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
拉门再次被轻轻拉开。
产屋敷耀哉在天音夫人的搀扶下,缓步走入和室。
他脸上那深紫色的诅咒印记已经消失,脸色红润,气息沉稳有力。
他身后跟着辉利哉和雏衣,两个孩子穿着素雅的和服,表情沉静。
众人看到后纷纷噤声,齐刷刷地转过身,恭敬地单膝跪地行礼。
“参见主公大人!”
“主攻大人…”
“……”
延绵的话语从几人口中传出
“我的孩子们…请起吧。”产屋敷耀哉点了点头,表情很温和,扬声而起。
他脸上带着欣慰的笑容,眼眸也缓缓扫过了跪拜的众人身上,最终落在京一、义勇、蜜璃和无一郎身上,十分郑重的开口:“京一,义勇,蜜璃、无一郎,锻刀村的事辛苦你们了,你们很棒。”
甘露寺蜜璃的脸颊染上红晕,樱粉色的眼眸里闪烁着惊喜和羞涩。
她连忙摆手,很是慌乱,话语有些结巴着:“不不不,这是我应该做的,主公大人!”
然而她自己内心的小人已经在疯狂尖叫:啊啊啊…主公大人夸我了。
相比于她的激动,时透无一郎则显得异常平静。
他薄荷绿的眼眸低垂,脸上没表现出什么表情,只是微微颔首。
义勇冰蓝色的眼眸平静无波,轻微地点了点头。
京一嘴角弯起一个温和的笑容:“大家没受伤就是好事。”
产屋敷耀哉微笑着摇了摇头,抬手轻轻抚过自己曾经布满诅咒印记、如今光洁如初的眼角。
他的眸光落在京一身上,深紫色的眼眸里充满了真诚的感激:“京一,真的非常感谢你为我,为鬼杀队所做的一切。”
“不,”闻言,京一连忙摇头,谦逊着,“这是我应该做的,主公不用感谢我。”
而在一旁看着眼前这一切的继国缘一也开口说询问起来。
“这位就是现任鬼杀队的领袖对吧,少女?”继国缘一沉稳的声音在京一耳畔中响起。
“嗯。”京一轻轻地回应。
产屋敷耀哉的将视线转向众人,脸上的笑容微微收敛,带上了凝重:“克服阳光的鬼已经出现,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鬼舞辻无惨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得到她。”
他的温合的情绪开口沉重道,“我们即将迎来大规模的全面战争,对此我们必需做出什么相应的对策了。”
他微微侧过头,看向身旁的天音夫人。
天音夫人会意,上前一步,清冷而清晰地跟几位柱说起来:“根据收到的报告,甘露寺大人和时透大人在锻刀村与上弦鬼的战斗中,身体出现了特殊纹路的印记。”
她的目光落在甘露寺蜜璃和时透无一郎身上,“甘露寺大人,时透大人,希望你们能够把出现印记的条件告诉大家。”
“印记?”甘露寺蜜璃眨了眨樱粉色的眼眸,脸上带着茫然。
时透无一郎薄荷绿的眼眸里也闪过困惑。其他柱的脸上也露出了探究的神色。
天音夫人见状开始解释:“战国时代,使用初始呼吸的第一代柱们,差一步就将鬼舞辻无惨逼上了绝路。”
她顿了顿,继续补充着,“据说在他们的身上,都出现了跟鬼纹相似的印记。这件事代代相传,时至今日,知道的人已经不多。”
京一的眼眸倪过身旁漂浮的继国缘一。他深红色的眼眸里充满了复杂的光芒,正专注地倾听着。
“此间缘由,不仅是为了不让没能出现印记的人不去钻牛角尖,”天音夫人顿了顿,沉重道,“更是因为鬼杀队曾经好几次差点遭到灭绝,传承出现了断层。”
为了证明所言非虚,站在产屋敷耀哉另一侧的辉利哉,举起了一本墨绿色的、封面陈旧的本子:“使用起始呼吸的其中一位剑士的备忘录里,记录了这句话。”
他稚嫩的声音带着与年龄不符的沉稳,“而在现在这个时代里,第一个出现斑纹的却并非阶级为‘柱’的剑士。”
天音夫人接过话,清晰地说出了那个名字:“灶门炭治郎。”
“炭治郎?”众人脸上都露出了不同程度的惊讶,只有京一表情平静,早已预料。
“但炭治郎自己似乎也不太清楚斑纹是如何开启的,”产屋敷耀哉温和的声音响起,“所以,蜜璃,无一郎,还请你们将当时的感受告诉给大家。”
天音夫人微微垂首:“甘露寺大人,时透大人,拜托你们了。”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在两人身上。
甘露寺蜜璃的脸颊更红了,她的大脑高速运转,试图组织语言:“就是…就是…”
她双手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声音慌乱,“身体突然变得很轻盈,然后接下来…嗯…啊,就呜啊啊啊的忽然来劲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手舞足蹈地比划着,“然后心一直扑通扑通狂跳,耳朵也嗡嗡作响,突然就变强了!”
和室内陷入一片诡异的寂静。
不死川实弥嘴角抽搐了一下,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这说的是什么鬼话?”
义勇冰蓝色的眼眸里有充斥着茫然,眉头蹙起。
蝴蝶忍深紫色的眼眸弯成月牙,嘴角勾起一抹促狭的笑意。
伊黑小芭内异色的眼眸里无奈,抬手扶额。
炼狱杏寿郎金红色的眼眸里充满了真诚的困惑:“唔姆,虽然蜜璃少女的讲述很令人兴奋,但我完全没听懂呢!”
宇髄天元摸着下巴,若有所思:“这情况…自己好像在打上弦六的时候差点就抵达了…”
甘露寺蜜璃的脸颊红得如同熟透的番茄,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伏下身,额头几乎要贴到榻榻米上,声音很小:“真…真的非常抱歉…”
“还是我来说吧。”一个清冷平静的声音响起。
时透无一郎缓缓抬起头,薄荷绿的眼眸扫过众人,“当时,感觉身体里的血液像是燃烧起来,心跳变得很快,快到像是要冲破胸口,然后力量就涌出来了…”
他的声音平淡,却清晰地描绘出了那种濒临极限、却又爆发出潜能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