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很安静,阳光照下来,打在她身上。整个人像是在发光,但是她的脸色可不算好。
前面有一只黑色的熊虎视眈眈的看着她,转身是一条花色巨蟒正朝着她缩过来。
她就该吃完睡觉的,而不是跑来森林。
花予秋俯身,一只三花猫出现在原地,她看好路线,欻——的飞出去。
巨蟒和黑熊穷追不舍,两只野兽凑在一处开始打架,三花秋脸上闪过喜悦。七拐八拐终于甩掉。
她气喘吁吁的停下来,然后看到一群狼。
那群狼见到她显然很激动,“嗷呜——”
他们变回人形,“你是雌性吗?”
“你从哪里来,我叫狼烟,你叫什么?”
他们第一次看见这么漂亮的猫,虽然此刻有些狼狈,却有种落魄的美感。
三花秋一溜烟又跑了,只给他们留下一道黑影。
“诶?怎么跑了。”狼烟挠挠头,“我们要不要追上去。”
“追,我还没有伴侣,刚好抓回来给我当伴侣。”另一头狼窜出去,跟上了三花秋。
“我也去。”三头狼窜出去。
狼烟扭头看了眼他们部落的第一勇士狼昊,只见他也跟着窜上去,并且很快超过其他人。
“走走走,追上去,这可是狼昊第一次追着雌性跑。”
三花秋很快被狼昊追上,只见狼昊一个飞扑,将她压在身下。他变回人形,“小雌性,还没成年吗?你们部落在哪儿?”
三花秋没有说话,被他拎起后脑勺。她冲着他哈气,“关你什么事?”
“你一个雌性在外面不安全,要不要去我们部落。”
他眉眼俊朗,一身硬汉气质,对着三花秋笑得很温和。
“不要,放开我。”她伸出爪子挠开他的手,对面的手臂见血也没有放开。
“一个雌性在外面不安全,跟我们回去。”他扛着猫往前走,她不老实一直抓他的身体。他也有些恼,拽过藤蔓把她四肢绑起来。
“你连兽纹都没有,没有部落会受伤的。那些流浪兽人最喜欢吃你这种嫩肉。”
“哈——”她一口咬下去,嘴巴也被缠住。
最后只得被他绑回去,一路上都在想着怎么离开。
“狼昊,你抗的什么东西?”明珠拿着兽皮走过来,“猫?好可爱,你把她绑着干什么?”
三花秋的体型很小,明珠以为她没成年,一脚朝着狼昊踢过去,“她这么小,还是个幼崽,你绑回来想干什么?”
狼昊被踢出去,明珠接住三花秋,给她松绑。
三花秋一抽一抽的埋在明珠的脖子处,亲昵的样子让明珠很是受用。
“阿姐,你能不能给我点面子。养养就长大了,我就想要她。”
明珠充耳不闻,把她抱到自己的洞穴,“不怕啊,狼昊有没有伤害你。”
三花秋一个劲儿的流眼泪,“我想离开。”
“你部落在哪儿,我送你回去。”
“我自己走。”
“你一个幼崽在外面很危险,还是雌性。我们这里虽然偏僻,但是野兽也不少,很危险的。”
“我想离开。”
听着怀里猫的哭声,她揉了揉猫的脑袋,“好好好,先在我们这里住下,等过几天我再送你离开。”
三花秋盯着她,粉粉的鼻头看得明珠心软。
“好,有我在谁也不能欺负你。”
“明珠。”成松把肉放下,亲昵的抱住她的腰,“这不是阿昊的小雌性吗,怎么在你这?”
“什么他的,人家还是幼崽,明天我送她离开。”
“幼崽在外面很危险,既然她是流浪兽人,就让她待在部落呗。”
明珠叹了口气,摇摇头。
三花球不说话,低垂着头,很是失落。
次日,明珠趁着所有人还没醒,把她送到森林,“你一个幼崽小心些,要是想来我们部落,就跟我说。”
“喵呜~”三花秋点点头,拱了拱她的脖子。
“快走吧。”
三花秋消失在她眼中,明珠盯着她远去的背影,弯了弯唇。
三花秋马不停蹄的跑回家,她脚步很轻,没有惊动任何野兽。
快晌午才回到家附近。她站在远处,看到一个人站在洞口。便躲在暗处,那人似乎察觉到什么转过身。
“溟辰?”她从暗处走出来,向他跑去,“你怎么来了?”
溟辰眉眼阴沉,眸若寒冰,此刻紧绷着脸一言不发。
“你不开心吗,谁惹你生气了?”她没有变回人形,站在石头上,担忧的看向她。
溟辰看着面前脏兮兮的三花秋,一把拎起她的后颈,往森林走去。
三花秋吃痛的闭上眼,“你干什么?”她真的累了,这几天一直惶恐不安,又被他这么提着走,他到底要干什么?
听出她语气中的不耐,溟辰脸色更加阴沉。
他带着她来到一口深潭旁,往下看去,水深得发黑。
花予秋变回人形,自然也没被他抓住后颈,“你到底要干什么?”
警惕的眼神刺痛溟辰的眼,凭什么对他这么不耐烦,明明都是同一个人。
花予秋不明白他怎么了,看他的模样好像在隐忍什么,是不舒服吗?她深呼吸一口气,朝着他走去,“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溟辰抱住她,她懵逼了一瞬,踮起脚仰头,“要干什么?”
他抱着人坐在深潭边缘,用水打湿她的身体,擦拭她身上的脏污。
花予秋全身变得通红,“溟辰……我自己洗。”
溟辰不说话,仔细清洗每个部位,被他手触碰过的地方格外干净。
花予秋从落魄的脏脏包变成精致干净的洋娃娃,一动不动的坐在他腿上,眼神飘忽不定。
溟辰把她抱下深潭,她惊呼一声,死死抓住他的手臂。他垂眸盯着她慌乱无措的表情,勾了勾唇角,继续清洗。
花予秋不敢看发黑的深潭,直直的盯着前方。清洗干净后,溟辰抬起她的脸,吻下去。
他调换两人的方向,把她压在潭壁上,双手撑在她身后。花予秋感觉自己的脚踝像是被某种东西往下拉,双腿急忙圈在面前的人的腰上,双臂环住他的脖颈。
“阿秋。”他停下来,抵住她的额头,还没休息多久,又再次被吻上去。
花予秋的后脑勺被他扣住,另一只手在水下作乱,荡起阵阵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