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所有客人会继续选择cleopatra 。
杨尘介入此事,既无损于自己,又能确保cleopatra 维持盈利,而太子则欠下他一份人情。
太子再次在电话中感谢杨尘,挂断后不久,他派去调查的手下也回报道:
“堂主,事情已查明!全因生番那家伙搞鬼,他袭击了来我们场子的客人,还扬言要 ** ,所以客人都逃了。”
太子脸色微变,果然是生番暗中使坏。
太子随即下令:“召集所有人到酒吧集合。”
手下大惊,以为太子得知此事后要直接找生番决裂。
小弟急忙劝道:“堂主,我们不必中了那个生番的圈套。您难道忘了龙头的叮嘱?”
几天前的夜晚,生番带着手下闯入太子的地盘,双方险些发生冲突。
此事令蒋天生颜面尽失,他特意召见生番和太子,严厉训斥。
太子回到堂口后,将蒋天生的话转述给亲信。
面对劝告,太子冷笑:“无须担心,我不会如此糊涂。”
“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既然生番想耍手段,那就彼此较量吧!”
两小时后,太子的手下齐聚酒吧。
太子告知众人近几日生意受阻是因生番暗中使坏,众人听后无不愤慨。
随后太子公布当晚计划。
生番妒忌太子这边每日宾客盈门,竟派手下以暴力驱赶客人。
今晚太子要以牙还牙!
太子分配手下驻守各条通向生番地盘的街道。
所有进出这些店铺的客人都将被严惩。
夜幕降临,太子的手下依照命令行动,毫不留情,唯有暴力才能让客人心生畏惧,不再踏入生番的场所。
生番的手下如何行事,今晚太子的手下便照做。
“若让我再看见你靠近那家店,后果远比今晚严重。”
“下次就打断你的腿!”
有些客人只是想找间酒吧放松,却莫名挨打。
正因如此,他们再也不敢接近生番的地盘。
更惨的是,先前已被生番手下教训过的客人,今晚再次遭到殴打!
这些客人十分可怜,在接连两次无端挨打后,大多选择安分守己,不再外出惹事。
仅剩的一小部分人此后也将娱乐场所限定在cleopatra。
此刻,自认为胜券在握的生番正与情妇在一块。
尽管他管理的场子收入远不及太子经营时的盛况,但他依旧信心满满。
在他看来,客人不会再光顾甘子泰的地方,而他管辖的场子每晚都能达到一半的上座率。
照此趋势发展,不用一周,他的场子就能超越甘子泰的收益。
甚至他认为,用不了多久,太子便会向他低头,澳岛负责人的位置非他莫属。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小弟虽知此时打扰定会遭到斥责,但情势紧急,不得不冒险。
然而话未出口,便听见生番愤怒的咆哮:“你这家伙!知不知道我在忙?”
随即是一阵威胁。
听闻此言,想起生番一贯的脾气,小弟不敢多言,匆匆离开。
生番脑海中憧憬着接管澳岛后的风光。
与此同时,在cleopatra。
阿布再次向杨尘报告情况,这次房间里还有负责人骷髅文。
阿布说道:“尘哥,如您所料,太子的手下已经开始行动。
凡是接近生番场子的客人都被痛殴。”
杨尘点头道:“好,这出戏愈加精彩了。”
随后看向骷髅文问:“你准备得如何?明日将有更多客人来到cleopatra消费。”
蒋天生将铜锣湾的洪兴产业分成了两部分,分别交由太子和生番管理。
然而,这两人为了争夺优势,开始互相争斗。
去太子地盘的客人常被打,而支持生番场子的顾客也难逃被揍的命运。
不过,他们都忌惮杨尘,因为杨尘与洪兴龙头蒋先生关系匪浅。
杨尘经营的cleopatra早已成为铜锣湾最热门的场所。
今晚经太子这么一折腾,未来铜锣湾的客人们恐怕都不愿光顾洪兴旗下的场子了。
大家几乎都转向cleopatra消费,让杨尘大赚。
负责cleopatra事务的骷髅文立刻表态:“尘哥,您尽管放心,我已经和领班们开了会,即便客人再多,我们也能妥善接待。”
杨尘点头表示信任。
十分钟后,生番刚结束与情妇的欢愉,匆忙洗漱后前往场子查看营业状况。
这几晚各场子的上座率均超五成,若保持这种势头,生番很快就能在与太子的竞争中占据上风。
但在酒店门口,他见到几个手下一脸愁容,不禁怒斥:“这副模样算怎么回事?难道我就要超过太子,你们还给我摆这副丧气脸?”
手下面露难色,不知如何开口。
生番追问得更急了。
见手下们支支吾吾,生番厉声喝道:“说话啊!装什么哑巴?”
手下们明白,若是让生番亲自到场子确认客人寥寥无几,后果更不堪设想,索性如实相告:“堂主,今晚我们的场子都没什么客人。”
生番先是一怔,随即追问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确实,明明最近三天晚上,这里的客人上座率都超过了半数,但如今下属却报告说毫无顾客。
生番还在想着如何凭借“五一零”
超越甘子泰!
下属战战兢兢地解释:“是……是太子的兄弟们堵在通向这里的每条路上,无论是从店里出来的客人,还是打算光顾的顾客,都会遭到太子手下无情的痛打。”
其实这种卑劣手段本就是生番率先采用的,太子不过是听了杨尘的建议后以牙还牙。
可现在生番竟大发雷霆,怒吼道:“该死!甘子泰那废物,竞争不过他就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
说这话时,他似乎完全忘记自己才是挑起事端的人。
接着生番对着下属咆哮:“这么重大的事情,为何没第一时间告诉我?!”
事实上,生番的手下刚发现太子的手下正在街头袭击顾客时,便立刻意识到事态严重,准备向老板报告。
毕竟蒋天生曾特别叮嘱过生番,一旦发生堂主间的争斗,他就无资格担任负责人。
因此手下也不敢贸然与太子的人正面冲突,这种棘手的问题还得由生番亲自定夺。
小弟刚敲了两下门还没来得及说明情况,就被生番劈头盖脸地训斥了一顿,所以他未能及时得到消息。
生番或许也回想起了过去的事,虽然没有再责备小弟,但他心中并无愧意,反而更加憎恨太子。
他咬牙切齿地说:“好啊,甘子泰!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你最好别让我抓住你的弱点!”
这时生番的手下又怯生生地说:“堂主,太子的手下之前让我转告您,说太子今晚在浪淘沙等您。”
生番立刻下令:“走,跟我去找太子理论!”
浪淘沙内,前些日子宾客不断,却被生番的手下以武力驱赶,自此再无客人上门。
偌大的场所空荡寂静,太子将从杨尘处借用的人手尽数归还。
门外忽然传来嘈杂声,太子至厅中查看,只见生番率众而来。
虽仅带十余名保镖,但其怒气难掩。
太子这边亦不过十数人留守,双方势均力敌。
生番见太子即刻破口大骂:“甘子泰!生意不成便使诡计,是何居心?”
生番虽有怒火,奈何身旁小弟环绕,否则早已挥拳相向。
然太子面不改色,反唇相讥:“今日之举确有不当,但手段皆是你生番所创,莫非只许你行此道,不许他人仿效?”
太子提及蒋天生,生番虽愤恨,却不敢轻举妄动。
蒋天生外表儒雅,实则手段狠辣,日前已重惩几位不敬的堂主。
生番纵然跋扈,在蒋天生面前也只得收敛。
生番早前禁止客人前往太子店铺,而蒋先生分派的场子本属洪兴,所得收益亦归社团。
此举致使洪兴损失颇多,若此事传入蒋先生耳中,后果不堪设想。
生番不愿冲突升级,即便来时气势汹汹,此刻也已有所退缩。
\"带人过来是什么意思?莫非你是打算跟我正面冲突?还是你把龙头的警告忘得一干二净了?\"
先前太子与生番闹到几乎要动手的地步,蒋天生认为这对洪兴的声誉造成了极大的损害,于是警告二人,若真发生冲突,谁都不配参与**的管理。
生番内心愤懑:\"龙头!龙头!你就只会用龙头压我,真是废物一个!\"
若毫无胜算,生番或许真的会带人与太子决一死战。
即便无法取胜,他也绝不会让太子顺利接管澳岛的事务,同样会让太子失去资格。
然而这几日,生番照看的几个场子仍有盈利,这让他还有机会反败为胜。
于是生番并未选择玉石俱焚,而是强忍怒气撂下狠话:\"哼,识相的话就尽早退出竞争,否则后果自负!\"
话毕,生番便带着手下离开了俱乐部。
几天前,生番的手下将太子店里的顾客全数殴打,而太子随即以同样的手段回击生番。
尽管双方手下仅行动了一晚,却带来了极坏的影响!顾客们因惧怕无辜被打,再也不敢踏入洪兴的场子,纷纷转投cleopatra消费!
与此同时,由于缺乏顾客,太子不得不将从杨尘处借来的女子归还,而那些经生番培训的头牌又回到了cleopatra工作。
原本cleopatra虽已是铜锣湾同类行业中佼佼者,但仍有一些顾客会选择洪兴的场子。
可两位堂主闹出此事后,顾客流失严重。
更别说那些跳槽至cleopatra的女子,因能分得客人消费金额的两成提成,工作起来更加卖力。
不久后,杨尘几乎独占了铜锣湾的所有客源!
夜幕降临, 客人便填满了cleopatra,每日都有巨额收入流入。
骷髅文感慨道:“尘哥,当初你把那些头牌借给太子时,我还以为我们的生意会受影响。”
“真是没想到,现在生意反而更红火了!”
杨尘笑着回应,“要是洪兴的人能齐心协力经营好铜锣湾的地盘,或许真会对cleopatra的生意构成威胁,可他们偏偏自相残杀。”
“这些混混斗得越凶,我们赚得越多!”
与cleopatra的火爆生意相比,无论是太子还是生番旗下的场子都冷清至极。
客人们担心被打,都不敢踏足洪兴的店铺,连续几天都没人光顾。
太子对此毫不担忧,毕竟这是在他的授意下教训了顾客。
即便没有客人消费,也无所谓,因为这同样会让生番的生意受阻。
而太子那边的收入依然遥遥领先!
就算接下来的日子太子分文未进,只要维持现状,他依旧能在比试中胜出,顺利成为澳岛的负责人!
太子不慌不忙,生番却坐不住了。
尽管在离开浪淘沙时他曾扬言要对付太子,但实际上他并无任何超越太子的赚钱方法。
眼看时间流逝,毫无客人上门消费,他的情绪愈发焦躁。
再这样下去,他注定失败!
两天后,手下一再谨慎建议:“堂主,依我看,咱们还是找杨尘帮忙吧。
太子仗着杨尘的助力才嚣张,给他点钱,他肯定会反水帮咱们。”
原本手下头牌被杨尘挖走,生番便对他心生怨恨。
但得知杨尘与龙头蒋天生关系密切,他一直忌惮,不敢轻举妄动。
如今手下再次劝说,他终于决定采取行动。
不过,他的行动并非求人,而是准备带人直接砸了杨尘的场子!
铜锣湾几乎所有生意都被吸引到了cleopatra,杨尘既没加入任何社团,为何如此嚣张?那时的港岛,只要涉及大型产业,背后几乎都有社团支持,尽管传言杨尘与洪兴及东星高层关系紧密,但这终究只是流言。
实际上,杨尘是一个纯粹以商业立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