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想去看热闹,有人想去买粮食。
于莉、于海棠、刘师师一下班也以最快速度赶往粮站。
第九车间的工人,几乎全都跑向了粮站。
眼前这阵仗把不少不明真相的百姓也吓得不轻,以为京城已经缺粮到这种程度,纷纷赶回家拿起粮本冲向粮站。
粮站很快被人潮层层包围。
张副站长和其他领导看到这情形,简直头皮发麻。
“天啊,怎么这么多人?万一出点事,我彻底完了。”
张副站长不停擦着汗,紧张得不行。
“陆站长回来了吗?有没有见到他?”
他又急忙追问。
“没看到陆站长,早上来过一次之后就不见人影,该不会是跑了吧?”
粮站主任脸色也变了。
“要是今天再看不到粮食,我真怕这些愤怒的群众会把我们都撕碎。”
“别吓人了,陆站长不是说了吗?最迟明天到。”
“今天就算没粮食,也还有明天一天时间。
要不……劝大家先回去?这个点都没到货,今天可能真没戏了,但愿明天能送来,不然我们就惨了。”
“我可不敢去劝,万一他们被激怒,倒霉的还是我们。”
就在这时,前方传来一阵排山倒海的欢呼。
“来了!物资来啦!”
“好多卡车!根本看不到头,至少几十上百辆!”
“什么?陆站长真把物资运来了?快去看看!”
张副站长等人激动不已,不再躲在粮站里,立即开门冲了出去。
于莉、于海棠、刘师师、娄晓娥、娄父、娄母、易中海、傻柱、秦淮茹、许大茂、刘海中、第九车间的工人、红星轧钢厂的工人、机修厂和第一轧钢厂的工人,所有在场的群众和工人们,都目睹了这毕生难忘的一幕:
几十辆、甚至上百辆解放牌卡车,载着数千头猪、十几万吨物资,如一条长龙源源不断地驶来。
而打头的那辆解放卡车车头上,站着的正是陆站长。
这壮观景象让全场爆发出震天的掌声。
于莉、于海棠、娄晓娥等许多女性,都被感动得落下泪来。
“老公太厉害了,从没让我们失望过。”
……
看到粮食运到,工人们反而不着急了。
那些家里还有余粮的,大多主动离开队伍,让急需的人先买。
望着工人和百姓脸上灿烂的笑容,水生觉得一切辛苦都值得。
他拿起喇叭说:“大家放心,粮站今晚加班,保证人人都能买到粮食。”
“谢谢陆站长!”
“今晚加班太好了!”
“今年能过个好年了!”
掌声雷动,人人欢喜。
副站长带着干部们围过来,一名工作人员机灵地接过了喇叭。
“陆站长,这么多物资您是怎么筹到的?我真是佩服!”
张副站长满脸喜色。
自京城粮食紧张以来,他从未如此轻松。
“五湖四海的兄弟帮的忙。”
水生笑着带过。
这时于莉带着于海棠和刘师师走了过来。
“老公,恭喜你解决了京城缺粮的问题。”
于莉满脸骄傲。
“姐夫真厉害!”
于海棠眼中满是崇拜。
刘师师笑而不语,眼里闪着光。
张副站长等人暗自羡慕:“陆站长的爱人和小姨子真漂亮,旁边那位女同志也标致。”
许大茂、易中海、刘海中、傻柱本想看水生出丑,没料反而见证了他的风光时刻,只得失望又尴尬地站在原地。
水生看到第九车间的工人们,知道他们是来支持自己的,便走过去被大家团团围住。
工人们见陆主任成功运粮入京,个个与有荣焉。
水生的目光越过人群,落在一辆黑色轿车上——那是娄家的车。
不必细看,他也知道娄晓娥带着孩子和岳父岳母正坐在车里,默默支持着他。
水生心中涌起一阵暖流。
他正要迈步上前,载着娄晓娥的汽车却缓缓启动,驶离了街角。
……
此刻的娄晓娥,多么渴望能与水生相见。
但她深知,
眼下并非相认的时机。
身为资本家的子女,
众目睽睽之下,
她不能让心仪之人承受半分风险。
水生凝望着渐行渐远的汽车。
仿佛心有灵犀,
他读懂了娄晓娥未说出口的牵挂。
这份隐忍的付出令他动容。
世间女子,鲜少有人能这般深明大义。
……
水生领着副站长等人继续巡查,于莉一行人紧随其后。
他们走访群众,询问民生所需。
这时,一位老人颤巍巍上前,紧紧握住水生的手:陆站长,您真是百姓的贴心人!京城缺粮的难题解决了,这个年总算能过踏实了!
水生回握住老人粗糙的双手:老人家言重了,这都是分内之事。
为人民服务,本就是我们应尽之责。
于莉、于海棠与刘师师站在一旁,目睹此景无不为之动容。
恰在此时,机修厂杨厂长、第一轧钢厂周厂长与红星轧钢厂杨厂长联袂而来,纷纷向水道贺。
周厂长笑着打趣:陆站长,车上那些膘肥体壮的猪崽是从哪儿调来的?瞧着真是喜人。
能否匀几头给厂里添个年菜?
水生从容应答:这批本是粮站储备。
周厂长需要的话,我另行调配便是。
太好了!那我们厂要五头。
机修厂也预定三头。
刘厂长连忙接话。
可别落下咱们自家厂子啊。
杨厂长抚掌大笑。
转眼间,各厂负责人纷纷围拢过来争相订购。
这次不仅化解了粮食危机,更意外打通了与各大工厂的供销渠道,往后的合作前景令人期待。
……
趁隙片刻,刘厂长低声询问:陆站长,汤姆工程师的病何时能痊愈?厂里还有不少设备等着他检修。
近日公务繁忙未曾复诊,不过应该已无大碍。
晚些时候我过去看看。
那我随您同往。
好。
水生颔首应允。
……
十余万吨物资抵京的消息如春风般传遍四九城,整座京城沉浸在欢欣鼓舞之中。
大约一个半小时后,水生离开了粮站,与刘厂长一同前往汤姆家中。
开门的是汤姆的妻子爱丽丝,她身姿妩媚。
当天爱丽丝身着短裙与黑色**,尽显她曼妙的身材曲线。
刘厂长虽觉得这样的穿着有伤风化,却也不得不承认确实好看,忍不住多瞄了几眼。
他还察觉到,爱丽丝似乎越来越漂亮了,也不知最近是吃了什么滋补的东西。
以往他还会劝爱丽丝在龙国别这么穿,如今也懒得说了,说了也没用。
汤姆和爱丽丝见到水生都很高兴。
汤姆热情地说:“陆,你可算来了,我等你等得望眼欲穿。”
水生有些惊讶:“汤姆,你的龙国语进步真大,连成语都会用了。”
爱丽丝从水生身边走过,指尖轻轻拂过他的手臂。
“啧啧,外国美女真是大胆又会玩。”
水生心里暗叹。
水生问:“汤姆,你身体恢复得怎样了?”
汤姆回答:“身体差不多好了,打算明天就恢复工作。
但那方面还是不行,太痛苦了,幸好爱丽丝没怪我。”
“汤姆,你知道的,你之前就是因为房事后感到气闷,时间一长这病才发作的,我也帮不了你,只能靠你自己慢慢调理。”
“只能这样了!”
汤姆无奈地摊了摊手。
自从水生担任粮站站长,调运大批物资进城,迅速缓解了京城的粮食危机后,
百姓的生活恢复了正常,水生也因此名扬京城。
虽然绝大多数老百姓没见过这位传奇的陆站长,
但都知道新站长姓陆,才二十岁。
这天晚上,在四合院,
水生有应酬,没回家吃晚饭。
家里只有于莉和于海棠两人用餐。
饭后过了一阵,
阎埠贵的儿媳刘师师来找于莉和于海棠玩。
刘师师在院里最好的朋友就是于莉姐妹,
不过,通常水生在家时,她很少来串门。
对这位既是邻居又是上级的水生,她既崇拜,又有些敬畏。
今晚见水生不在,她就过来了。
聊着聊着,她说起最近一件让她心烦的事。
于莉和于海棠听了十分生气,表示要帮刘师师教训那个无耻之徒。
刘师师不愿将事情闹大,便拦住了于莉姐妹。
她在她们家待了约莫一个钟头,才起身回家。
没一会儿,水生也回来了。
于海棠开口就说:“姐夫,你手下的工人受了欺负,你管不管?”
“谁欺负我的人?当然要管!”
水生一脸诧异。
“是刘师师。
她刚才来过,跟我们说了件事,我和姐姐听了都气不过。”
“什么事?”
“还不是阎解放那个混账东西!刘师师说,最近阎解放看她的眼神怪怪的,特别是她每天洗完澡回来的时候,他总准时出现在门口,眼睛死死盯着她,眼神猥琐得很。
这还不算最过分的。
最恶心的是,从一周前开始,阎解放就时不时在她面前暗示,说他大哥阎解成判了十几年,出来也废了,师师嫂子这么年轻,不该被他哥拖累。
还说要是师师愿意,他可以娶她,替他哥照顾嫂子。
师师听了这话,浑身起鸡皮疙瘩,吓得够呛。
可这种丑事,她不敢跟爹妈说,更不敢跟公公婆婆提,只跟我们说了……”
“我的天,阎解放这小子看着老实巴交的,居然打这种主意,想娶嫂子?还敢直接上手骚扰!”
水生听了也大吃一惊。
不过转念一想,也不是不能理解。
刘师师长得漂亮,身材也好,阎解放天天跟她同住一个屋檐下,哥哥又在牢里要蹲十几年,生出邪念也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