着你们;
怕你们满嘴跑火车,可你们是怎么说我的?
注意素质!注意素质!
我注意你奶奶个腿!
你们刚才那股子,教育别人的劲呢?
出事了,就想让我刘海中一个人扛雷;
你以为我好欺负啊!”
“好了!别吵了!”
易中海发火了。
“现在事情都这样了,吵有什么用?
这么办吧!
老刘,事情确实是你引起的;
要是找不到临时工,我跟你多出一些;
一人出五十。
余下的交给老阎。”
“我!哎!好吧!”
阎埠贵觉得太亏了,啥好处没捞着;
还白白出钱,他心里在滴血;
可他知道,这是能做到的最好结果了;
只能垂头丧气的答应下来。
阎埠贵走后,刘海中又没头没脑的来了句。
“老易,你看我们是不是想多了;
傻柱其实是想请我们吃饭……”
“滚蛋!”
易中海气的鼻子都歪了。
“你个草包,到现在还看不出来吗?
傻柱就是看不起我们,你还在抱有幻想;
真不知道你这个脑子,是怎么长的;
你滚,我现在不想再看见你!”
刘海中一句话都不敢反驳,只能灰溜溜的逃走了。
易中海一拳砸在桌子上,震得茶缸子都跳了起来。
“傻柱!欺人太甚!”
再说何雨柱这边,张科长带着科里的同事;
一块来到了何雨柱家里。
见屋里打扫的一尘不染,物件摆的整整齐齐;
连家具什么的都是崭新的,都连连感叹。
他们万万没想到,何雨柱一个单身汉;
生活的如此有品位。
张科长打趣道。
“柱子,你这不是看我们来,刚打扫的吧?”
“看您说的张哥,我这就算是单身;
也得注意形象不是;
大家过来,我何雨柱当然也要,扫榻相迎;
来来来,都坐,别客气!
菜快做得了,我再加个汤,咱们马上就吃饭。”
科里的老人张大姐,好奇的打量着桌上的菜。
“何副科长,你这手艺真是没的说;
我在大院门口都能闻到香味。”
其余的年轻人,馋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都不说话,呆呆的看着满桌子佳肴。
糖醋排骨、红烧肉、红烧茄子;
宫保鸡丁、酸辣土豆丝、清炒小白菜;
西红柿炒鸡蛋、麻婆豆腐、夫妻肺片……
特别要提出来单说的;
是这个时代还没有出现的,“水煮鱼”。
何雨柱故意把菜端上桌,才倒上热油;
能人前显圣的机会,他可不会放过;
热油遇到鱼肉,麻椒;
一股子麻辣鲜香的气味,传遍整个屋子。
“好香啊!”
众人眼里都冒了光,恨不得马上就大快朵颐。
科里新来的几个年轻姑娘;
满脸崇拜的看着何副科长。
这个何雨柱,多金,手艺好;
还是科里最年轻的领导,又没结婚;
妥妥的钻石王老五啊!
不知道自己跟他多接触接触,有没有机会?
等何雨柱最后把老鸭汤端上来,就招呼入座。
大家分宾主坐好,开始推杯换盏;
科里的人哪见过这阵势。
“大师级厨艺,加新菜式”,整个buff都点满了。
只恨爹娘只给自己生了一张嘴;
少吃几口真是太亏了,差点把舌头给咬下来。
当然,也少不了对着何雨柱,夸赞,恭维。
正当何家,大宴宾客的时候;
贾家,棒梗在跟秦淮如拼命。
“妈,我要吃肉,我要吃鱼;
你去把傻柱家好吃的,都端过来。”
“棒梗,乖,傻柱家今天有客人,妈不能去。”
秦淮如很无奈,棒梗在何雨柱刚回来;
看到他洗菜杀鱼,就开始闹腾。
小当跟槐花还太小,什么都不懂;
也跟着闹,秦淮如是,哄了这个落了那个;
一阵头大。
后来听院里人说,傻柱要请吃饭,三小只才消停。
可没多久,事情起了新变化,棒梗又开始闹了。
秦淮如被磨的,连院里三个大爷被围攻的热闹,都没顾得看。
傻柱现在不待见贾家,你让她怎么办?
“我不管,我不管,我奶奶说过;
他傻柱家的东西都是我们家的;
他不给就是没良心;
想到贾张氏,棒梗更恼火了,声音提高了八度。
傻柱这个死绝户,都怪他;
如果不是他,奶奶就不会进去;
现在还敢不把好吃的送过来;
我看他就是个黑心烂肺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