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阎埠贵重重地敲了一下桌子。
“你说什么?没出息的东西,不就是一个女人吗?你是不是没见过女人?为了一个女人,你赔了三百块,知道三百块能娶几个媳妇吗?”
“我就是没见过,你倒是给我娶啊!你看看人家,说买自行车就买自行车,说娶媳妇儿就娶媳妇儿,人家那老子才是老子,你问问人家这席的味道,你算什么老子?”阎解成也怒吼道。
“我砸死你这个畜生,”阎埠贵气的拿起面前的碗就要扔过去。
可是刚到一半,他又停了下来,气归气,可不能破 败家里的财产。
“哼,连个碗都舍不得,怪不得人家叫你阎老抠呢!不,毛不剩,你就是一毛不剩的毛不剩,连儿子的相亲钱都算计,天底下就没你这样做老子的。”阎解成大骂道。
他觉得,这会儿他不把心里的那口气骂出来,他真的会吐血。
“你说什么?”阎埠贵气的站了起来,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老阎,消消气,消消气,”杨瑞华连忙站了起来,拉直拦住了他,“老大今天心情不好,你也理解理解他,就叫他发发火吧!”
“就他有火吗?老子还一肚子火呢?蛋三百块,三百块,就这么没了,给人家娶媳妇用了,他老冯家的媳妇是拿我阎家的钱娶的。”阎埠贵气道,“要不是这个没脑子的玩意儿,能这样吗?能吗?气死我了。”
“哎,解成,你也不对,你确实不该冲动的,你爸说的对,他老冯家的媳妇就是花我们家的钱娶的。”杨瑞华也是满肚子的怨气。
三百块,那可是三百块,他们家两年都花不掉的钱。
“哼,还不是怪他,要不是他,能发生这样的事情吗?为了省那点儿肉钱,赔了三百,还全是我出的,”阎解成耿耿于怀道。
他思来想去,这事儿都怪阎埠贵,要不是他算计那点儿相亲的菜钱,不会有之后的事情发生。
“你……”阎埠贵气的颤抖道。
其实,这会儿他也无话可说,他也觉得是,自己是因小失大,可是叫他 承认,那是不可能的,别说他要脸,要是承认了,阎解成绝对会赖账。
“好了好了,解成,不想吃就回去睡着吧,想开点儿,媳妇儿咱再娶就是,你就想,于莉那个小妖精是个不能生的,娶了也白娶。”杨瑞华劝慰道。
“哼,我吃,凭什么不吃?我可是除出了钱的。”说着,阎解成坐下来狼吞虎咽了起来。
开玩笑,生气归生气,郁闷归郁闷,自己可是交了饭钱的,凭什么给他阎老抠省?
“孽障,真是个孽障。”阎埠贵气道。
“好了好了,老阎 ,吃饭吧!吃饭!”杨瑞华劝慰道。
“狗日的孽障,你还想娶媳妇,告诉你,钱还不完,你别想给我娶媳妇。”
说着,阎埠贵气呼呼地坐了下来,也拿起筷子吃了起来,因为他看到阎解成吃的太快了,晚了怕是自己就没得吃了。
贾家,自从院子里传出香味开始,棒梗就闹了起来。
这会儿,他还在闹呢!
“奶奶,我要吃席,我要吃席,为什么他们都能吃席。”
“哎幺,乖孙子,别闹,奶奶告诉你,他们家的席里全都有屎,咱们不吃,吃了会变成屎人的 ,臭死了。”
“你骗人,傻柱家的菜就有屎,他们家的也有屎,我不信,你骗人。我要吃席,吃席。”
“棒梗,你给我闭嘴,你再吵,我打死你。”秦淮茹呵斥道。
看到秦淮茹怒了,棒梗立马闭上了嘴巴,他知道,秦淮茹这个表情真会打人。
“淮茹,你也别怪孩子,都怪赵家的泼妇,吃席也不知道请我们家,真不是东西,她就是看不起我们家,狗日的,气死老娘了。”
“哎……老嫂子,说这些有什么用,不是冯家看不起我们,是整个院子都在孤立我们两家,”易忠海感叹道,“这个院子现在变了,变成傻柱和许大茂的天下了,整个院子都在围着他们两人转。”
“哼,狗日的小绝户,老天爷怎么不下个雷劈死他呢?”贾张氏骂道,“就知道欺负咱们孤儿寡母,一点儿良心都没有。”
“妈,说这些有什么用?雷真能下来吗?”秦淮茹满脸幽怨道,“本来我还想着,去了厂里就可以打点食堂的菜找补一下呢,可是,现在我去那个食堂都要被抖勺,我看这十有八九就是傻柱干的。”
“不是十有八九,就是,”易忠海说道,“我还不是一样,自打傻柱那个畜生和我翻脸以来,我就没安稳吃过一回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