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内容已修改,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过审。)
(这一章只有两千字,明儿我会补在后面,麻烦大家再翻回来看了,带来不便实在抱歉!)
“姐姐和叔叔正做好事儿呢?”秦可卿莲步轻移,很快便到了床边,“却不知我来的巧也不巧?”
“嗳哟,妹妹说的什么话,自然是巧的~”
甄思宜本想赶紧离开林珂身边,后来又想着本来就是同床共枕、大被同眠的关系,没必要像做贼一般躲着,她便仍是呆在原处,只扯了衣服盖住身子。
甄思宜都是如此,林珂就更是满不在乎,腰间只挂着一条汗巾子,便下了床走至秦可卿身边,笑道:
“可卿,方才往哪儿去了?我去寻你,只看见香菱那丫头在榻上睡觉,听衔佩说,你真的去散步了?”
秦可卿“嗯嗯”地点了点头,便从宝珠手里接过毛巾,亲自为林珂擦起身子来。
同时她又笑道:“好叫叔叔知道,这外面往山上行个几百步,便有处亭子,那里的风光却是极好。”
顿了顿,她又补充说:“比之会芳园,不知道要强了多少呢。”
林珂听了若有所思,却问:“会芳园到底小了些,比起大观园又如何呢?”
“大观园嘛......”秦可卿听了微微一顿,嘴角便挂上了笑容,“大观园可不是我住过的地方,我却是无法评判呢。”
林珂听了心里有所触动,他也明白可卿的心思。
会芳园多少在名义上还是她这个蓉哥儿媳妇的地盘,但到了大观园,就跟她没什么关系了,反而像是个监笼。
只有到了这里,秦可卿才是真正地得了自由,能够随心所欲地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只可惜,她也不能在这儿呆的久了啊。
林珂没有再让她忙活,却是喊了宝珠和瑞珠进来擦洗。
直到所有事儿都忙活完,他才要陪着秦可卿回去。
而秦可卿还犹犹豫豫地,又看了眼甄思宜。
甄思宜露出苦笑:“可卿妹妹,你带他走就是,没必要顾虑我。何况......”
“何况我已经用过他好长时间了,剩下的都该给你。”
秦可卿便不再多言,欢欢喜喜拉着林珂便往自己房里去。
林珂看她脚步轻快,也是担心得紧,忙拉住她,语气里带着几分责备道:“怎地这么着急?仔细摔着碰着!”
“哼哼,可卿有好东西要给叔叔看呢。”秦可卿却是俏皮地娇笑一声。
林珂一时有些恍惚,单看年龄,秦可卿如今也是正值芳龄,倘若放在后世,便是在正常不过的年轻女子。
再加上如今的心态年轻,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间,都是满满的少女活力,叫人见之心喜。
偏偏在这时代已经成了大龄女,如今更是挺着个已然显怀的肚子,反差感属实强烈。
还好秦可卿容颜绝色,似乎妩媚一些的人,就很难被当做是小孩子。
差不多的容貌,要是换成更幼态一些的香菱,那可就犯罪感拉满了。
于是林珂心想,其实每次轮到香菱值夜的时候,自个儿分明都承受着极大的心理压力啊,也是很不容易的。
但是也没办法,谁叫自己就爱吃苦呢,还有个更是重量级的惜春,还不是也被自己顶住了?
就在林珂胡思乱想的时候,他已经被秦可卿带去了屋内。
床上的风光和林珂刚来的时候没什么两样,仍是一个俏丽女子憨憨地醉卧在榻上。
要说这香菱也是个厉害的人物,林珂两场大战都结束了,炮火连天的,甄思宜受尽了苦楚,香菱却是在这儿睡得正香,岁月静好。
秦可卿看着面前这位与自己容貌有几分相似的少女,目光也变得柔和起来。
她笑道:“叔叔似乎还不知道吧?香菱如今已是我的妹妹了。”
“什么?”林珂下意识反问一句,随后很快又明白了过来,笑道,“原来如此,你也是如林妹妹与琴妹妹那样?”
秦可卿却道:“我不知道林姑姑与琴姑姑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我可是认了封大娘做干娘的,以后便是香菱的干姐姐。”
说罢,她便故作威严,摆出一副长姐的架势,正儿八经的说:“哼,叔叔,从现在起,我可就要喊你弟弟了。”
林珂失笑道:“再怎么也该是妹夫吧,你认得是香菱,可不是我。”
“人家觉得弟弟唤起来比较亲近嘛~”秦可卿脸上一红,又拉着林珂手臂撒娇,“叔叔就做我两日的弟弟,好不好嘛~”
林珂被她这样一纠缠,脑子里顿时想到了一个人。
“纣王老兄,你看着妲己撒娇的时候,是否也是一样的感觉呢?”
林珂很快便答应了,男人的尊严并不是一直要做人长辈,没看到后世还多的是人喊女子妈妈?
他只是叫个姐姐而已,还是很正常的。
林珂不肯承认他是被下议院控制了脑子,兀自辩解着。
秦可卿却是大为高兴,她之前姐姐做得并不好,秦钟不爱听她的话,最终招致了祸患。
如今又得了一个乖巧的妹妹,以及有为的弟弟,却是得好好珍惜呢。
秦可卿正在忙活着喊沉睡着的香菱起床,林珂看着这副场景,却有了另一种想法。
这看起来怎么像......怎么像是母亲喊虐人。
难道秦可卿是因为即将要做母亲,内里积攒的母性便藏也藏不住了?
秦可卿会不会成为一个好母亲还不得而知,但香菱虽然是个好孩子,却不像是个好妹妹。
被秦可卿骚扰了好久,香菱才睡眼惺忪的起来,便看到秦可卿与林珂一左一右,俱是带着姨母笑看向自己,让她吓得一哆嗦。
“吓!”香菱忙将脑袋缩进了被子里,从里面传出来她闷闷的声音。
“姐姐......还有爷,你们要对香菱做什么?”
秦可卿一怔,忙眼含嗔怪地看向林珂:“你吓着香菱了!”
林珂不由得苦笑:“我......我还能吓着她?”、
此时香菱却探出一半脑袋来,只露出了自己的脑门与一双眼睛。
“不怪爷,是姐姐你的问题!”
秦可卿:“......”
林珂:“哈哈哈。”
秦可卿顿时嗔道:“好你个香菱,我留你在府里看家,你倒好,竟然睡得这么香,哪个贼将你偷了你都不知道!”
顿了顿,她又道:“珂弟早就来了,你可有哪怕一点儿觉察到?”
香菱一听这话,眼睛顿时就睁大了。
不过却不是因为对自己失职的后悔,而是秦可卿行为的诧异。
“姐姐,你方才喊......喊爷什么?珂弟?”
“对啊。”秦可卿一脸的理所应当,便点了点头,“不然喊什么,叔叔么?”
香菱脸上疑惑之色更重,最终她忽然眼睛一亮,喜笑颜开,恍然大悟一般道:“是了,我定然是还在做梦呢!”
“呵呵,没想到才刚梦到和爷......不对,总之我能梦到爷和姐姐你,足以证明我心里很在乎你们啦。”
香菱心满意足,抿了抿嘴唇,又侧过身体夹紧被子,竟是打算要接着睡。
“就算是在梦里,该困还是会困啊,我还是先睡觉吧~”
......
片刻后,香菱委屈巴巴地跪在地上,像只招财猫一样挥舞着小拳头,努力给林珂捶着腿。
林珂则老神在在地斜倚着,又忽然拿手勾起香菱的下巴,看着近在眼前的美人螓首,带着吟吟笑意往那朱唇啄了一口。
香菱被勾了勾舌头,正要纠缠,林珂却退了出去。
“爷~怎么欺负人呀~”香菱语气娇媚入骨,轻轻扭着身子,便在林珂身上磨蹭。
她才被挑惹起了兴致,便又被林珂强逼着给寸止了,心里好是不痛快。
林珂笑道:“怎么,你这懒丫头不做梦了?”
“说起来,我最初过来的时候,还听得某人梦呓声,说什么自个儿要在下面......也不知道是梦着了什么东西?”林珂又笑着打趣道。
香菱大羞,又是如猫儿般蜷缩在他怀里,各种温言软语说个不停。
良久,香菱才正色道:“姐姐她从来都喊爷叔叔,这回突然就喊弟弟,我一直都被爷笑话是笨丫头,哪里能转过来脑筋呀?”
林珂笑道:“你能说这种话,便足以证明你不是个笨的了。”
“林妹妹就总说,香菱看着憨直,其实相当机灵;而晴雯倒是看着机灵,实际上却笨得可以。”林珂犹嫌自个儿一个人的观点不足够,还引经据典的用了林黛玉的话。
香菱当即得意不已,挺起自己颇为豪迈的胸怀,弯着嘴角笑道:“哼哼,爷和林姑娘眼光都极好呢,晴雯确实是个憨丫头,笨到家里去了,一点儿都不如我呢!”
细枝结硕果一向不是件好事,林珂就有以此劝解过柳五儿,让她不要总想着自己身材贫瘠,再不济也比某几位要大些吧?
只可惜五儿实在太听话了,以至于矫枉过正,如今竟成了一心想着瘦身,肚子上稍微有了点儿肥肉,便要患得患失好久。
然而香菱就要好得多,在林珂日复一日孜孜不倦的培育下,香菱的规模已经颇为壮观。
而起初被人贩子拐卖时瘦瘦小小的身子,已在不知不觉中出落得极为完美。
盈盈润润,眉眼如春,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匀,端的是一位佳人。
这时便又有一位美人儿款款而来,顾盼遗光彩,长啸气若兰,色如莲葩,肌如凝蜜。
更难得的是两人样貌品格有几分相似,一高一矮,一大一小,宛若两枝姊妹花,实乃双生并蒂莲。
秦可卿螓首蛾眉,巧笑倩兮,见着二人,便是秋波一转,欢喜道:“方才母亲与我熬了养胎汤,我却是来晚了些呢。”
她也是打出生以来头一回有了能称之为母亲的人,心里既觉得新奇,又颇为甜蜜。
说起来金钗们多是家庭不甚美满之人,林珂却是有心为之弥补一二的。
如今看来,秋皇后是能表现出母亲风范的,只可惜心机太多,倘若对姑娘里的哪个有了意见,手段只怕也会愈发强烈。
在林珂认得的一众人里,最具有母性的人,竟然是薛姨妈。
别的不说,哪怕如今不曾经历父母离世之痛,没有受过苦的林黛玉,也依旧对薛姨妈很是敬重。
若是有机会,倒是能让惜春这些自小缺了母爱的姑娘与薛姨妈多相处相处,她可是见了人就想喊“我的儿”的。
林珂正思索间,秦可卿已经拉过了香菱,正在另一边说着体己话呢。
“好妹妹,你可讨好了珂弟没有?”秦可卿关心地问道。
“还没有,我正在构思方法呢,姐姐你就来了。”香菱嘟着嘴,似乎还在埋怨秦可卿来得太早打扰了自己发挥。
顿了顿,她又蹙起眉头,有些嫌弃地说道:“还有,姐姐能不能不要喊爷珂弟了,听起来好是奇怪呢。倒不如接着喊叔叔,倒还听的舒服。”
秦可卿翻了翻白眼,便问:“你一定要我喊叔叔,连带着你也做他的侄女儿才好么?”
香菱却嘿嘿一笑:“才不是呢,以后咱们各论各的,我喊你姐姐,你叫我婶子。如何呀?”
“哼,你这丫头愈发无耻了!”秦可卿笑骂道,“哪怕真要各论各的,也轮不到你做婶婶。仔细我告诉林姑姑,到时候定要叫你好看!”
两人搁这儿咬耳朵,却把林珂给晾在了边上。
林珂当然是不乐意的,当即上前将二人一左一右揽在怀里,故作愠怒道:“好哇,爷我还在唱场呢,就这么忽视我了?”
然而他这种表现却正好中了两人的奸计。
只见秦可卿眼波流转,莞尔笑道:“我们姊妹两个只顾着自己,却是冷落了老爷,实在该罚。只是希望爷估计可卿到底是个双身子的人,下手可以轻一些呢。”
香菱本也是呵呵笑着的,忽然反应了过来:等等,这话的意思莫不是在说,自个儿就可以随意欺负了?
她便不满的看向秦可卿,眼神里分明在控诉:姐姐,这和方才说好的不一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