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盈利丰厚的生意场,唯独生番经营的地方无人问津。
他筹划着:\"砸掉cleopatra,顾客自然会回来。”身旁的保镖们面面相觑,毕竟即使不选择杨尘的场子,客人也可能转向其他地方。
若因此让顾客流向太子的地盘,岂非自找麻烦?
还未等行动,下属急匆匆来报:\"蒋先生今晚召 ** 议,要求所有堂主出席。”生番顿时紧张起来,他曾听闻杨尘与蒋先生关系密切。
贸然行动可能触怒蒋先生,而此刻他却要面对上级的召见,这让他不知所措。
\"杨尘到底跟蒋先生说了什么?\"生番追问。
报信的小弟一脸茫然,不明白为何生番会将此事与杨尘挂钩。
他连忙解释:\"与杨尘无关,听说是蒋先生打算核查账目。”
生番愈发困惑:\"查账目?这是何意?\"
当天早些时候,白纸扇陈耀找到蒋天生商议要事。
陈耀发现账目存在诸多不符之处,小至堂主疏忽,大则涉嫌侵吞公款,这是对社团的大不敬。
蒋天生掌控权力后,迅速清除背叛他的几位堂主,绝不会容忍社团账目出现问题。
他立即派人召集堂主们今晚开会。
另一边,太子同样收到通知。
甘子泰并不意外,因他在与生番的竞争中占优,账目也清白,无须担忧。
但其他堂主多有隐忧。
靓坤虽狂妄但无能,不少堂主轻视于他。
原本应上缴大部分盈利,仅留小部分自用。
然而靓坤掌权时,一些不敬堂主和曾助其上位者开始舞弊,伪造账目私吞资金,自大的靓坤竟毫不知情,直至被杨尘设计除掉,洪兴龙头再度由蒋家掌控。
白纸扇陈耀告知蒋天生账目存疑,那些涉嫌 ** 的堂主得知开会消息后十分惶恐。
蒋天生手段狠辣,背叛者大多已亡或成废人,他们担心自身难逃此劫,却又不得不赴会。
违抗龙头命令,恐将遭遇更惨结局。
此外,此次会议亦受澳岛负责人之争牵连。
上次龙头大会,堂主们为支持太子或生番分成两派激烈争执。
最终因人数持平,蒋天生将铜锣湾场子一分为二让二人竞争。
期间,两派几乎公开械斗,甚至抢对方客源。
为争夺澳岛负责人的位置,太子与生番矛盾重重。
杨尘听闻此事,忍不住质疑:“蒋先生真选在这个时候开会?他是不是觉得你们之间的冲突还不够激烈?”
太子恭敬回应:“杨先生,龙头召 ** 议或许并非针对澳岛事务,而是核查账目。”
杨尘疑惑:“核查账目?”
太子详细解释道:“之前有几位堂主挪用了社团资金,龙头召集所有人开会正是为了核对账目。”
杨尘嘴角微扬,又从太子处获取了重要信息。
这通电话由太子主动拨打,自杨尘承诺助其击败生番后,他对杨尘便极为信赖。
杨尘随后说道:“会议结束后,能否将每位堂主的反应逐一告知于我?”
太子立即答道:“杨先生,这种小事自然无妨。”
当晚,洪兴内部各怀心思的堂主齐聚会议酒店。
白纸扇陈耀早已坐在蒋天生面前,那些涉嫌篡改账目的堂主见状便猜测陈耀已向蒋先生汇报账目问题。
这些人虽对陈耀心存怨恨,但面对龙头无人敢表露情绪。
寒暄过后,不安的堂主们纷纷落座。
他们不知蒋天生会如何处置自己,若蒋先生追究他们私吞社团款项之事,后果不堪设想。
恰在此时,生番现身。
尽管他在与太子的竞争中处于劣势且无计可施,进入会议室时却摆出一副盛气凌人的姿态。
生番冲着已经落座的堂主们喊道:“哼,太子根本没干什么事,他罩的场子赚的钱连我的十分之一都不到。”
生番在吹嘘,实际上他在竞争中已被甘子泰远远甩开,但他的虚张声势确实产生了一些效果。
上次投票支持太子担任澳岛负责人的几位堂主开始动摇,毕竟现在转投生番或许还能从他那里得到好处。
而一直站在生番这边的堂主,则更加坚定了支持他的决心。
不久后,太子也来了。
两人在房间里结怨,此刻都用恨不得立刻动手的眼神瞪着对方,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半小时后,洪兴的各堂主终于到齐。
蒋天生清了清嗓子说道:“想必大家都清楚我今天召集大家的原因,社团账目出了问题,谁能给出个说法?”
账目出现问题,是因为靓坤当龙头时,不少堂主造假账私吞公款。
靓坤只是个狂妄自大的无能之辈,他对手下堂主的小动作一无所知。
如今蒋天生重新成为龙头,与靓坤不同,他精明异常,账目问题这才浮出水面。
无论是蒋天生还是这些堂主,他们都清楚部分高层伪造账目、私吞款项的事实。
然而,当蒋天生提出问题时,全场陷入沉默,无人应答。
没有动过手脚的堂主不想惹事,而那些曾经偷拿过公款的堂主,也记得支持靓坤背叛蒋家的那些人最终的下场——蒋天生以雷霆手段处理了他们,要么杀了,要么废了。
这些堂主害怕自己也会遭受同样的命运,所以不敢开口。
面对这死一般的寂静,蒋天生勃然大怒,冷笑着问道:“当初有胆偷钱,现在就没胆说话了?”
短暂的沉默之后,一位堂主忽然出声:\"是生番!他跟靓坤关系密切,社团账目就是他改的!\"另一名堂主随即高呼反驳:\"荒谬!分明是太子所为,他是靓坤最为信任的人!\"
实际上,指责生番的并非在澳岛负责人选拔中支持太子的那方,而污蔑太子的也非生番阵营之人。
这些堂主曾通过伪造账目私自挪用应上交洪兴的资金,如今为了保命,想将局势搅乱。
越来越多的堂主开始附和:\"各位堂主务必警惕,过去靓坤任龙头时,我常看见他与生番密谋。”有人立即反对:\"无稽之谈!我也见过太子去靓坤家为其母亲祝寿。”还有人坚持:\"太子才是靓坤的心腹,账目之事必是他所为。”
蒋天生已对洪兴完成了一轮清洗,背叛蒋家投靠靓坤的人都已被清除殆尽。
甘子泰与生番皆与靓坤毫无瓜葛,否则蒋天生不会放过他们。
那些对太子、生番恶意中伤的堂主亦清楚这一点,但因自身行为不端,为避免龙头追究账目造假,只能拉两人下水。
太子与生番早因争夺澳岛负责人之位而矛盾重重,支持双方的力量旗鼓相当。
很快,太子与生番各自的拥护者也卷入这场相互攻击的争斗。
甚至生番亲自下场,拍案怒斥太子:\"原来如此,难怪你执意前往澳岛,你是靓坤的心腹吧!\"他又转向蒋天生恳切说道:\"龙头,绝不能让此人接管澳岛事务,不仅会失去所有收入,他还可能在澳岛集结力量对付我们!\"
生番说得冠冕堂皇,实则毫不在意甘子泰是否真与靓坤有关。
他只盼着给太子安上“靓坤心腹”
的名号,只要蒋家信了,太子便绝无可能赴港岛。
而港岛**负责人的肥缺,非生番莫属!
蒋天生尚未开口,不甘受诬的太子便起身反驳:“生番,你这是想将你的罪行嫁祸于我?”
“你怕是靓坤的亲信,正谋划招兵买马对付我们吧?”
“不然,何必为争个**负责人的位置使出这般下作手段?”
太子的拥趸大肆抹黑生番,而生番的追随者也全力往太子身上泼脏水。
那些曾篡改账目、避重就轻的堂主们,则在一旁煽风 ** 。
双方越吵越烈,场面滑稽至极。
蒋天生气得握紧拳头,心想若堂主们皆如此,洪兴何以复兴?
“够了!”
蒋天生怒喝。
然而,堂主们的喧嚣声震耳欲聋,竟无人听见龙头的指令。
蒋天生拉开西装,从腰间取出一把**。
“砰”
一声巨响,众人被迫噤声,房间里的花瓶也被击碎。
那些挑事的堂主们大吃一惊,万万没想到蒋天生竟带了武器,生怕自己成了下一个目标。
见手下堂主们惊愕不已,蒋天生冷笑道:“还有谁站着?是要动武?”
因情绪激动而起身的太子、生番及其他几位堂主立即乖乖坐下。
蒋天生随后说道:“我清楚,无论太子还是生番,都与靓坤毫无瓜葛。”
听罢此言,甘子泰和生番松了一口气,但那些篡改账目、挑拨是非的堂主们却再次忐忑不安。
蒋天生右手轻抚着**,语气平静却透着威严:“我知道你们中有些人动过歪心思,将本该上交的会费私自截留。
不过,这已经是过去的事,若我揪着不放,难免显得我不够大气。”
他的目光如冰刀般扫过在座的几位堂主,令人心头一颤。
“但我念在你们平日为洪兴和蒋家做出的努力,决定给你们一次机会。”
他顿了顿,“三天后,龙头大会不见不散,届时带上你们堂口的真实账本。
记住,假账本只会让你们自食恶果!”
“从今往后,该还的要还,该补上的必须补齐,只要做得干净彻底,过往之事便一笔勾销。”
他将**重新别回腰间,冷声补充道:“若是有人仍心存侥幸,或是试图糊弄,后果想必大家都清楚。”
听到这里,先前因做假账而忐忑不安的堂主们终于略感安心,似乎蒋天生只打算追讨被吞没的资金,而非直接取人性命。
然而,蒋天生选择网开一面并非出于仁慈,而是形势所迫。
在刚才的争论中,他对每位堂主的态度都了然于胸。
他意识到,参与假账的堂主人数比预想中更多,贸然动手必然引发巨大动荡。
若整个洪兴因此四分五裂,不仅难以重振旗鼓,甚至可能丧失港岛第一社团的地位,任由东星坐收渔翁之利。
于是,他不得不权衡利弊,采取折中方案。
可若三天后这些有过污点的堂主无法拿出足额款项及真实账目,等待他们的依然是无情的清算。
今晚的大会是蒋天生对假账堂主们的最后警告,也是给他们最后的机会。
若这些人依旧不知悔改,就只有死路一条!
散会后,生番与太子分别与各自的拥护者寒暄。
双方话语大同小异,无非是强调自身竞争优势,希望支持者继续助力争取澳岛负责人的位置,承诺一旦成功定有厚报。
然而甘子泰说的是实话,生番却靠夸大其词笼络人心。
之后,“五一三”
太子返回铜锣湾,但他没去自己的场子,而是让车停在cleopatra门前。
太子欲借助杨尘的力量击败生番,在他看来,得到杨尘的支持便能稳操胜券。
在参与洪兴内部会议前,太子特意打电话给杨尘,杨尘表现出浓厚兴趣。
于是太子径直来到cleopatra,打算向对方透露各堂主的表现。
夜已深,按理说这时无论俱乐部还是娱乐场所都该冷清,可太子下车后发现,仍有诸多客人被门口的工作人员热情邀请入内消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