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芯光闪耀，初享红利
周一清晨的阳光刚爬上工作室的窗台，猴子就叼着烟卷冲了进来，手里挥舞着一份皱巴巴的报纸：“凡子！快看财经版！国家要加大芯片产业扶持力度，财政部刚拨了两百亿专项资金！”
林凡正调试华为一体机，屏幕上“芯锐科技”的K线图清晰可见。昨夜玉佩传来的画面比以往更立体——这家专注于车规级芯片的企业，周一低点23.5元，周四高点35.2元，短短四天涨幅将达49.8%。更关键的是，他们研发的自动驾驶芯片通过了特斯拉的认证，合作协议将在周四上午公布。
“来得正好。”林凡指着屏幕上的分时图，指尖划过支撑位，“芯锐科技的车规级芯片良品率刚突破92%，特斯拉的订单能让他们的产能利用率从60%拉满到100%。猴子，你表姑在发改委，能不能摸到特斯拉考察团的行程？”
“我这就打call。”猴子掏出手机，烟蒂在烟灰缸里摁出火星，“昨儿表姑还说她那台老旧笔记本卡得要命，正好送台新的过去，顺便套套话。”
阿强扛着个工具箱进门，工装外套上还沾着机油：“凡子，我弟说汽修店新来了辆特斯拉，中控屏老黑屏，是不是跟芯片有关？”他把刚买的豆浆油条往桌上一放，“今早路过证券公司，好多老头老太在抢芯片EtF，这股肯定火！”
胖子推了推眼镜，服务器发出轻微的嗡鸣，屏幕上弹出密密麻麻的数据流：“我爬了芯锐科技的供应链数据，上游晶圆厂最近在加单，下游车企的采购量环比涨了30%，实锤有大动作。”
眼镜抱着财务报表走进来，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带着惯有的审慎：“账户里现在有800万本金，扣除预留的运营资金，最多能投600万。芯片股波动比能源股还大，要不要分两批建仓？”
“就投600万，一次建仓。”林凡调出筹码分布图，“主力筹码集中度90%，浮筹不多，洗盘空间有限。九点半开盘，23.5元直接买，能买多少是多少。”
九点刚过，猴子就举着手机嚷嚷：“表姑说特斯拉考察团昨天就住进了开发区的酒店，今上午去芯锐科技厂区！保安都换了一批，估计要签大合同！”
阿强一听这话，撸起袖子就往门外冲：“我去厂区门口蹲点，拍几张照片回来！”
“别瞎跑。”林凡拉住他，“咱们有预判，还需要看照片？胖子，把自动盯盘系统调到最高灵敏度，股价偏离23.5元3个点就报警。”
九点半开盘，芯锐科技的股价像被按了启动键，瞬间跳空高开至24.2元。阿强急得直跺脚：“涨了涨了！比预判的还高，要不要追？”
“别急。”林凡盯着买盘数据，“主力在试盘，一会儿得回落。”话音刚落，股价果然慢悠悠往下滑，十点零五分精准踩在23.5元。“就是现在！”林凡敲击键盘，600万资金化作股股票，稳稳落袋，平均成本23.5元。
“搞定！”胖子的服务器发出清脆的提示音，“持仓股，占总股本0.03%，不会触发监管预警。”
中午李淑芬来送午饭，保温桶里装着刚炖好的排骨藕汤。她给每个人盛了碗汤，目光落在林凡的工位上，“这电脑屏幕真大，比咱家电视还清楚。”
“妈，这是国产品牌华为电脑。”林凡给母亲递了块排骨，“您放心，我们有分寸。对了，下午让爸别去护城河钓鱼了，我订了套新茶具，让他来看看。”
苏晚晴抱着几本《半导体产业年鉴》走进来，浅蓝色的裙摆沾了点灰尘：“图书馆的旧书库翻到的，里面有芯锐科技的创业史，他们董事长以前是中科院的研究员。”她把书放在茶水间，指着鱼缸里的新鱼笑，“阿强昨天买的锦鲤真活泼，就是喂食别太多，会撑死的。”
“知道了苏美女。”阿强挠着头笑，手里的汤碗差点没端稳，“下午我去给鱼买新饲料。”
周二一早，芯锐科技的股价在24元附近震荡。眼镜拿着最新的资金流向报告走进来：“北向资金昨天买了1.2亿，都是长线机构。技术面来看，mAcd金叉形成，量能温和放大，走势健康。”
猴子从外面跑回来，手里攥着张偷拍的照片：“特斯拉的车开进芯锐科技厂区了！我跟门卫大爷聊了两句，他说中午加了二十桌客饭，肯定是签合同！”
林凡正和苏晚晴在茶水间讨论芯片技术，闻言抬头笑：“下午股价该发力了。胖子，把服务器里的行业研报整理一下，重点标出车规级芯片的市场规模。”
下午两点，芯锐科技的股价突然像脱缰的野马，一口气冲到26.8元。阿强盯着屏幕上的浮盈数字，激动得直拍桌子：“已经赚了85万了！够我给汽修店换套新设备，再招两个徒弟！”
“淡定。”林凡喝了口薄荷茶，“这才刚开始。”
周三，股价踩着28元的台阶稳步上升。眼镜核算完风险系数，在会议板上写下一行字：“当前浮盈112万，回撤容忍阈值5%。”他转头对众人说，“按这个势头，周四能摸到35元。”
猴子的表姑打来电话，说市里要把芯锐科技列为“专精特新”企业，下周要开表彰大会。“表姑让我问问，能不能跟着投点。”猴子捂着话筒小声问，“咱要不要预留点额度？”
“让她少投点，五万以内。”林凡摆摆手，“别让亲戚掺和太多，赚了还好，赔了伤感情。”
傍晚苏晚晴来送资料，带来了她父亲整理的芯片专利数据库：“我爸以前在电子厂当工程师，他说芯锐科技的这项技术，比国外同类产品功耗低15%，特斯拉肯定会大批量采购。”
林凡翻看着数据库，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手背，两人像触电般缩回。苏晚晴脸颊微红：“明天下午有场半导体产业讲座，在文化宫，要不要一起去？”
“好啊。”林凡笑着点头，“正好听听专家怎么说。”
周四开盘，芯锐科技的股价直接高开至32元。九点半，公司官网准时发布公告：《芯锐科技与特斯拉签订三年供货协议，金额超50亿元》。
“炸了炸了！”胖子的服务器警报声此起彼伏，屏幕上的买单像潮水般涌来，“股价34元了！还在涨！”
阿强盯着实时成交数据，手都在抖：“卖不卖？现在赚了260多万了！”
林凡看了眼时间，上午十点十五分，离玉佩预判的35.2元还差一步。“再等等。”他调出五档卖盘，“35元有笔大卖单，吃掉它就能到目标价。”
十点三十分，随着一笔1.2亿的买单涌入，股价瞬间冲破35元，最高触及35.2元！“卖！”林凡的指令刚落，股股票分两笔成交，最后一笔的价格定格在35.18元。
服务器屏幕上跳出鲜红的数字：“总盈利306.8万元，收益率51.1%！”
“我的乖乖！”阿强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半天没回过神，“306万！够我把汽修店扩成三间房，再买辆奔驰代步！”
猴子掏出计算器噼里啪啦算起来：“按出资比例，凡子分245万，我分24万，阿强分20万，胖子分10万，眼镜分7.8万！”
胖子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眼睛亮得惊人：“我这10万能买台AI服务器，以后能自动分析财报了！”
眼镜合上财务账本，嘴角难得露出笑意：“我这7.8万，够给我爸妈在老家盖间新房，冬天不用再烧煤炉了。”
周五上午，工作室弥漫着喜庆的气息。眼镜正在办理分红转账，每笔钱都走公账，附言清晰标注“投资收益”。“扣完25%的企业所得税，实际到账230万。”他把转账凭证一一打印出来，“每个人的银行卡短信应该都收到了。”
阿强的手机“叮”地响了一声，他点开短信一看，突然跳起来：“到账了到账了！20万！我现在就去订举升机，让厂家明天就送货！”
猴子也收到了转账，立刻给媳妇打电话：“下午就去盘隔壁的店面，再雇两个收银员，你在家带孩子就行！”
林凡看着兄弟们兴奋的样子，心里像被阳光晒得暖洋洋的。他给母亲转了50万，附言“给爸妈零花钱”，很快收到母亲的微信：“小凡，这钱太多了，妈睡不着觉。”
他笑着回复：“放心花，以后还有更多呢。”
中午，五人去李记烧烤摊庆祝，李老板特意烤了只全羊，王老头和猴子的表姑也来了，老头喝着啤酒，拉着林凡的手说：“小凡，我跟你王婶那20万养老钱，也放你这儿跟着赚点，不贪多，比银行利息高就行。”
“大爷您放心，保本保息。”林凡给老人满上酒，“以后每月给您俩发‘退休金’，比社保还准时。”
苏晚晴带来了她父亲做的电子相册，里面是芯锐科技从小作坊到行业龙头的老照片。“我爸说，做实业难，做芯片更难，你们能抓住这个机会，真厉害。”她翻到最后一页，是张云帆投资工作室的合影，五个人挤在华为一体机前，笑得格外灿烂。
夕阳西下时，众人走在护城河边上，影子被拉得长长的。阿强在规划汽修店的扩建图纸，猴子在给媳妇打电话商量超市进货，胖子在调试新服务器的参数，眼镜在核对下周的报税材料，林凡则把玩着胸口的玉佩，它比往常更温润些。
“下周做什么票？”阿强突然问，眼里满是期待。
林凡望着远处的夕阳，笑了笑：“下周再说，先享受这周末。对了，明天去看新车，谁有空一起去？”
“我去我去！”兄弟们异口同声，连眼镜都点了点头。
晚风拂过，带着桂花的甜香。林凡知道，这只是云帆投资的又一个起点，国产芯片的浪潮才刚刚涌起，而他们这群从古城根下走出来的普通人，正乘着时代的东风，驶向更辽阔的海洋。胸口的玉佩微微发烫，像是在诉说着下一个即将到来的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