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迈步上前,小耳朵的弟弟连虎和其他几个手下立刻警惕地站到小耳朵身侧,几个人凶神恶煞地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冷笑道:收拾你这种下三滥,还用得着背后的人?老子的拳头就足够了。
小耳朵咧着嘴笑,露出被烟熏黄的牙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靠着那位柳大小姐,她早就跟她爹闹翻了!你还在这儿跟老子装什么大尾巴狼?
何雨柱杀心顿起,曾经还觉得小耳朵还算讲点江湖规矩,现在看来也是个无耻之徒。
小耳朵见何雨柱没说话,气势更加嚣张,他啐了一口,说道:老子今天是来给我弟弟提亲的,你管得着吗?
陈雪茹猛地向前一步,满脸鄙夷地说道:我呸!连翠华,你们还要不要脸?我爹娘都回绝你们多少回了,还死皮赖脸地往这儿凑!今儿姑奶奶就把话撂这儿——我就是死,也绝不会嫁给你那个傻弟弟!
连虎被这话激得满脸通红,伸手就要去拽陈雪茹的衣袖。
就在这时,何雨柱指尖一弹,一颗石子破空而出,精准地打在连虎手腕上。
哎哟!连虎吃痛,猛地缩回手,腕上顿时红了一片。
站在一旁的娄晓娥急忙对身旁的两个保镖说道:快去护着雪茹姐!
两个保镖面露难色,其中一人躬身回道:小姐,老爷吩咐过,咱们的首要任务是护您周全……
此时陈雪茹已退到何雨柱身侧,连虎还想上前,却被何雨柱冷冽的目光逼退。
小耳朵见势不妙,赶紧拉住弟弟。连虎的一双眼睛仍不甘心地瞪着陈雪茹。
何雨柱嗤笑一声,开口道:小耳朵,就你弟弟这脑子,跟头猪比都强不了多少,也敢惦记陈小姐?
小耳朵猛地朝何雨柱啐了一口唾沫,何雨柱侧身躲过。
不知死活的东西!何雨柱骂道。
这时,连虎突然扯着嗓子喊道:哥!我就要娶陈雪茹!我就要娶她!
小耳朵用力拍了拍弟弟的肩膀,扬声道:下个月,就让你娶陈雪茹,天王老子来了也拦不住!
有我在,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何雨柱用阴冷的眼神看着这群人。
小耳朵恼羞成怒,又要吐口水,可这次何雨柱没给他机会——只见他身形一晃,快速上前,在人缝中狠狠抽了小耳朵一记响亮的耳光。
小耳朵整个人被扇得原地转了一圈,彻底懵了。
连虎见状怒吼一声,挥舞着拳头朝何雨柱扑来,却被何雨柱侧身避开,随即一记重拳狠狠砸在他的腹部。连虎闷哼一声,捂着肚子跪倒在地。
小耳朵顿时暴怒,揉着耳朵嘶吼道:给老子弄死他!
三个彪形大汉应声扑来。
何雨柱不退反进,左右开弓,双拳如同出膛炮弹,直接轰在两人的面门上。
只听两声闷响,那两人竟被打得倒飞出去五六米远,重重砸在地上,鼻子流血不止。
几乎同时,何雨柱一脚正中第三人的小腹,那人倒飞出去十几米,重重撞在一家店门上,店门一声倒在地上。把店里的伙计吓得大叫。
就在何雨柱打倒两人、身形尚未站稳时,小耳朵已闪电般扑来想要偷袭——摔跤出身的他,想把何雨柱摔倒在地。
何雨柱身体一闪,只轻巧地一勾脚,小耳朵便被绊得向前猛扑,结结实实摔了个狗啃泥,满嘴是血。
一声怒吼如炸雷般响起。连虎缓过劲来,又像蛮牛般冲撞过来,砂锅大的拳头直砸何雨柱面门。
何雨柱迅捷避开,一掌劈在连虎后脖颈,他庞大的身躯晃了晃,轰然倒地,再无声息。
此时,剩下的五人已呈合围之势冲过来。
何雨柱不等他们完成包围,便主动出击。他如鬼魅般在五人之间穿梭,拳、肘、膝、腿化作一道道残影,每一次出手都伴随着骨肉碰撞的闷响和凄厉的惨叫。眨眼功夫,五人已全部倒地昏死过去。
何雨柱缓步走回,揪着小耳朵的头发,将他像死狗般拖到台阶前,自己从容坐下,俯视着这个满脸是血的混混头子。
我背后的人不受宠了,那我就靠我自己,够不够资格跟你讲道理?何雨柱脸色阴冷地说道。
小耳朵看到何雨柱坐下,像是发现了一个天大的机遇,突然像蛤蟆一样扑过来,想抱住何雨柱的双腿。
何雨柱却早有防备,他两手一称,身体骤然站起,抬脚一甩,居然把小耳朵甩出十几米远,他没有停留,快步上前,连着给了他几个大耳光,力道之大,直接打掉了小耳朵的两颗后槽牙。
此时,雪茹服装店门口已被围得水泄不通,平日里受尽欺压的商户和百姓见状,无不暗暗称快,人群中爆发出阵阵叫好。
站在店门口的娄晓娥看得心惊胆战,小手死死攥着陈雪茹的衣袖——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平日对她温和有加的柱子哥,动起手来竟如此凶狠强悍。她当下决定,自己也要练武。
小耳朵终于被打清醒了,他知道就算再添十个人也打不过何雨柱,光棍不吃眼前亏,立刻跪在地上,对着何雨柱咚咚咚连磕三个响头。
何雨柱冷冷地盯着他,阴狠地说道:以后再敢打陈雪茹的主意,我废了你,听明白了?
小耳朵浑身一颤,忙不迭地点头:听……听明白了!我再也不敢了!
还不赶紧滚!何雨柱骂道。
小耳朵站起身,朝何雨柱尴尬地笑了笑,可看向陈雪茹时,眼神里却满是愤怒。
他带着一群残兵败将,狼狈不堪地逃离了前门大街。
看着小耳朵逃走,大街上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小耳朵没少在这条街上收保护费、作威作福。
可陈雪茹却没有众人那么高兴,心里像压了块重石头,她忘不了小耳朵那带着警告的眼神。
何雨柱回到陈雪茹的店里,从怀中取出一个医药包,准备自己处理手背上的两处伤口——毕竟是血肉之躯,方才那番激战中,他手背和关节都被划破了两个大口子,渗着血。
陈雪茹看着伤口,心里隐隐地有点疼,她手都在颤抖,她使劲咬着自己的嘴唇,让自己镇定下来,“柱子,我帮你!”
何雨柱停下,把东西递给她,陈雪茹开始小心翼翼地为他清理、上药。
闻着她身上的清香,何雨柱忽然觉得伤口也没有那么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