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东茹听闻丈夫,小弟黎金虎二人讲了霍东觉的事迹后,高兴的不得了,决定亲自去拜访二婶娘一家,请霍东觉帮忙救人。
敖思语听妻子要一同前往,高兴的说道。
“东茹,你就应该跟我们一起去,青帮的人诡计多端,我去请东觉堂弟,万一他们上门寻衅滋事,我也不放心,你跟我同去,我就没有了后顾之忧。”
霍东茹点点头,敖振宇拉着母亲的手。
“娘,你要去二外婆家是不是?”
霍东茹抚摸着敖振宇的头,温柔的说道。
“是啊!我们一家人都去,但是到了外婆家,你们两个要乖乖听话,听到没。”
敖振宇、敖晓梅点点头,二人拉着手高兴的直跳,敖晓梅好奇的问道。
“爹爹,娘亲外婆她会不会很凶。”
敖思语忙说道。
“外婆啊!很和谐的,也很温柔,跟你们的娘亲一样。”
黎金虎看到这里,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他看到大哥一家围坐在一起,欢声笑语,其乐融融的场景,仿佛一幅温馨的家庭画卷展现在眼前。孩子们天真无邪的笑容、大嫂温柔的目光以及大哥脸上洋溢的幸福,都让黎金虎感到无比欣慰和满足。
然而,生活总是充满了意外和变数,事情的发展往往与我们的想象背道而驰。就在敖思语一家都收拾妥当,满心欢喜地准备踏出家门的时候,突然间,一阵嘈杂的喧闹声从街道上传来。这阵喧闹声如同惊涛骇浪一般,瞬间打破了原本宁静的氛围。
敖思语一家不禁面面相觑,心中涌起一股不安的预感。就在他们犹豫是否要出去查看情况的时候,隔壁的黎大娘突然像一阵狂风一样冲进了屋里。她脚步踉跄,险些摔倒在地,仿佛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黎金虎赶忙上去扶住母亲,焦急的问道。
“娘!您老人家慢点,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看把您老急得。”
黎大娘喘息了一会。
“金虎,思语,东茹快把门关上,郁凤山带人直奔你们家来了,看样子来者不善,你们快从后门跑!”
众人闻言刚要准备动手关门,已经来不及了,这时郁凤山已经带人来了,敖思语当机立断。
“金虎!你保着大嫂,还有你娘先走,去小南河村找霍东觉,快走!”
敖思语大声吼道,霍东茹下定决心,摇摇头。
“思语,我哪里都不去,我要跟你共进退,金虎麻烦你带大娘,孩子们先走,去小南河村找东觉,你把这个交给他,他就会相信你说的话。”
霍东茹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她缓缓地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这块玉佩看上去平凡无奇,没有过多的装饰或华丽的雕刻。然而,当人们仔细观察时,会发现玉佩的正面竟然刻着两个苍劲有力的字——“精武”。
这两个字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和精神,让人不禁想起精武门的辉煌历史和卓越成就。而玉佩的背面,则刻着一个简洁的“霍”字,这显然是霍家的姓氏标志。
这块玉佩不仅是精武门的象征,更是霍家世代相传的珍贵宝物。它见证了霍家的兴衰荣辱,承载着家族的荣誉和使命。
黎金虎深知这块玉佩的重要性,他明白现在不是争论的时候。他迅速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接过玉佩,仿佛手中握着的是整个精武门的未来。
紧接着,黎金虎转身快步走向那两个孩子,他的步伐显得有些急切,似乎生怕耽误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黎大娘说道。
“金虎!刻不容缓,你快走晚了就来不及了,带着你走不动,我留下来跟思语他们一起面对。”
敖振宇把头一昂小大人的说道。
“金虎叔,你快走,去找东觉舅舅,你带着我们兄妹,会耽误你的。”
敖晓梅也点点头说道。
“金虎叔叔,你快走吧,我跟哥哥跑不动,万一被追上,我们一个都跑不了,你一个人更方便跑路。”
看着两个如此懂事的孩子,黎金虎感慨万分,他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在拖下去也是无意,只好一狠心,冲到后院使用轻功提纵术,飞身跳上院墙,飞身跃下,消失在黑夜中。
就在黎金虎刚跳出去,郁凤山带着人就到了,郁凤山上去一脚将大门踢翻,带着就冲进了院子里,将敖思语一家困在前院,当看到黎大娘时,郁凤山冷哼一声。
“黎金虎他娘也在,老太婆只要你告诉我,你儿子黎金虎去哪儿了,告诉我兴许我还能放过你。”
黎大娘呸了一声。
“郁凤山,你坏事做尽,我儿已经好久没回家了,我来问问思语,有没有看到我那不成器的儿子,我刚来你们就来了。”
敖思语厉声说道。
“郁凤山,你要找的人是我,跟其他无关,我跟你们走就是,放过其他人。”
“哈哈哈哈,敖思语你太天真了,我今天就是来抓你的,至于其他人也要一并抓走。”
敖思语心里很清楚,此时再多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于是他果断地拔出了寒星剑,二话不说便与郁凤山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只见剑光闪烁,寒气逼人,敖思语的剑法犹如疾风骤雨一般,让人眼花缭乱。然而,郁凤山也并非等闲之辈,他身手矫健,招式狠辣,一时间两人竟然难分胜负。
就在双方激战正酣之际,郁凤山突然一挥手,其余的贼人见状,如饿虎扑食般一拥而上。面对如此众多的敌人,敖思语毫无惧色,他挥舞着寒星剑,左劈右砍,一时间贼人纷纷倒地。
与此同时,霍东茹也毫不示弱,她迅速拔出短刀,冲入敌阵,与贼人展开了近身搏斗。她的刀法虽然不如敖思语的剑法那般凌厉,但却胜在灵活多变,总能在关键时刻避开敌人的攻击,并给予致命一击。
尽管敖思语和霍东茹都有一定的功夫,但毕竟对方人多势众,而且这些贼人个个都凶狠异常。他们砍倒了一个敌人,马上就会有另一个敌人扑上来,如此循环往复,夫妻二人渐渐感到力不从心。
尽管他们已经砍翻了十几个贼人,但最终还是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在经过一番苦战之后,敖思语和霍东茹都身负重伤,最终被贼人擒获。
紧接着映入眼帘的便是黎大娘和她的两个孩子——敖振宇和敖晓梅。别看他们年纪尚小,却毫无惧色,尤其是八岁的敖振宇,当他目睹父母受伤被擒时,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只见他紧紧握住那小小的拳头,仿佛全身的力量都汇聚于此,而那两只原本天真无邪的小眼睛此刻却好似燃烧着熊熊火焰一般,恶狠狠地瞪着那些前来抓捕他的人。
敖晓梅同样如此,她紧闭双唇,一言不发,但那充满敌意的目光却如同一把利剑,直直地刺向郁凤山等人。
就这样敖思语一家,包括黎大娘都被青帮的人带走了。
且说那黎金虎,只见他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嗖”地一声便从后院中飞身而出。他的脚步快如疾风,仿佛脚底生风一般,一路狂奔,直直地朝着小南河村疾驰而去。
这津门湖街道与南河镇之间相距足足有五十多公里之遥,但此刻的黎金虎心急如焚,早已将这漫长的距离抛诸脑后。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在不断盘旋:大哥一家被重重包围,情况定然是凶险万分!
一想到这里,黎金虎的心跳愈发急促起来,额头上也不禁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暗自思忖着,以大哥一家的处境来看,恐怕结局不会太好。要么是全家人都被青帮的人抓走,从此音信全无;要么就是惨遭青帮毒手,命丧黄泉。
黎金虎深知那郁凤山的心狠手辣,手段残忍至极。他越想越觉得事态严重,心中的焦虑和恐惧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然而,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他并没有被恐惧击倒,反而越发坚定了一个信念——一定要尽快找到霍东觉!
因为在黎金虎的心中,此时此刻唯有霍东觉才有能力拯救大哥一家于危难之中。
而此时的霍东觉,正在温柔乡里做美梦,搂着妻子叶玉梅睡得正香,身旁还有那对三岁龙凤胎——霍振东、霍雅雯。
翌日一早,霍东觉早早起床,见妻儿睡得正香,他轻轻在叶玉梅额头吻了一下,叶玉梅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见霍东觉正在穿衣服,会心的一笑,这时霍东觉突然觉得心头一沉,接着面容抽搐了几下,回头看了叶玉梅一眼,在看了看睡得正香,两个小不点;霍东觉叹了口气。
叶玉梅忙问道。
“东觉,你好好干嘛叹气!”
霍东觉对叶玉梅说道。
“玉梅,我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如果出事的话,定会是我最亲近的人。”
叶玉梅听完之后,心中不由得一惊。她暗自思忖着,这才刚刚过去了一个月的安稳日子啊!霍东觉好不容易才能够静下心来陪伴家人,享受一下宁静的生活。而在精武协会那边,有姐夫金刀无敌萧天豪坐镇,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至于霍府这边,有大哥霍东亭和大嫂程雪帮忙打理,一切也都井井有条。
虽然精武协会成立至今还未满半年,但它已经在江湖上崭露头角,引起了各方的关注。这一切都要归功于我的丈夫——霍东觉。
霍东觉以其卓越的武艺和领导才能,带领精武协会迅速崛起。他手中的一对金龙弯刀更是威震天津卫,令无数敌人闻风丧胆。
在精武协会的发展过程中,霍东觉并非孤军奋战。除了他个人的努力外,还有一群志同道合的好兄弟始终与他并肩作战。他们相互扶持,共同面对各种困难和挑战。
此外,洪门忠义堂也给予了精武协会极大的支持和协助。忠义堂在江湖上有着深厚的底蕴和广泛的人脉,他们的加入为精武协会带来了更多的资源和机会。
正是因为有了这些因素的共同作用,精武协会才能够在短短半年时间内取得如此辉煌的成就,成为江湖上不可忽视的一股力量。
然而,如今的天津卫已经不再是昔日那个单纯的城市,它更像是一个巨大的染缸,将各种势力和利益交织在一起。其中,洪门忠义堂与精武协会虽然结成了联盟,但他们面临的挑战依然巨大。
在这个染缸中,青帮是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他们拥有上千名帮众,势力遍布整个天津卫,几乎可以说是统治了这座城市。青帮的存在让其他帮派都对其敬畏三分,不敢轻易招惹。
除了青帮,还有漕帮、盐帮和斧头帮等众多帮派。这些帮派虽然规模不如青帮,但也都有着自己的地盘和势力范围,同样不容小觑。
更让人担忧的是,日本人在暗地里对天津卫虎视眈眈。他们企图利用这里的混乱局势,谋取自己的利益。日本特务和浪人在街头巷尾游荡,时刻寻找着可乘之机。
在这样一个充满复杂势力和潜在危机的环境中,洪门忠义堂和精武协会的联盟能否站稳脚跟,保卫天津卫的安宁呢?这无疑是一个巨大的考验。
叶玉梅想到这里,看到站在窗边的霍东觉,她轻轻地走了过去,拉着丈夫的手。
“东觉,你不要担心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这只是你的一种直觉,希望这样的事情不要发生才好,况且如今的天津卫,谁敢惹你霍东觉,又有谁敢跟精武协会过不去!”
霍东觉转身看着漂亮的妻子,叶玉梅她善解人意,一直都支持着他,自从他二人结婚以来,她从不抱怨,对老人孝顺,对孩子严厉而温柔,还总是给他鼓励,给他出谋划策,真是个贤惠的好媳妇。
“玉梅谢谢你!有你真好。”
霍东觉说完轻轻搂住叶玉梅,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叶玉梅瞬间脸红,她低着头将双手环在霍东觉腰间。
“东觉,你今天是怎么了,说出这么肉麻的话,还谢我,谢我什么呀!”
“玉梅,自从你我二人成亲以来,我总是以各种原因,不能陪在你身边,在东北抗日战场上,征战三年,出征时你身怀六甲,我没能在身边照顾你,是我之过也,可是你从没抱怨过,对我娘亲孝顺,照顾有加,振东、雅雯出生时,我没能在你身边陪着你,是我之罪也,可是你没有一丝丝怨言,玉梅有你陪在我身边真好,能娶到你是我八辈子修来的;我想给你,给孩子们,给这个家一个安定的生活,如今身逢乱世,要做到这一切,谈何容易,但我霍东觉发誓,哪怕就算我拼了性命,也要保全你们母子平安,保全这个家无事。”
叶玉梅听完霍东觉的话,她搂的更紧了,正准备说什么,一个稚嫩的声音传来。
“爹爹,娘亲你们干嘛抱那么紧,雅雯也想爹爹抱。”
叶玉梅赶紧推开霍东觉,用拳头轻轻捶打着霍东觉。
“都怪你,哼!”
这时霍雅雯睁着那朦胧的睡眼,来到二人身边,就见她头发蓬松,指着叶玉梅,撅着小嘴。
“娘亲,你又打爹爹,我不理你了。”
一句话逗的二人大笑,霍东觉伸手抱起这三岁的小丫头,在她脑袋轻轻揉了两下。
“雅雯,不能怪娘亲哟,是因为爹爹做错了事,娘亲才打的我,是爹爹该打你知道,所以我们雅雯要做个听话的孩子,不听话不乖,娘亲会打屁屁的哟,到时候爹爹也帮不了你。”
霍雅雯往霍东觉怀里拱了拱,奶声奶气的说道。
“爹爹,我保证乖乖的,你看哥哥睡得多香,还有哥哥坏,差点把我踢下床了。”
霍东觉的目光随着霍雅雯的手指移动,最终落在了床上那个小小的身影上。
只见年仅三岁的霍振东,正像一只大字型一样,舒展开四肢躺在床上。他的小嘴微微张开,似乎还在梦中嘟囔着什么,而那一丝丝口水,则顺着嘴角流淌下来,浸湿了他的枕头。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那张稚嫩的小脸上,映出了他长长的睫毛和粉嫩的脸颊,让人不禁想要伸手去捏一捏。
就在这时,一阵突如其来的、急促的敲门声突然响起,仿佛是一只受惊的野兽在猛烈地撞击着门扉,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这阵敲门声犹如一道惊雷,划破了清晨的宁静,将原本沉浸在睡梦中的霍振东猛地惊醒。
霍东觉和叶玉梅两人的心脏也像是被这阵敲门声狠狠地撞击了一下,瞬间狂跳不止。他们面面相觑,眼神交汇的瞬间,彼此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惊恐。
霍东觉毫不犹豫地将怀中的霍雅雯轻轻地交给了叶玉梅,然后迅速站起身来,警惕地朝着门口走去。他的步伐显得有些迟疑,似乎对这阵敲门声充满了忌惮,但又不得不去面对。
霍东觉快步来到房门边,将房门打开,就见管家霍忠站在门外,气喘吁吁。
“忠叔,这么急,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小少爷,你快去看看吧,今天早上我去开门,发现大门晕倒一个中年人,他腰间还挎着一把雁翎刀,看样子是一路飞奔而来的,鞋子都磨破了,脚板还渗血,看样子是累的晕了过去,大少爷将人安排在西厢房,这人嘴里一直念叨您的名字,说只有你才能救人之类话,所以大少爷才让我来叫你!”
“快带我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霍东觉说完已经快步去了西厢房,推门进去时,就见床上躺着一位中年人,床边放着一双鞋,鞋底板磨了两个大洞,大哥霍东亭在床边照顾着,就听到此人嘴里念叨着。
“我要…快…快!去小南河…找…找…到…霍…东觉,只有霍…大侠…才能…救人!”
霍东亭见霍东觉来了,刚准备出声询问,被霍东觉制止,他快步来到床边,伸手把脉,发现此人就是累的,轻声吩咐道。
“忠叔,去取我药箱过来。”
霍忠点头去取药箱,这时王影云,林皓雪二位老人闻讯赶来,大嫂程雪带着霍寿嵩也来了,霍东玲领着萧逸宸,萧天豪紧随其后,叶玉梅也带着孩子过来。
不一会霍忠拿来药箱,霍东觉施银针救人,过了半个小时,黎金虎悠悠转醒,这才给霍府带来了惊人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