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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的晨雾刚散,阎解放就扛着竹竿在院门口打转,竹竿头的尼龙线晃来晃去,勾得门框上的红布门帘沙沙响。他盯着何雨柱家的木门,鞋底把青砖地蹭出两道浅印——今儿可是他求了三天才蹭到的“跟柱哥儿钓鱼”名额,说啥也不能耽误了。

“解放,磨叽啥呢?”阎埠贵夹着旱烟袋出来,中山装口袋里的钢笔帽反光晃眼,“柱子还没出来呢,你先把水桶拎上。”

“爸,我拎了俩!”阎解放转身指了指墙根的铁皮桶,桶沿还沾着去年腌酸菜的白碱——这是他特意从厨房偷拿的,生怕何雨柱钓的鱼没地儿装。想起上次何雨柱拎着两满桶鱼回院,全院儿的人都围过来看,他就觉得今儿准能露脸。

何雨柱出来时,手里攥着个铁皮盒,盒盖印着磨掉一半的“黄金叶”商标——那是他装酒米的宝贝。看见阎解放猴儿似的扒着竹竿,他笑了:“解放,你爸让你拎桶,你拎竿子干啥?”

“柱哥儿,我给您拿竿子!”阎解放赶紧把竹竿递过去,竹竿尾端还缠着圈红布条,“我看您上次用的竹竿好使,特意从仓房翻出来的,比我爸那根粗!”

阎埠贵瞅着儿子献宝似的模样,吧嗒了口旱烟:“别贫了,赶紧走,晚了好钓位让人占了。”

护城河的柳树刚抽芽,嫩绿的枝条扫过三人头顶。阎解放走在最前头,眼睛滴溜溜往河边踅摸,看见石墩子就跑过去踩一脚——昨儿他特意问了何雨柱,钓鱼得找“水草多、水色浑”的地儿,这会儿正把这话当宝贝似的记着。

“三大爷,您看那儿。”何雨柱指了指河中游的浅滩,岸边芦苇丛稀稀拉拉,水皮儿上漂着几片浮萍,“就这儿吧,水下有暗草,鲫鱼爱扎堆。”

阎埠贵顺着看过去,见几十米外的柳树下坐着个穿青布衫的老爷子,身边摆着根油亮的枣木鱼竿,鱼篓子浸在水里半拉——好家伙,这装备比他那竹竿加大头针讲究多了。他凑过去搭话:“老哥,您这竿子是檀木的吧?瞅着就地道。”

老爷子抬眼望过来,脸上的皱纹笑成核桃:“老兄弟眼力不错,早年在琉璃厂淘的,搁家里摆了十年,今儿头回下河。”他扫了眼何雨柱手里的竹竿,眼神里带了些纳闷——这么个毛头小子,能让阎埠贵这么热乎?

阎解放才不管这些,早就蹲在何雨柱身边,看他往铁皮盒里掺酒米:“柱哥儿,您这酒米咋做的?闻着带股子甜香。”

“曲酒泡的小米,加了点蜂蜜。”何雨柱捏了把酒米撒进水里,水面顿时泛起细密的气泡,“打窝子得轻手,别惊了鱼。”

阎解放使劲儿点头,把这话在心里默了三遍。那边阎埠贵刚把大头针钩子甩进水里,就见何雨柱手腕子一翻,竹竿划出道弧线,鱼钩“扑通”落进窝子正中央——整套动作行云流水,看得柳树下的老爷子眼皮子直跳。

“柱哥儿,您这竿子甩得真顺!”阎解放搓着手笑,忽然听见水面“哗啦”一声——鱼漂猛地往下一沉,何雨柱胳膊肘往腰上一夹,竹竿弯成了弓!

“中了!”阎解放蹦起来,铁皮桶差点踢翻,“柱哥儿厉害!这才下竿子多会儿啊?”

一条巴掌长的鲫鱼甩着尾巴出水,鱼鳞在阳光下闪着银光,鱼嘴上还挂着颗酒米。何雨柱捏着鱼摘钩,顺手扔进铁皮桶:“这是闻着窝子香来的,不算啥。”

阎埠贵这边刚把烟袋锅子磕在鞋底上,就看见何雨柱的桶里冒起了水花——他今儿特意换了新泡的酒米,咋自己的鱼漂跟定了海神针似的?再扭头看看柳树下的老爷子,人家的鱼篓子还空着呢,心里顿时平衡了些:“柱子,你这窝子料是不是有啥秘方?”

“没啥秘方,就是曲酒泡得久。”何雨柱又撒了把酒米,忽然瞥见老爷子往这边挪了挪马扎,眼睛盯着他的动作,“大爷,您要不要试试我这酒米?”

老爷子摆摆手,却笑了:“小伙子,你这钓法跟谁学的?下竿就来鱼,赶得上我早年在昆明湖见的老鱼把式了。”

“跟我师傅学的。”何雨柱擦了擦手,想起李保国教他甩竿时说的“眼尖手稳,心要静”,“他说钓鱼跟做菜一样,得摸准了食材的脾气,鱼也一样,得知道它们啥时候饿、爱在哪儿待着。”

这话让老爷子来了兴致,索性放下鱼竿凑过来:“你师傅是厨子?还懂钓鱼?”

“我师傅啥都懂。”阎解放抢着接话,“柱哥儿会做红烧鱼、糖醋鱼,上次钓了条三斤的鲤鱼,给全院儿都分了汤!”

老爷子看着何雨柱年轻的脸,忽然想起自己带孙子钓鱼时,那小子总坐不住,跟眼前这沉稳的劲头儿没法比。他扭头看了眼阎埠贵的鱼竿,笑问:“老兄弟,你这钩子是大头针弯的吧?”

阎埠贵老脸一红,咳嗽了两声:“咳,这不图个方便么……”

“方便是方便,就是钩门太窄,鲫鱼嘴一抿就掉。”老爷子从兜里掏出个小布包,里头裹着几枚黄铜鱼钩,“给你换几个,我早年在渔具厂攒的,比大头针好使。”

阎埠贵接过来一看,鱼钩尖儿闪着冷光,钩门宽窄适中,比自己那歪歪扭扭的大头针强了不止十倍:“老哥,这可太谢谢您了,回头我让解放给您送两条鱼过去。”

“送啥鱼,我就图个热闹。”老爷子摆了摆手,又看向何雨柱,“小伙子,你今儿要是钓得多,给我留两条小鲫鱼就行,我回去给老婆子炖碗汤。”

“成,您只管等着。”何雨柱说着,忽然看见鱼漂轻轻晃了晃,手腕子再次发力——这次出水的是条带花纹的鳊鱼,比刚才的鲫鱼还长两指。

阎解放看得眼睛都直了,忽然想起啥,凑到何雨柱耳边小声说:“柱哥儿,您说我爸刚才说‘差生文具多’,是啥意思?”

何雨柱差点笑出声,往阎埠贵那边瞟了眼——三大爷正拿着新鱼钩往线上拴,手指头抖得跟筛糠似的,哪还有半分“老钓鱼佬”的派头:“别听你爸瞎扯,钓鱼靠的不是装备,是心。你看那位大爷,装备讲究吧?可他坐了俩钟头,鱼篓子还空着呢。”

老爷子听见这话,非但没恼,反而哈哈大笑:“小伙子这话在理!早年我在颐和园钓鱼,见过一老爷子拿竹竿绑麻绳,钩子是弯 nails,照样钓得比谁都多——关键是摸清鱼的性子,跟做人一个理儿。”

日头渐渐升高,何雨柱的铁皮桶里已经装了二十多条鱼,鲫鱼、鳊鱼、还有两条活蹦乱跳的泥鳅。阎解放蹲在旁边数鱼,数到第十八条时,忽然发现老爷子的鱼篓子还是空的,忍不住说:“大爷,您咋还没钓着?要不要让柱哥儿帮您看看?”

老爷子捋了捋胡子,指了指何雨柱的酒米盒:“不用,我瞅着小伙子打窝子的手法,心里有数了。”说着,他往自己的窝子撒了把何雨柱给的酒米,鱼钩再次甩进水里。

没过一会儿,老爷子的鱼漂忽然往下一沉,他手腕子轻轻一扬,一条巴掌大的鲫鱼破水而出!阎解放蹦起来鼓掌:“大爷厉害!跟柱哥儿学了一手就中鱼!”

老爷子笑着把鱼放进篓子:“不是我厉害,是小伙子的窝子料对路。老兄弟,你今儿带的窝子料是麸皮加碎米吧?”他扭头问阎埠贵。

“您咋知道?”阎埠贵吃惊地看着他。

“闻味儿啊。”老爷子指了指鼻子,“麸皮炒过的香味儿,混着碎米的生涩,招不来大鱼。小伙子的酒米带曲香,又有蜂蜜的甜,鲫鱼最爱这口。”

阎埠贵恍然大悟,赶紧往自己的窝子补了把何雨柱的酒米。没过多久,他的鱼漂也开始轻轻晃动,终于钓上了今儿第一尾鱼——虽然只是条两寸长的小鲫鱼,却把他乐坏了,旱烟袋差点掉河里。

“柱哥儿,您教我甩竿呗!”阎解放看了半晌,终于憋不住了,把竹竿往何雨柱手里塞,“就像您刚才那样,‘唰’一下甩出去,可帅了!”

“行,你看好了。”何雨柱接过竹竿,示范着往后轻扬,手腕子一抖,鱼钩划出道弧线,精准落进窝子中央,“甩竿别用蛮力,靠巧劲,就跟颠勺似的,腕子要活。”

阎解放依样画葫芦,可竹竿在他手里跟根面条似的,鱼钩“啪嗒”掉进了岸边的芦苇丛,惊起几只绿头鸭。何雨柱忍住笑,手把手教他握竿:“手肘夹紧,手腕子发力,像这样——”

第三次甩竿,鱼钩终于落在了窝子边上。阎解放刚要喊,就见何雨柱冲他比了个“嘘”的手势——鱼漂轻轻点了三下,猛地往下一沉!

“提竿!”何雨柱低声提醒。

阎解放手忙脚乱地扬竿,竹竿弯成了问号,一条鲫鱼在水面上蹦跶,溅了他一脸水。他顾不上擦,举着鱼大喊:“爸!大爷!我钓着了!柱哥儿教我的!”

阎埠贵看着儿子手里的鱼,再看看何雨柱脚边的两满桶,忽然觉得这小子真是块宝——会做饭、懂药理,连钓鱼都有一手,难怪易中海总往他跟前凑。不过他心里清楚,何雨柱这样的人,可不是靠算计能拉拢的,得实打实的掏真心。

夕阳把河面染成了金红色,何雨柱收拾东西时,往老爷子的鱼篓里塞了五条最大的鲫鱼:“大爷,您拿回去给大妈炖汤,熬的时候加把豆腐,鲜得很。”

“哎,谢谢小伙子。”老爷子接过鱼,从兜里掏出个布包,里头是块芝麻糖,“给小姑娘带的,我孙女最爱吃这个。”

何雨柱收下糖,塞进裤兜——雨水最爱甜食,今儿回去准能让她高兴。阎解放拎着沉甸甸的水桶,走两步就回头看,生怕鱼跑了似的,嘴里还念叨着:“柱哥儿,明儿咱还来呗?我让我妈给您烙糖饼带着!”

“成,明儿咱去上游的芦苇荡。”何雨柱笑了,抬头看见老爷子坐在柳树下,正对着夕阳擦鱼竿,枣木竿子在余晖里泛着暖光。这场景让他想起师傅说过的话:“日子就像钓鱼,急不得,稳当些,总能等来咬钩的那一刻。”

回程的路上,阎埠贵吧嗒着旱烟,忽然说:“柱子,你师傅师娘没孩子,雨水跟着他们住,挺好的。”

“三大爷,您瞅着明白。”何雨柱嗯了声,踢开脚边的石子,“四合院人多眼杂,雨水去了我师傅那儿,少受些闲气。”

阎埠贵点点头,没再说话。他心里清楚,何雨柱这是在为将来打算——这年头,能有门手艺傍身,又懂得给自己留退路,这样的年轻人,往后怕是连易中海都算计不了。

暮色渐浓,护城河的水汽裹着泥土香漫上来。何雨柱回头望了眼,老爷子的身影已经变成了柳树下的一个小黑点,手里的鱼竿还在轻轻晃动。他忽然觉得,这河边的老爷子,倒像是面镜子,照着四合院的人情世故,也照着自己往后的路——不管路怎么走,手里的本事不能丢,心里的分寸不能乱,就像钓鱼,守住了窝子,总能等来属于自己的那条鱼。

这一晚,四合院的灯又一盏盏亮起来。何雨柱把鲫鱼倒进盆里,听见雨水在里屋喊他:“哥,三大妈给了我块糖,可甜了!”他摸了摸裤兜里的芝麻糖,忽然笑了——日子啊,就该像今儿的鱼获,看着热闹,吃着香甜,哪怕有磕磕绊绊,也总能熬出碗热乎的汤来。

窗外,月亮爬上了柳梢头,护城河的水在月光下泛着微光。何雨柱坐在井台边杀鱼,刀刃在鱼腹上划过,发出细碎的“沙沙”声。远处传来卖豆腐脑的梆子声,混着阎解放跟弟弟妹妹显摆“钓了大鱼”的嚷嚷声,给这春夜添了几分烟火气。

而柳树下的老爷子,正把何雨柱给的鲫鱼养进木盆里,盆里的水映着月光,晃出一圈圈细碎的光斑。他忽然想起那小伙子甩竿时的利落劲儿,嘴角勾起抹笑——到底是年轻啊,浑身透着股子朝气,就像这刚开春的柳树,看着嫩,却藏着股子往上长的狠劲。

夜色渐深,四合院的故事还在继续,就像护城河里的水,一波波往前涌。而何雨柱知道,属于他的故事,才刚刚钓上第一尾鱼,往后的日子,长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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