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念念闭眼感受着男人的吻,炙热的、滚烫的、霸道又强势的。
要不是宋念念快呼吸不过来,傅知远根本不想分开,这情投意合的吻实在过于甜美,甜美到,傅知远恍如觉得刚刚全都是幻觉。
宋念念眉眼如丝的喘着气凑到傅知远的耳边,轻轻咬男人的耳垂。
殷红的舌尖悄悄探出檀口,宛如一条灵动的小蛇,舔舐在男人敏感的耳廓上。
傅知远在感受到耳上的湿濡时,立刻尾椎骨就升起了一股电流,直到头皮,圈住女人纤细腰肢的手臂,猛然收紧,喉结上下滚动,呼吸急促,身体不受控制的有了强烈的反应。
傅知远从来没有接触过女人,他的身体是完全生涩,没有任何人触碰过的,他本人的需求又是极少的。
宋念念现在这样挑逗的动作,直接让冷静自持的傅部长失了理智,现在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占有她!’
宋念念在感受到男人身体不由自主颤栗一瞬时,才松开被吮吸到嫣红的耳垂,眼含秋水满意的看着被她吸到红肿的耳垂,才声音娇媚的在男人耳边说着。
“傅部长在财政部,不是最懂风险对冲?”
话落,身子微微用力,媚眼如丝的看着男人如狼似虎恨不得把她吞之入腹的深邃眼眸,微凉的指尖精准按上男人衬衫下绷紧的腹肌。
“这次...你敢押上全部的筹码吗。”
傅知远低笑着擒住女人白嫩的后颈,将人压向雕花床柱。
微微挑眉,眼带笑意的看着身下面容秾丽,美到勾人心魄女人,声音带着傲气与自信。
“有何不可!”
枕前发尽千般愿,要休且待青山烂。
水面上秤锤浮,直待黄河彻底枯……
最后一记翻身时,女人发间玉簪勾住了男人衬衫第三颗纽扣。
崩裂的纽扣与男人温热的胸膛一起撞碎所有理智防线。
当檀梨香混着她唇齿间的薄荷糖气息灌入肺腑时,他终于放任他自己将女人按进满床桃花瓣,任由那些精心设计的舞姿在失控中化作缠绵的雨。
檀木清香的大床上里,傅知远忽然看清女人耳后淡去的朱砂痣。
那是他昨晚亲手点上的,此刻正随着血脉偾张泛起血色,像极了K线图上突破涨停的那抹红。
黑色丝绸的床上用品,把本就白皙如玉的女人衬的更加洁白。
傅知远忽然想到前两天念念特别喜欢的那道白玉豆腐。
浓得化不开的黑,是她唯一的衬底,将她那纯净无瑕的莹白,毫无保留地、甚至带着几分逼迫地推向视线中央。
那是一种近乎圣洁的白,是初雪落在午夜寒石上的第一捧,是凝固的月光被小心翼翼地剥离下来,囚禁在这方寸幽暗之中。
女人的肌肤温润如玉,表面光滑如最上等的羊脂,却又比羊脂更剔透几分,微微泛着柔和的、内敛的光泽。
因着炙热赤裸的目光,花蕊悄然沁出细密、晶莹的水珠,如同晨露悬于花瓣边缘,欲坠不坠。
水珠沿着那光滑的曲面无声滑落,最终隐没在下方深不见底的黑色边界里,仿佛被那纯粹的暗所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