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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木匠铺王老三约定的三日之期,在林薇表面平静、内心紧绷的等待中到来。这日一早,天刚蒙蒙亮,巷子里还飘着隔夜的露水气息,林薇便已起身。她对着铜镜仔细梳理发髻,指尖掠过鬓角时,刻意将一支银质梅花簪斜插固定——那簪子的中空夹层里,藏着半枚磨得光滑的铜钱,是苏文远初次与她接头时留下的信物,若遇紧急情况,可凭此向城中三处暗桩求助。

收拾妥当后,她推开“林记布庄”的木门,门轴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在寂静的清晨格外清晰。她取来竹制扫帚,从铺子门口一路扫到巷口,每扫几下便抬眼望一望巷口的青石板路——那里连接着通往城南的主街,也是她今日要去的方向。扫到第三步时,斜对面包子铺的张婶端着蒸笼出来,笑着招呼:“林娘子今日倒早,要不要来两个热包子?刚出笼的猪肉馅,还冒热气呢!”

林薇停下扫帚,也笑着应道:“多谢张婶,今日怕是来不及了,得去城南办点事,回头再尝您的手艺。”说话间,她的目光飞快扫过张婶身后的铺子——昨日她路过时,铺子里多了个陌生的伙计,眉眼间带着股生人勿近的冷意,此刻却不见踪影。她压下心头疑虑,转身回铺子里整理货架,将一匹匹丝绸、棉布按颜色和质地排好,指尖抚过一匹宝蓝色的杭绸时,忽然想起这是去年沈府旧部托人送来的,说是外祖父沈砚生前最爱的颜色,眼眶不由得微微发热。

“娘子这是又要出门?”陈大柱扛着水桶从后院进来,水桶撞击石板路的声音打断了林薇的思绪。他是林薇父亲生前的学徒,为人忠厚老实,沈府出事后一直跟着林薇打理布庄,是她如今为数不多能信任的人。

林薇回过神,拿起柜台上的布包,里面装着几两碎银和一块丈量布料的木尺,故作轻松地说:“去城南看看木料,前几日瞧着家里的衣柜门有些松了,想换个新的。你在家守着铺子,若有人来买布,按价收款便是,记账时仔细些。”

陈大柱放下水桶,挠了挠头:“娘子放心,我记着呢。只是城南那边路远,听说最近不太平,你可得早去早回,若是天黑了还没回来,我就去巷口等你。”

林薇心中一暖,点头应下,拎着布包走出铺子。刚拐出巷子,就见一辆骡车从主街驶过,车帘被风吹起一角,她瞥见车里坐着个穿灰布长衫的男子,左手正搭在车窗上——那只手的尾指处空荡荡的,像是被什么东西截断了。她心头一紧,迅速低下头,装作整理裙摆的样子,待骡车驶过,才抬起头望着车辙印消失的方向,心跳不由得加快了几分。

巳时整,阳光已有些灼热,林薇准时出现在城南“巧木坊”前。铺子的木门敞开着,门上挂着一块褪色的木牌,上面刻着“巧木坊”三个大字,边角处还留着几道深浅不一的刻痕,像是被利器划过。铺子里飘散着清新的樟木香气,混杂着刨花的木屑味,叮叮当当的敲击声不绝于耳,听起来格外热闹。

一个穿着粗布短褂的学徒正蹲在门口刨木料,见到林薇,停下手中的活计,疑惑地打量着她:“这位娘子,您是来买家具的?”

林薇笑着点头:“是啊,想看看衣柜的样式,不知掌柜的在吗?”

话音刚落,就见一个精神矍铄的老者从里屋走出来。他约莫六十岁上下,头发花白,却梳得一丝不苟,身上穿着件深蓝色的绸缎长衫,袖口挽起,露出手腕上一串深色的木珠。他的目光在林薇脸上停留一瞬,像是在确认什么,随即热情地迎上来:“这位娘子,可是来看家具样式的?里边请,里边请。”

林薇随他走进后堂,穿过一间堆满半成品桌椅的房间,来到一间更为狭小的屋子。屋里堆满了木材边角料和各种工具,墙上挂着几柄不同型号的刨子和锯子,刀刃上还闪着寒光。王老三正靠在墙角,手里拿着一块木料,像是在打磨什么。见林薇进来,他放下木料,默默行了一礼,便转身退到门外,顺手将门轻轻关上。

老掌柜收敛了脸上的笑容,神情变得郑重起来,他走到屋角的一个木箱前,弯腰从里面取出一个布包,低声道:“林娘子,老朽姓李,受苏公子所托。长话短说,两件事。”他伸出两根手指,指尖因为常年握工具,布满了厚厚的老茧。

“第一,追查那伙人有些眉目了。”李掌柜的声音压得更低,几乎只有两人能听见,“他们行事极为谨慎,落脚点换得勤,前几日在城东的破庙待过,昨日又换到了城西的悦来客栈,包下了一个独立小院。院里的人深居简出,每日只让客栈的伙计送一次饭,而且每次送饭都要经过严格检查,不许伙计多待。不过我们的人打探到,其中一人左手缺了尾指,据说是早年与人斗殴时被砍断的,这是个很明显的特征。”

缺指之人!林薇心中一凛,想起方才在主街上看到的那辆骡车,难道车里的人就是他们的同伙?她强压下心头的震惊,问道:“李掌柜,可知他们在悦来客栈具体住哪个院子?院里大概有多少人?”

李掌柜摇了摇头:“悦来客栈的掌柜是个老滑头,收了他们不少银子,嘴紧得很,我们的人还没打探到具体的院子号。不过据观察,每日送饭的伙计都会提着三个食盒,想来院里至少有三个人。而且他们夜里很少点灯,只有子时前后会有一人出来,在院子门口来回走动,像是在放哨。”

林薇点点头,将这些信息默默记在心里,又问:“那第二件事呢?”

“第二,”李掌柜从布包里取出一叠泛黄的纸,递给林薇,“关于当年沈家之事,苏公子动用了不少关系,才从府衙的档案室里调出这些尘封的卷宗。沈家当年获罪,明面上的罪名是‘亏空库银’,数额高达五万两白银。但你看看这些卷宗,”他指着其中一张纸,“这里写着‘沈家账目混乱,无法核对’,那里又写着‘库银去向不明,暂无实证’,整个卷宗记载得含糊不清,很多关键信息都被删减了。而且沈家主事之人——也就是您的外祖父沈砚,在押解入京途中‘暴病而亡’,死后连尸身都没送回沈家,直接就地掩埋了。苏公子怀疑,此事背后另有隐情,所谓的‘亏空’恐怕是有人故意构陷。”

林薇接过卷宗,指尖抚过泛黄的纸页,上面的字迹有些模糊,却字字刺痛她的心。外祖父沈砚一生清廉,当年在户部任职时,曾因查出官员贪腐而得罪不少人,怎么可能会亏空库银?而且押解入京途中暴病而亡,未免太过蹊跷。她翻到最后一页,看到落款处写着“嘉靖二十三年七月”,正是沈家被抄家的那个月,眼泪不由得在眼眶里打转。

“多谢李掌柜告知。”林薇强忍着泪水,将卷宗仔细折好,放进布包里,“不知苏公子接下来有何安排?我们总不能一直这样被动等待吧?”

李掌柜叹了口气,从一堆刨花下摸出一个小巧的竹筒。那竹筒约莫三寸长,通体呈深褐色,表面刻着简单的花纹,一端塞着个木塞。他将竹筒递给林薇:“公子吩咐,眼下敌暗我明,不宜妄动。那些人手段狠辣,之前追查他们的两个暗桩,已经被发现了,至今下落不明。所以公子让您暂且按兵不动,平日里在铺子里留意周围的动静即可,不要主动去探查悦来客栈,以免打草惊蛇。此物您收好,”他指了指竹筒,“若遇紧急情况,拔开塞子,对准天空,用力吹一口气,就能发出尖锐的哨音,附近我们的人听到后会立刻赶来支援。这竹筒里装的是特制的哨子,声音能传三里地,而且不会被轻易察觉。”

林薇接过竹筒,入手冰凉,她能感觉到竹筒的重量,知道这是保命之物,便郑重地将其放进布包的夹层里,又仔细检查了一遍,确保不会掉落。

离开木匠铺时,已近午时,阳光越发灼热。林薇没有直接回家,而是绕道去了一家名为“翰墨斋”的书肆。书肆的掌柜是个读书人,与林薇的父亲曾是旧识,平日里对她颇为照顾。她走进书肆,佯装挑选笔墨,目光却在书架上搜索着关于本地旧闻轶事的杂书。

“林娘子今日怎么有空来书肆?”掌柜的从柜台后走出来,手里拿着一本线装书,“前些日子进了几本新的诗集,要不要看看?”

林薇笑着摇了摇头:“多谢掌柜的,今日不是来买诗集的,想找些关于咱们本地旧事的书,比如前几年发生的大案或者名人轶事之类的。”

掌柜的愣了一下,随即会意,压低声音道:“娘子是想找关于沈家的事?”

林薇心中一惊,点了点头。

掌柜的叹了口气,走到书架的最底层,取出一本破旧的书,递给林薇:“这是前几年一个老秀才写的《江城杂记》,里面记载了一些本地的旧事,其中有几页提到了沈家。不过这本书当年因为涉及敏感内容,只印了几十本,后来就被官府禁了,我这里也是侥幸留了一本。你且拿去看,看完记得还回来,千万别让外人知道。”

林薇接过书,连声道谢,付了些银子,将书藏在布包里,匆匆离开了书肆。她沿着街边的树荫往前走,刚拐过一个街角,就感觉身后有人在跟着她。她放慢脚步,装作整理头巾的样子,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身后跟着个穿黑色短打的男子,正低着头,脚步却紧紧跟着她。她心中一紧,加快脚步,拐进一条狭窄的小巷。那小巷尽头是个死胡同,她却并不慌张,走到巷尾的一扇门前,轻轻敲了三下——这是苏文远安排的一处临时暗桩,平日里是个裁缝铺。

门很快打开,一个穿青布长衫的男子探出头,见到林薇,迅速将她拉进屋里,然后关上了门。“林娘子,可是遇到麻烦了?”男子低声问道。

林薇点点头:“刚才在书肆出来,有人跟着我,穿黑色短打,看起来像是个打手。”

男子皱了皱眉:“想来是那伙人的眼线,最近他们在城里盯得紧,很多暗桩都被盯上了。你且在屋里待一会儿,我去看看情况。”说罢,他从墙上取下一件灰色的披风,披在身上,打开后门走了出去。

林薇在屋里待了约莫半个时辰,男子才回来,手里还拿着个布包:“那家伙已经被我引开了,不过娘子今日最好别直接回布庄,免得被他们盯上。这里有套男装,你换上,我送你从后门走,绕条小路回布庄。”

林薇接过布包,里面是一套青色的长衫和一顶书生帽。她走进里屋,迅速换上男装,又将头发束起,戴上书生帽。出来时,连那男子都忍不住赞叹:“林娘子换上男装,倒像个文质彬彬的书生,没人会认出你的。”

两人从后门出去,沿着一条僻静的小巷往前走。小巷里杂草丛生,偶尔能听到几声狗吠。走了约莫一个时辰,终于看到了布庄所在的巷子。“前面就是了,娘子自己回去吧,我在这儿等着,若有情况,会立刻现身。”男子停下脚步,低声道。

林薇点点头,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转身走进巷子。

回到布庄时,已是下午。陈大柱正焦急地在门口来回踱步,见到林薇,连忙迎上来:“娘子,你可算回来了!我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呢!”

林薇笑了笑:“路上遇到点事,耽搁了一会儿。铺子里没什么事吧?”

“没事没事,就是有个买布的,等了你半个时辰,见你没回来,就走了。”陈大柱说着,忽然压低声音,“对了,娘子,刚才有个生面孔在你这铺子门口转悠了好一阵子,穿着黑色短打,眼神滴溜溜乱转,不像买东西的,我想出去问问,他又走了。”

林薇心中一沉,看来那伙人的监视一直没停,而且更加明目张胆了。她刚想说话,就见隔壁杂货铺的孙婆婆端着个碗走过来,神秘兮兮地低声道:“林家娘子,你可算回来了!刚才有个生面孔在你这铺子门口转悠了好一阵子,瞧着不像买东西的,眼神滴溜溜乱转,我瞧着不像好人,你可当心点!我刚才想喊你,那家伙就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吓得我赶紧回铺子里了。”

林薇心中一暖,忙谢过孙婆婆:“多谢孙婆婆提醒,许是问路的吧,我回头留意着。您这是端的什么?闻着挺香的。”

孙婆婆笑了笑:“刚熬的绿豆汤,天热,给你端一碗,解暑。”说着,将碗递给林薇。

林薇接过碗,连声道谢,看着孙婆婆走回杂货铺,才转身走进布庄,将陈大柱叫到后院:“大柱,最近几天,你留意着点铺子周围的人,若是再看到那个穿黑色短打的男子,或者其他生面孔,别惊动他们,等我回来告诉我。还有,晚上关铺子时,记得把门窗锁好,别给人可乘之机。”

陈大柱点点头:“娘子放心,我记着呢。”

是夜,万籁俱寂。布庄里的灯早已熄灭,只有林薇房间里还亮着一盏油灯。她将今日所得的卷宗和《江城杂记》摊在桌上,仔细梳理着信息。卷宗里提到,外祖父沈砚在押解入京前,曾给家人写过一封信,信中说“此事必有蹊跷,我若出事,让孩子们莫要追查,保全自身即可”,但这封信后来却不翼而飞,卷宗里也没有记载。而《江城杂记》里则提到,沈家被抄家的前几日,曾有官员深夜造访沈府,两人在书房里谈了很久,具体谈了什么,无人知晓。

林薇越看越觉得疑惑,这些信息像是一块块碎片,却始终无法拼凑出完整的真相。她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从首饰盒里取出那片碎玉。碎玉约莫巴掌大小,通体呈碧绿色,表面光滑,边缘处有些磨损,中间还留着一道断裂的痕迹,像是从一块完整的玉玦上摔下来的。苏文远和李掌柜都未提及玉玦本身可能藏有的秘密,只说是信物。但林薇总觉得,这玉并非那么简单——当年母亲将这碎玉交给她时,曾反复叮嘱“不到万不得已,切勿示人,此玉关乎沈家命脉”,那时她年纪尚小,并未在意,如今想来,母亲的话定有深意。

她用手指细细摩挲着玉片的边缘和纹路,指尖传来冰凉的触感。忽然,指尖在一条极其细微、几乎与天然纹理融为一体的刻痕处顿住了。那刻痕约莫一寸长,笔直如线,不仔细摸,根本察觉不到。她心中一动,忙将油灯挪近,凑到玉片前仔细辨认。顺着那条细线延伸,她隐约看到了一些更为复杂、如同蛛网般交织的极浅刻痕。这些刻痕比头发丝还要细,因为玉质本身带有絮状纹理,不凑到眼前极仔细看,根本无从发现!

她又取来一根细针,轻轻拨开玉片上的絮状纹理,那些刻痕变得清晰起来。有的是直线,有的是曲线,还有的是圆形,看起来像是一幅微缩的地图,又像是某种符号的一部分。她想起外祖父生前曾喜欢研究舆图,书房里摆满了各种地图,难道这碎玉上的刻痕,是外祖父留下的地图?

这……这不像装饰花纹,倒更像是一幅微缩的地图或者某种符号的一部分!林薇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几分。若真如此,那这碎玉的价值和危险性,恐怕远超她的想象。苏文远是不知道这一点,还是……有意隐瞒?她想起苏文远初次见到这碎玉时,眼神里闪过一丝异样,当时她并未在意,如今想来,苏文远或许早就知道碎玉的秘密,只是没有告诉她。

就在她凝神研究玉片时,窗外忽然传来极轻微的一声“嗒”,像是什么小石子打在窗棂上。林薇猛地回过神,迅速吹熄油灯,将碎玉藏进枕头下,然后屏住呼吸,悄悄靠近窗边。她贴着墙壁,侧耳倾听,外面一片寂静,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并无异样。

是野猫路过,还是……有人警示?林薇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想起李掌柜说的那些人手段狠辣,不由得握紧了藏在袖中的匕首——那是母亲留给她的,刀柄上还刻着“沈”字。

她等了约莫一刻钟,确定再无动静,才小心翼翼地推开一丝窗缝。月光透过窗缝照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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