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楼下的乌桓首领难楼的这一骂可把,城墙上面的守城的兵士们气的个七窍生烟,纷纷挥动着手中的兵器,嘴中骂骂咧咧的就要下了城楼出城和那些乌桓骑兵们拼了。
田豫看到众人这气愤难平的样子,不由得微微一笑,对着众位守城的兵士们说道:“众位弟兄们,你们可知这些乌桓骑兵,为啥要大声的辱骂咱们呢?”
那些守城的兵士们一个个都在气头上,哪有心思去想为啥那些乌桓骑兵会辱骂自己,纷纷开始摇头了起来。
田豫看到众人都不清楚为啥乌桓骑兵要辱骂自己等人,于是田豫继续开口说道:“这是因为这些乌桓骑兵看到咱们城墙的高大,并且守城物资充足,他们并没有把握攻上狼河城的城墙上来,即便是攻上来他们的损失也会很大,所以他们才想着将咱们激将出去和他们在大草原上征战,毕竟这些乌桓骑兵从小就是在大草原上长大的,自幼弓马娴熟,到时候他们仗着手中的马刀,背上的弓箭,坐下的快马朝着咱们斩杀而来,那咱们可就被动了”
“现在咱们守城的物资,弓箭,滚木雷石等物资都不缺,城内的粮食,饮水等物资也都不缺,咱们即便是在城内被他们围上个一年半载都不带怕的,咱们就在城墙上舒舒服服的喝上点小酒,吃上一些美食,看着下面那些乌桓骑兵们像耍猴一样的,岂不快哉,顺便以逸待劳的等待着这些乌桓骑兵前来攻城,岂不是痛快”
城楼上那些刚刚还十分激动的那些守城的兵士听到田豫的这一番解释之后,不由得静静的一沉思,是啊自己等这些守城的兵士们有这么坚固的城墙作为后盾还怕那些乌桓骑兵吗?自己等人就在这城墙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城下那些像被耍的猴子一样的那些乌桓骑兵,岂不快哉,想到这里刚才那些还在激动的守城兵士就不再激动了,都纷纷冷静了下来,一个个的看着下面那些正在辱骂的乌桓骑兵,就当看笑话了。
在城楼下方的乌桓首领难楼和苏仆延看到刚才辱骂了整个一下午人都快骂的饿了,依然不见狼河城的守城将领和兵士们打开城门出城主动和自己等人大战一场,反而是就像缩头乌龟一样的躲在了城楼上,任凭自己等人怎么辱骂就是没有反应,一点也不像是主动出征的样子。
苏仆延和难楼二人看到自己的辱骂战术不起作用,肺都快被炸了,一个下午的辱骂,骂的是口干舌燥,肚子都有些饿了,苏仆延和难楼二人看了看天色,现在日头已经偏西了,眼看着天色就要变黑了,苏仆延和难楼二人无奈的只能将自己率领的这些乌桓骑兵召集了起来,准备就在距离狼河城5里左右的地方安营扎寨了,等待着这些乌桓骑兵们吃饱喝足了直接,休息的足足的了,明日在使劲去攻击狼河城去。
在城楼上观战的田豫和那些守城的兵士们看到在城楼下辱骂了一下午的额那些乌桓骑兵们都已经撤了,前往远处安营扎寨去了,田豫也就安排那些守城的兵士们和上一次提前分配好的守城的那名步兵和名弓箭手和这守城的名步兵和名弓箭手替换着,让今日白天在城楼上守城的那名步兵和名弓箭手先行下去吃饭休息去了,养足了精神。
田豫看着远去的那些乌桓骑兵,知道他们今日只是初来乍到,希望通过辱骂将自己激将出去,主动出城和他们作战,现在通过一日的辱骂,自己没有任何反应,知道激将法对自己没什么作用,肯定就做好了明日直接开始攻城了,看来明日肯定是一场恶战,田豫心想自己也要好好的吃饭休息,养足精神准备应对明日的恶战。
就在田豫准备下了城楼,返回城内用餐的时候,田豫的副将周林对着田豫说道:“将军,今日咱们在城楼上以逸待劳的守卫了一天了,而那些乌桓骑兵远道而来,并且在城楼之下辱骂了咱们一个下午,想必现在毕然人困马乏,将军,何不让下官带领着手下的弟兄们今晚出去偷袭他们一下?给他们一个狠得?即便是杀不了这些乌桓骑兵,将他们的战马粮食那些烧上一些也是好的啊”说完副将周林就睁着大眼睛等待着田豫的将令,一旦田豫下令要夜袭乌桓骑兵,自己立马就朝着那些乌桓骑兵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