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梦瑶在空间里醒过来,她看着小愿帅气的脸发呆,小愿问:“宿主,你怎么了?还没有回过神来?”
“小愿,我突然想到碧罗大陆,福伯你们出来一下。”
福伯和灵溪她们出了空间:“主人什么事情?”
“你们还记得在碧罗大陆吗?那时我不是封印了恶魔吗?”她从空间拿出那张复印的纸,是介绍复活傀儡的。上面有被封印的邪修或凶兽,在封印松动、灵魂溃散前部分核心力量可能凝结成结晶,藏于封印核心处。
大家看了这里,灵溪最先说道:“主人,您的意思是我们上次大战,你封印后,那里可能会有结晶?”
“对,我是刚刚才想到的。我们去碧罗大陆看看就知道了。把卷轴给我,你们进空间。”大家进了空间,小愿也一同进去。王梦瑶缓缓打开卷轴,一阵光后,她到了碧罗大陆。还是在原来来的地方,她对着空中喊:“老爷爷,老爷爷,我来看您啦!”
这次倒是才喊两次白胡子老人就出现了,王梦瑶把来意说了,老人笑了,告诉她别过去了,那里没有灵魂结晶。王梦瑶一听,很失望,老人看着她的样子就想笑。
他拿出一个形状奇怪的盒子,王梦瑶奇怪的问:“老爷爷,您是要送我东西吗?”
“孩子,这个东西就是你要的灵魂结晶,不过只有三块,一大两小。”
“老爷爷您说吧要什么交换?只要我有的,我能交换的都可以给您。”
空间里的福伯他们既高兴又难过,他们生怕对方要的东西是特别贵重的,主人给了他们会伤心,传音给王梦瑶:【主人,如果是为难的就算了,我们现在已经很好了,不必为了我们答应他莫须有的条件。】
王梦瑶传音【我看看,真是要空间什么的我就放弃。】
“老爷爷您说吧,需要什么东西交换。”
“孩子,交换条件是你要保护这片大陆一万年,不是让你天天在这里,是如果以后这一片大陆遭遇上次那种危机,你要过来帮助他们渡过难关。”
“我在其他位面做任务怎么知道这里危险,还有是碧罗大陆一万年还是我的一万年?
“我给你的画轴如果发烫就是这里危险了,你就过来帮助他们,是碧罗大陆的一万年。”
“这个可以答应你,问题是要我在那边安全的情况下,万一我正打仗不能跑啊,如果除了特殊情况,我都答应,”
“孩子,不是什么时候都会有危险的,我推算过,可能在六千年后会有劫难,到时候你过来帮忙就行了。”
“老爷爷,这个可以,六千年弹指一挥间,两边时差不同,我会注意画轴的变化。”
“这个盒子是因为要保存好它,你拿去要用的时候再打开,打开的方法是用你的心头血。”
空间里一阵骚动,他们不同意,吵着不要了。王梦瑶屏蔽了空间,问“老爷爷这打开是需要多少心头血?”
“放心,几滴即可,因为这个盒子设置了阵法,这样哪怕过上十万年那些灵魂结晶也不会消散。”
“几滴没事,我要了,没有其他特殊要求吗?”
“没有,只要把血滴上去它就会自动打开,记住打开后就不能再封存了,必须尽快使用,不然会慢慢消失。”
“谢谢您的帮助,我愿意用保碧罗大陆一万年安全来换取灵魂结晶。”
接着她对着天空起誓,誓言成,一道光影降落她身上,她知道,她在一万年里必须要做到,不然会被天道惩罚。
她接过盒子就收进空间。灵溪她们要求出空间,出了空间灵溪她们拿着烫手的盒子双膝跪下发誓,永远忠于王梦瑶,哪怕粉身碎骨都要保护她平安!若有违背魂飞魄散。三人身上一阵光影落下,誓言成。
王梦瑶拜别了老人,把灵溪她们收进空间,自己也打开卷轴离开了碧罗大陆。
回到主系统空间后,把卷轴收进空间后,她让灵溪她们把卷轴放在玄关柜上,这样大家都可以随时看见。
“小愿打开控制面板!”
姓名:王梦瑶
性别:女(可改变)
年龄:1028岁
技能:略
体能:天仙境后期(可升级)
功德值:(\/)
积分:
成员:略
完成任务:16(16\/)
外挂: 略
“小愿,我们去做任务吧,小愿进了空间。
一阵眩晕后,王梦瑶清醒过来,发觉自己身处一间破旧的屋子,身旁堆着一堆汽车拆卸后的废旧零件。她用神识探查四周,确认无人后,才注意到自己胸口正中弹流血,伤口不止一处,忙从空间取出止血丹服下。
【灵溪,出来帮我。】
灵溪随即从空间中现身,先帮王梦瑶清理伤口。这才发现,她并非只中一颗子弹:腿上一处,胸部一处,肚子上还有一处。灵溪当即运转灵力,小心翼翼地将子弹取出。无论伤口伤及何处,一颗九品回春丹服下,伤势便立刻完好如初。
让她意外的是,这具身体竟是男性。不过眼下顾不得多想,当务之急是接收剧情。
这里是地球 2029 年 9 月 7 日,这具身体的原主名叫凯尔?米勒,今年 31 岁,职业是一名杀手。他的故事,要从二十六年前说起。
那时,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孤儿院锈迹斑斑的铁门前。车门推开时带起一阵冷风,三个穿黑色西装的金发男人走下来,衣料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皮鞋踩在水泥地上,发出沉闷的回响。
他们的目光像淬了冰的钢针,扫过缩在走廊里的孩子,最后定格在五岁的凯尔身上。那时的他还不知道,这道目光会将他的人生,钉进无边的黑暗。
他和其他四个孩子一起被带上车时,凯尔攥着衣角的手沁出了汗。车窗贴着深色的膜,外面的世界被滤成模糊的灰影,只有轮胎碾过公路的震动顺着座椅传来,一路颠簸着驶向未知。
不知过了多久,车停在一片腥味浓重的海岸边。咸涩的海风卷着沙粒砸在脸上,远处的孤岛在雾里若隐若现,像一头蛰伏的巨兽。
登上那艘老旧的轮船时,凯尔听见身边的小女孩在小声啜泣,却被其中一个黑衣人狠狠瞪了一眼,哭声立刻咽回喉咙里。
船划开碧绿色的海水,周围的雾气越来越浓。航行了七八个小时,等踏上孤岛的礁石滩,他才看清这里是一个孤岛,岛上树木繁茂。
他们被带进那座灰黑色的建筑时,一股刺鼻的味道扑面而来:消毒水的辛辣里裹着淡淡的血腥,像无数伤口结痂的味道。走廊两侧的房间门都关得严严实实,只有偶尔传来的闷响,像有人被捂住了嘴在挣扎。
凯尔的心跳得飞快,他下意识地想往后退,却被身后的人推了一把,踉跄着跌进冰冷的走廊。等他爬起来顾不上破皮的手掌,在黑衣人那双要杀人的眼睛注视下乖乖地走进自己的房间。房间就十个平方左右,有五张高低床,他随便找一个没有人的床坐下。
训练从第二天清晨五点开始。天还蒙着墨蓝,凯尔就被教官粗暴地从硬板床上拽起来,粗糙的手掌掐着他的胳膊,指甲几乎嵌进肉里。
“起来!废物!” 冰冷的呵斥声砸在耳边,他还没来得及揉眼睛,就被塞了一个灌满沙子的帆布包,重量压得他肩膀瞬间发酸。
十公里的山路藏在雾里,脚下的碎石子硌得鞋底发疼,路边的荆棘像带刺的鞭子,稍不留意就会刮破衣裤,在皮肤上留下火辣辣的血痕。凯尔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汗水顺着额角流进眼睛里,涩得他睁不开眼。
有个比他小的男孩踉跄着摔倒在地,沙袋滚到一边。他刚想爬起来,教官的皮鞭就抽了过来“啪” 的一声落在背上,男孩的哭声混着风声飘远。凯尔咬着牙往前跑,不敢回头,只觉得后背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武器室里的空气比外面更冷。冰冷的步枪压在凯尔手里,金属的寒意顺着指尖往骨缝里钻。教官站在他身后,粗硬的胡子蹭着他的耳朵:“三十秒,拆了再装起来。慢一秒,就加练十次。”
凯尔的手开始发抖,手指在零件间慌乱地摸索,手指被金属边缘划破也没察觉。直到枪声在靶场响起,巨大的后坐力撞得他肩膀发麻,他才发现自己的手在抖,不是因为害怕,是因为愤怒,却又不敢说出口。
刀具训练在地下室里。木人桩上缠着旧布条,却还是能看见深色的痕迹,不知道是血还是汗。凯尔握着匕首,按照教官的指令反复刺向木人桩的要害。手腕酸了就换只手,直到掌心磨出的水泡破了,渗出血来,和刀柄上的汗混在一起,滑得握不住。
有一次,他动作慢了半拍,教官的脚直接踹在他膝盖上。他 “扑通” 一声跪下,膝盖磕在水泥地上,疼得眼泪差点掉下来。
理论课的教室比武器室更压抑。昏黄的灯泡悬在天花板上,晃得人眼睛发花。凯尔坐在硬邦邦的椅子上,听着教官讲怎么用伪装色隐藏自己、怎么从别人的眼神里判断谎言,眼皮越来越重。有一次他实在撑不住,头刚往下低,一个小木盒就砸在他额头上,疼得他瞬间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