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子一路疾驰至宇智波办公楼,却在入口处被两名护卫抬手拦下。
“请留步。”其中一人上前一步,族长正在处理要务,暂不见客。
鸣子急促地喘息着,金发略显凌乱:“我有急事必须立刻见止水!”
另一名护卫认出她的身份,语气稍缓:“鸣子小姐,族长特意交代过,今日不接待任何访客。”
见护卫态度坚决,鸣子不再强求。她走到一旁的树下,决定在此等候。
这一等便是半日,她出众的容貌引得过往行人频频侧目,鸣子不为所动,那双蔚蓝眼眸始终紧盯着办公楼的出口。
暮色渐浓,宇智波族地的灯火次第亮起。
当富岳的身影终于出现时,她立即快步上前:富岳叔叔!
只见富岳低着头,神色忧愁。
这些天他也没闲着,一直在调查可能与悠离开相关的线索。
今日与止水共同分析时,虽然每条线索都指向悠,却始终参不透他真正的意图。止水确实有所发现,但那些陌生的查克拉痕迹依然让人毫无头绪。
富岳闻声转头,略显疲惫的脸上闪过一丝诧异:“鸣子?你在这里等了多久?”
“从午后就在等了。”鸣子急切地问道,“止水在吗?我有非常重要的事要问他。”
“止水刚结束调查回来,现在应该在整理资料。”富岳沉吟片刻,“我带你上去吧。”
办公楼走廊里格外安静,只有他们两人的脚步声在回荡。富岳在一扇雕花木门前停下,轻轻叩响。
“请进。”
止水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疲惫。当他看到跟在富岳身后的鸣子时,不禁微微一愣。
“鸣子?你怎么……”
“止水哥,”鸣子直接切入正题,“请你告诉我,悠到底去了哪里?”
止水歉然道:“抱歉,我也不知道他的去向。”他看向富岳,见对方微微颔首,才继续道:“不过……”
富岳接过话,带上门:“鸣子,接下来你听到的事,希望你能保密。”
“我绝不会告诉任何人。”鸣子郑重承诺。
富岳从怀中取出那封信件:“这是悠最后留下的。”
鸣子双手接过,一字一句,仔细读着,但越看心里就越难受,这些字,透露了一个信息,悠可能不会回来了。
在信里,他甚至亲手为佐子准备好她出嫁的嫁妆。他就没考虑过自己能留着佐子身边的可能。
鸣子低声道:“他走之前还说了什么”
止水摇了摇头,看着鸣子失魂落魄的样子,从抽屉里拿出了那封闭好的尘土“这是我最近的发现,可能与最近的变化有关。”
当止水打开封闭的容器,鸣子猛然抬头,这股查克拉,她熟悉。
这,这是辉夜小姐的!
止水和富岳见鸣子神色骤变,立即追问:“你认出这查克拉的主人?”
鸣子没有立即回答,脑海中飞速闪过无数片段——辉夜那深不可测的实力,无需结印就能施展的强大忍术,还有那份与世俗格格不入的疏离感。
这样的人物,为何会屈尊在木叶当个下忍,陪她们执行送信的这种过家家般的任务?
“我早该想到的……”鸣子喃喃自语。
那股令人心生畏惧的威压,那份生涩的交际能力,处处都透着不寻常。
如今想来,这分明是悠特意安排来保护她们的。
“是辉夜。”鸣子终于开口,“我们小队的成员,一个实力远超影级的忍者。她突然出现在木叶,恐怕就是受悠所托。”
止水与富岳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都带着难以置信。一个实力远超影级的陌生强者,竟在木叶隐姓埋名当了这么久下忍,而他们对此毫无察觉。
“必须立刻找到这个辉夜。”富岳当机立断,“如果她真是悠安排的人,一定知道内情。”
三人立即分头行动。止水调动宇智波警备队展开搜寻,富岳前往各大家族打听消息,鸣子则凭着记忆仔细绘制辉夜的肖像。然而当搜寻队拿着画像在村内进行地毯式排查时,却还是一无所获。
夜幕降临时,三人在火影办公室汇合。
“族长,没有人认识画中女子。”警备队长回报时面露难色,“我们查遍了忍者登记处、任务中心,连所有忍具店都走访过了,完全没有匹配的记录。”
一旁被这动静惊动而赶来的纲手,听完汇报后眉头紧锁:“一个活生生的人在村子里活动了这么久,怎么可能不留任何痕迹?”
“纲手大人也不知道她的下落吗?”鸣子急切地问道。
纲手摇头:“我平时根本联系不上这位辉夜小姐,她对我们很冷淡。”
“那火影大人可有她的个人资料?”止水追问。
“没有。”纲手坦言,“这个人是宇智波悠安排的,我没敢多问。”她索性把话挑明,“你们这么大张旗鼓地找她,究竟是为了什么?”
办公室突然陷入沉默。就连鸣子也低头不语,手指绞着衣角。
纲手见状气笑了:“看来是真把我当外人了。”她看了眼面色凝重的止水和富岳,又瞥向明显知情却守口如瓶的鸣子,最终只能无奈叹息。
这个火影当得,也真是够憋屈的。
“哎,知道了知道了。”纲手无奈地摆摆手,“我会留意这个人,有消息就通知你们。”
她转身离去,背影透着几分落寞。
还能怎么办呢?她早就被宇智波悠磨平了棱角,哪敢对他的身边人动脾气。
待火影离开后,办公室内三人面面相觑。
“接下来怎么办?”鸣子率先打破沉默。
止水沉吟片刻,轻敲桌面:“既然在木叶找不到线索,或许该从辉夜的来历入手。鸣子,你们组队期间可曾听她提过故乡?”
鸣子努力回忆着:“她从不谈论自己的事……只是我经常见她晚上独自望着星空出神。”
“那她和其他队员有没有深入接触?”
“没有。”鸣子摇头,“她平时几乎不说话。而且最后一次聚餐后,我们其他队员也再没有她的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