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红利暖日，新车捷途
周五傍晚的霞光漫过工作室的窗台时，阿强的手机突然像揣了只麻雀般震动起来。他手忙脚乱地从工装口袋里掏出来，屏幕上.00的到账金额让他猛地一拍大腿，震得桌角的薄荷茶杯都跳了跳。
成了！真到账了！阿强拽着猴子的胳膊就往外冲，我弟说举升机厂家明早送货，今晚得把汽修店的角落腾出来，你跟我搭把手！
猴子正对着手机傻笑，他媳妇刚发来女儿啃苹果的视频：急啥，我得先去跟超市老板签转让合同。他说转让费能分三期付，这便宜不占白不占。
胖子推了推眼镜，新服务器的指示灯在他脸上映出蓝盈盈的光：我的10万也到账了，刚下单了台带AI模块的分析服务器，以后扫财报比翻书还快。
眼镜将最后一份分红凭证归档，金丝镜架后的目光带着难得的松弛：我买了周日回老家的票，7.8万够给我爸妈修屋顶了。他们总说漏雨，这下能睡踏实了。
林凡看着兄弟们喜气洋洋的样子，手机也轻轻震动——母亲发来条语音，背景里隐约能听见父亲的咳嗽声：小凡，你爸说这50万得存银行，他夜里总琢磨是不是做梦。他笑着回了条语音：爸想存就存！明天我带你们去买车，周末咱去周边玩。
晚饭时，李淑芬端上刚炖好的酸菜白肉锅，蒸汽把窗户蒙上了层白雾。苏老师下午来借书，说她爸周末要去青峰山拍老石桥，问你要不要同去。她给林凡夹了块五花肉，那姑娘说话轻声细语的，人挺好。
林建国呷了口二锅头，筷子在锅里翻找着酸菜：买车就买国产的，我看奇瑞就不错，隔壁老张那辆开了十年没大修过。
爸说得对。林凡舀了勺汤，明天去看看奇瑞新出的自由者，苏老师说挺适合家用。
周六清晨的阳光刚爬上树梢，阿强就骑着辆崭新的电动车堵在林凡家门口。他穿着件印着云帆投资的新t恤，车筐里装着个工具箱：凡子，我弟看店，我陪你去买车！我昨儿查了，自由者是鲲鹏发动机，1.5t十7dct的， 顶配2.0t+8At，拉设备跑山路都没问题。
林凡刚发动代步车，手机就响了——苏晚晴的声音带着笑意：我在图书馆门口，借了本青峰山的导游图，一起去4S店？
奇瑞4S店的展厅里，白色的自由者像只蓄势待发的小鹿，停在最显眼的位置。销售刚要开口介绍，阿强已经拉开引擎盖，手指在发动机上敲得咚咚响：看这焊点多规整，比合资车实在。
苏晚晴翻着导游图笑：后排座椅能放倒，正好能放我爸的摄影器材。你看这全景天窗，晚上去山里能看星星。
林凡坐进驾驶座，摸索新车的各大按键功能。15.6寸的大屏，丝滑流畅。x模式下的7种模式自由切换。内饰做工细节做得不错。他打着火，发动机的声音平顺得像呼吸，就这台，顶配版，今天能提车吗？
手续齐全，两小时搞定！销售乐得眼角堆起褶子，转身就去拿合同。
提车时已近中午，林凡开着新车在环城路上试了一圈。自从考了车证后，很久没有摸过车了。借此机会熟悉一下车况和路况和车的功能。阿强坐在副驾，手在中控屏上划来划去：这导航带实时路况，比手机还准！下午我去汽修店装个行李架，周日进山能用。
路过猴子的超市时，正见他踩着梯子换招牌——猴子生鲜四个大字闪闪发光。他媳妇抱着女儿站在底下指挥：凡子买车啦？正好进口车厘子刚到的货，放一箱上你的车。
胖子的新服务器午后送到了工作室。他蹲在地上组装，机箱里的风扇转起来像蜂鸣：凡子你看，这散热片是航空铝做的，比普通的轻30%。
傍晚，眼镜背着个鼓鼓囊囊的帆布包回来，包里装着老家的新米：我妈说这米熬粥香，让你尝尝。对了，财务软件下周能装，以后报税直接线上搞定。
周日清晨的薄雾还没散，林凡的新车就停在了楼下，强子借了一辆九座小面包，拉着猴子一家三口和胖子也来了。林建国背着个渔具包，里面装着新买的鱼竿；李淑芬提着个竹篮，里面是刚烙的葱油饼；苏晚晴和她父亲扛着三脚架，相机包上还挂着个保温杯。
青峰山的老石桥有三百年了，苏父笑着说，我年轻时在那拍过照片，现在不知还在不在。
车子驶过城郊的稻田，老妈突然从后座探过身：凡子，靠边停一下！老王说前面果园的桃子熟了，咱买两箱路上吃。
果园老板是个憨厚的老农，看着自由者直咂嘴：这国产车真漂亮，比我那拖拉机强多了。他往竹篮里塞了把刚摘的黄瓜，路上解渴。
青峰山的山路蜿蜒向上，自由者的四驱系统很稳，过弯道时车身几乎不倾斜。林建国坐在副驾，嘴里哼着老歌：这路我以前骑自行车来过，得蹬俩小时。
老石桥果然还在，横跨在山涧上，桥身爬满了青藤。苏父架起相机，镜头对准桥洞下的石刻：这是乾隆年间的，上面刻着建桥工匠的名字。
李淑芬和苏晚晴在溪边摘野菜，竹篮很快装满了马齿苋和蒲公英。晚上凉拌着吃，降火气。李淑芬教苏晚晴辨认哪种蒲公英能入药，两人像亲娘俩。
阿强在桥边支起鱼竿，嘴里念叨着：这儿的鱼肯定肥，没受污染。猴子则在附近找野果，不一会儿就捧着把红通通的山莓回来给老婆和孩子：尝尝，比超市买的甜。
中午在溪边野餐，葱油饼就着野菜，山莓混着桃子，吃得满嘴香甜。胖子的航拍器嗡嗡地飞在天上，屏幕上能看见石桥像条玉带系在青山间。
凡子，阿强咬着饼含糊道，下周咱炒啥票？我打算用分红再投点。
不急。林凡望着远处的山影，阳光透过树叶落在他胸口的玉佩上，先享受这周末。
返程时夕阳正红，苏晚晴靠在车窗上打盹，发丝被风吹得贴在脸颊。林凡放慢车速，车载音响里流淌着舒缓的音乐。后视镜里，父母相视而笑，一切都像这新车的名字——自由，且充满希望。
车子驶进市区时，路灯刚亮起。林凡突然想起第一次中奖时的忐忑，那时他绝不会想到，几个月后的自己会开着新车，载着最亲的人，走在回家的路上。
下个月去看新房吧。林建国突然说，开发区的电梯房，楼下带花园小区的那种。
林凡笑着点头，转动方向盘拐进熟悉的小巷。他知道，这只是开始，就像这新车的里程表，刚刚走过第一个数字，后面还有很长的路，等着他们一起去丈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