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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如墨,沉甸甸地压在趣园楼的上空。

昏黄的路灯在浓重的夜色里显得格外微弱,只能勉强勾勒出趣园楼那略显陈旧的轮廓。

楼外,风呼啸而过,带着丝丝阴冷的气息,似能穿透窗户缝钻进来。

在趣园楼的四零三房间里,匪王宋智军面色阴沉,眼神中透着狠厉,低声对着几个手下吩咐着:“这次趣园楼的活儿,是笔大买卖。都给老子听好了,谁也不许掉以轻心,完全要按照我的计划进行,你们几个是我最信任的,也是我手下最得力的,去给我好好盯着盯着四零五房间。一个苍蝇也不能飞进去影响我的计划。”

其中一个匪徒搓了搓手,脸上露出急切的神情:“大哥,啥时候动手啊?我都等不及了,干完了好拿着钱去潇洒潇洒。”

匪王宋智军瞪了他一眼,恶狠狠地说道:“潇洒!就知道玩,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关键时刻!还有,要有耐心,你着什么急!等十一点,你小子别给我捅娄子,先让暗娼薛爱娟把小贩子马毅引出来,你们就给我上,手脚都利落点,别出岔子!”

几个匪徒纷纷点头称是,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

很快,这几个在距离四零五房间不远处的地方蛰伏下来。

房间里,不断传来调情打逗的声音,那淫荡的笑声在寂静的楼道里显得格外刺耳,仿佛一把把小刷子,撩拨着匪徒们本就急切的心。

一个匪徒忍不住低声咒骂:“妈的,这都十点刚过,怎么时间过得这么慢。”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搓着双手,手痒得厉害,好像那十二万元已经近在咫尺,只等他伸手去抓。

另一个匪徒也附和道:“是啊,大哥说这一票下来,每人都能分不少,想想就心痒痒。”

他们眼睛紧紧盯着四零五房间的门,耳朵努力捕捉着里面传出的每一丝声响。

楼道里弥漫着一股紧张又压抑的气氛,那股混合着陈旧木材和灰尘的味道,在这紧张氛围的催化下,愈发让人觉得沉闷。

“吱呀”一声,房间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被碰倒,接着又是一阵哄笑。

匪徒们听到这声音,身子都不自觉地紧绷起来,仿佛即将捕食的野兽。

他们的心跳声在这寂静的楼道里似乎都能被彼此听见,“咚咚咚”,如同战鼓敲响,预示着即将到来的血腥行动。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匪徒们的呼吸愈发急促,眼睛里的光芒也愈发狂热,只等着十一点的钟声敲响,便如饿狼般扑向猎物……

四零五房间内,空调机“嗡嗡”作响,丝丝凉风如同幽灵的触手,在房间里肆意游走,轻抚着每一寸空间。

柔和的灯光洒下,映照着这略显局促的双人间。

作为比较高级一点的宾馆,还是把艰苦奋斗的理念给融会贯通到各个环节,还没有后世那种奢华和铺张浪费。

两张铺着竹席的软床,稳稳当当地摆放在屋子中央,竹席泛着淡淡的光泽,仿佛在诉说着过往无数的故事。

床桌面上,那部电话机格外显眼,黑色的机身在灯光下透着一丝冷峻,仿佛随时会打破这看似平静的氛围。

而在床底下,一个橘红色的皮箱静静躺着,里面装着那令人眼红心跳的十二万现款。

这皮箱,宛如一颗定时炸弹,随时可能引爆隐藏在房间里的阴谋。

电视机旁,年轻漂亮的薛爱娟正对着小镜子精心修饰。

她手中的口红如同一支魔法棒,轻轻在唇上涂抹,娇艳欲滴的红色瞬间绽放。

她微微眯起眼睛,仔细端详着镜中的自己,眼神中透着一丝得意。

还是一如既往地漂亮,还是能把别人迷得失魂落魄。

只不过这次要迷死人了。

真正意义上的死人。

随后,她拿起香水瓶,轻轻一喷,那馥郁的香气顿时弥漫开来,甜腻得仿佛能将人包裹其中。

薛爱娟迈着轻盈的步伐,如同一只优雅的猫,飘然坐在马毅的身边。

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迷人的微笑,娇声说道:“马哥,今晚上我连晚饭都没吃,肚子这会儿饿得咕咕叫啦,要不咱早点下去吃个饭吧。”

马毅,这个贪色的生意小贩子,目光在薛爱娟身上肆意游走,仿佛要将她看穿。

他下意识地看了看手表,嘴角勾起一抹邪笑,顺手宠溺地掐了一把薛爱娟的脸蛋,声音带着几分迷醉:“什么时候下楼吃饭,宝贝你决定就好,早一点的话,咱就十一点下楼。”

薛爱娟心中暗自欢喜,这时间正合她与老大宋智军预谋的节拍。

看来天助我也。

她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又高兴地搂住金银福的脖子,故意将嘴唇凑近,轻轻吻了一下,娇滴滴地说道:“今天吃饭你俩谁先陪我下楼呀,吃完我想去附近越秀公园玩玩,我都许久没去啦。”

金银福被薛爱娟这突如其来的柔情深深触动,仿佛全身的骨头都酥了。

美女在怀,搁谁身上谁不迷糊?

他紧紧握住薛爱娟的手,脸上露出无奈的神情,开口说道:“没办法呀,我的小宝贝,你也知道这屋不能离开人,先叫你马哥陪你去吃饭,然后他再回来换我……”

“如果我能劈成两半,一半陪金哥一半陪马哥多好。”薛爱娟故作多情地说着,眼神中满是娇嗔。

这时,恰好马毅起身出门去外面上厕所,她看准时机,一下子扑在金银福的怀里,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宛如一条灵动的蛇。

她抿着抹得红红的小嘴,娇嗔地说道:“金哥哥,我就喜欢你,亲我一口嘛,嗯?

说不上为什么,等一会儿呀,我把马毅扔在饭店,咱俩去玩,你愿意吗?

金哥,我太喜欢你了,以后我就赖着你,总也不离开你啦。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非得叫马毅也找我呢?

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我的爱情只属于你,可不是马毅……”

热情的声音把金银福的骨头都搞酥了,骨髓都要被电一样。

全身上下透出一股由内而发出来的痒痒。

金银福哪经得起这般赤裸裸的挑逗,欲火“轰”地一下熊熊燃烧起来。

他再也忍熬不住,一下子搂住薛爱娟,将她压在软软的床上。

“不要嘛,你就不能再忍一会儿?马毅还在外面,我是你的女人,可不想让马毅看到我的身子……”

薛爱娟半推半就,还一边用语言挑逗着这个男人。

金银福再也受不了了,三两下就把自己和薛爱娟的衣服脱掉扔在地上。

床上那竹席发出轻微的“嘎吱”声,仿佛也在为这放纵的欲望呻吟。

薛爱娟望着身上这个已被她诱上钩的小生意贩子金银福,眼神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快意。

她的目光不自觉地飘向对面床底下的钱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幸灾乐祸的狞笑。

最多还有半个多小时,这个此刻压在她身上想入非非的男人,就要成为刀下之鬼了。

这个口蜜腹剑的魔女,心肠是何等的狠毒。

在金银福即将被杀害之前,她竟能用这般甜言蜜语,将这个小生意贩子哄得神魂颠倒、麻木不仁。

她就像一条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每一个眼神、每一句话语都带着致命的毒素。

这个丧失人类感情良知的娼妇,其手段之毒,简直比那眼镜蛇还要厉害几分,比起刽子手来,更让人从心底生出憎恶和排斥。

暗娼薛爱娟,早已不是第一次和匪王宋智军狼狈为奸,利用色情杀人谋财。

俗话说“蝎子尾巴马蜂针,最毒不过女人心”,可薛爱娟这个毒到极致的女人,一旦和诡计多端的匪王宋智军合谋在一起,那害人的手段简直毒出了新花样,让人防不胜防。

房间里那甜腻的香水味,此刻也染上了罪恶的气息,愈发让人觉得压抑和恶心。

很快金银福就完事了,薛爱娟算了算时间,还不到三分钟。

更是让她心里增加了对这个男人的厌恶。

真不像个男人。

细狗。

刚刚整理好衣服,马毅上厕所回来了。

时针悄然指向十一点整,静谧的趣园楼走廊里,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薛爱娟娇笑着,勾着小生意贩子马毅的脖子,身姿摇曳,如同一朵艳丽却带着毒的花,两人摇摇摆摆地走出了四零五房间。

高跟鞋与地面碰撞发出的“哒哒”声,在这寂静的楼道里回荡,仿佛是死神敲响的前奏。

就在他们身影消失在拐角的瞬间,隐匿在四零五房间斜对门阴影中的四名匪徒,如同恶狼嗅到了猎物的气息,眼睛里闪烁着贪婪与凶狠的光,猛地扑向客房。

贺金祥手中紧握着事先准备好的钥匙,动作娴熟地插入锁孔,“咔哒”一声,门锁被拧开,那声音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格外突兀。

白铁豁着一口参差不齐的牙齿,脸上挂着虚假的和善,手里拿着个假工作证,故意扯着嗓子说道:“金老兄,你认识这个人不?他说是你们宁夏人……”

金银福正满心疑惑,刚要张嘴询问,说时迟那时快,一个箭步闯入床前的白铁和崔达,如同一对训练有素的猎手,双手如铁钳般死死掐住生意贩子金银福的嘴。

金银福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惊恐与挣扎,可还没等他发出更多声响,就被两人猛地按在了床下。

小东手持那把锋利匕首,寒光在他眼中闪烁。

他的眼神中透着疯狂,照着金银福的胸腹,就像发了狂的鸡啄米似的,不顾一切地猛刺了十几刀。

每一次匕首刺入肉体的闷响,都伴随着鲜血的飞溅,温热的血溅到小东的脸上、手上,那股浓烈的血腥味瞬间在房间里弥漫开来,令人作呕。

直到金银福再也没了动静,身体像一滩烂泥般瘫软,猎物彻底纹丝不动被刺死,小东才停下手来。

此时的房间里,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血腥气,混杂着些许汗味和恐惧的味道。

随后,白铁、小东、崔达三人默契地将床单一把掀了下来,如同包裹一件毫无价值的物品般,把死者的尸体严严实实地包住,轻轻地放于床上。

贺金祥则迫不及待地抱起那个装着十二万元的橘红色皮箱,皮箱在他怀里,仿佛有着无穷的魔力。

四个人大摇大摆地走出四零五房间的门,贺金祥又回身将门锁重新锁上,那“咔嚓”声像是为这场罪恶画上了一个短暂的句号。

他们脚步匆匆,沿着楼梯走下趣园楼,外面闷热的空气扑面而来,带着一丝潮湿,却无法驱散他们身上那股罪恶的寒意。

一到楼下,他们立刻拦住一辆出租车,钻进车内,出租车如离弦之箭般朝着华南影都的咖啡厅疾驰而去。

车内弥漫着紧张与兴奋交织的气氛,没有人说话,只有粗重的呼吸声和剧烈的心跳声。

在华南影都的咖啡厅里,柔和的灯光洒下,舒缓的音乐在空气中流淌,与他们身上那股血腥与狼狈显得格格不入。宋智军早已等候在此,看到四人进来,微微点头示意。简短交流后,五人一刻也不敢耽搁,带着抢劫来的皮箱,分坐两台出租车,如疾风暴雨般从广州向着珠海飞驰而去。

一路上,车窗外的景色如幻灯片般飞速掠过,但没有人有心思欣赏。车内的气氛紧张得如同拉满的弓弦,随时可能断裂。终于,他们抵达了珠海的凤凰大酒店。

走进酒店房间,五个人迫不及待地开始分赃。

橘红色的皮箱被打开,一沓沓崭新的钞票散发着诱人的光泽,映照着他们贪婪的面容。在一阵低声的争吵和商议后,钱被瓜分完毕。

随后,他们把装钱的皮箱随意地扔在床底下,那把已经扎弯了匕首也被顺手丢了进去。皮箱和匕首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刚刚发生的罪恶。

分赃完毕,几个人便如同鸟兽般分散着从珠海逃走了。

宋智军则登上一艘走私船,驶向香港,去享受他罪恶得来的“成果”,在香港逍遥自在地旅游了半个月,仿佛之前的血腥罪恶从未发生过……

越秀公园。

林深叶茂之处,静谧得仿佛与世隔绝。

薛爱娟身姿婀娜,像一条灵动的蛇般挽着马毅的胳膊,将他引到这片预谋之地。

她的眼神中透着丝丝魅惑,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亲爱的,这儿多安静呀,就像专门为咱俩准备的。”

薛爱娟轻声细语,声音甜腻得仿佛能滴出蜜来。

她从包里拿出一块事先准备好的塑料布,轻轻铺在地上,动作优雅而娴熟。

马毅早已被薛爱娟撩拨得像犯了大烟瘾一般,欲火在心中熊熊燃烧。

他望着薛爱娟,眼神中满是贪婪与急切,仿佛眼前的女人就是他此刻的全部。

“宝贝,你可真是懂我。”他一边说着,一边迫不及待地将薛爱娟搂入怀中。

在他眼中,这里是他尽情发泄情欲、纵情玩弄薛爱娟的绝佳僻静之所。

然而,他却浑然不知,在这看似宁静的背后,一场阴谋正悄然展开。

奸诈狡黠的宋智军,事先已安排一个匪徒秘密跟随他们来到越秀公园。

那匪徒像个鬼魅般,隐藏在暗处,眼睛紧紧盯着薛爱娟和马毅的一举一动。

见两人在湖边停了下来,他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转身匆匆离去。

不多时,那匪徒跑到公园里的保卫处,气喘吁吁地说道:“同志,不好啦!我看到一个嫖客把一个卖淫女带进了越秀公园的湖边,他俩……他俩正在那儿干那事儿呢!”

保卫人员一听,脸色顿时严肃起来,立刻组织人手,迅速朝着湖边赶去。

当保卫人员赶到时,果然看到马毅和薛爱娟正纠缠在一起。

“你们俩,跟我们走一趟!”保卫人员一声厉喝,如同炸雷般在两人耳边响起。

马毅和薛爱娟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浑身一颤,脸上的情欲瞬间化作惊恐。

很快,马毅和薛爱娟被带到了派出所。

审讯室里,灯光惨白,照在两人惊恐的脸上。

薛爱娟低着头,眼神闪烁,在公安人员严厉的询问下,她像个演员似的,开始交待自己的罪行。

“我……我和金银福、马毅三个同居一室,过着那种……那种淫乱的生活。”薛爱娟声音颤抖,却又努力说得绘声绘色,交待的情节极为细致,仿佛在讲述别人的故事。

公安人员听着她的交待,眉头越皱越紧。

“你们这些人,简直无法无天!”一名公安人员忍不住怒斥道。根据薛爱娟的交待,公安人员当场以嫖娼和卖淫的罪名,将马毅和薛爱娟拘留。

随后,公安人员不敢耽搁,立刻驱车前往趣园楼,准备抓捕金银福。

然而,当他们打开四零五房间的门时,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令人作呕。金银福的尸体就躺在床上,身上满是刀伤,早已没了气息。

公安人员立刻封锁现场,展开勘察。房间里一片凌乱,床单上血迹斑斑,地上还残留着搏斗的痕迹。

“看来,凶手作案后马上逃离了现场。”一名公安人员皱着眉头说道。

经过仔细勘察和分析,公安人员在现场发现了一张假工作证,上面的姓名也是假的。

“凶手很可能是住在四零三房间、操着北方口音的流窜犯。”一名经验丰富的公安人员推断道。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认同。

审讯室里,惨白的灯光毫无保留地洒下,将薛爱娟的身影紧紧笼罩。

公安人员一遍又一遍地提审她,目光如炬,试图从她的每一个表情、每一句话中,找出与那四名匪徒相关的蛛丝马迹。

然而,薛爱娟就像一只狡猾的狐狸,应对得滴水不漏,始终没让公安人员找到任何破绽。

趣园楼那起血腥的杀人案,如同一块沉甸甸的巨石,压在公安人员心头。

侦察工作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却始终陷入僵局,毫无进展。

时间一天天过去,薛爱娟因卖淫罪被拘留了半个月后,终于被放了出来。

阳光有些刺眼,薛爱娟走出看守所,深深吸了一口气,却觉得空气中依然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压抑。她径直来到华南影都咖啡厅,这里灯光柔和,舒缓的音乐在空气中流淌,可她却无心享受这一切。

看到匪王宋智军坐在角落,薛爱娟走过去,脸上挤出一丝神秘的笑容,带着几分佩服说道:“老大,你安排得可真周到啊!不然,咱这伙人估计都得脑袋搬家。我这被关押了半个月,终于出来了。”

宋智军嘴角微微上扬,同样诡秘地笑笑,左右环顾一圈,见没人注意,压低声音说道:“趣园楼这笔生意,你确实贡献不小。

用你半个月被押的代价,换来了几个人的安全。要是你露出一点破绽,咱们可就全完了。

不过现在钱没多少了,这阶段花费太大,你先拿这四千元花着,下次再给你补上。”

薛爱娟接过那四捆钱,触手的厚度让她心中一阵苦涩。

她冒着生命危险参与合伙杀人,记得那死者清清楚楚说皮箱里有十二万,可匪王宋智军却告知总共才五万三千元。

她原本满心期待这次能分到四万到五万,如今却只拿到区区几千元。

她感觉死神就像个如影随形的幽灵,时刻跟踪着自己。还说下次弥补,可经历了这些,她实在怀疑还会有下次吗?她总觉得公安人员的目光像利箭般随时可能射向她,仿佛公安部门随时会发觉把她放错了。

特别是刚放出来,她就听闻好友闫志丽和其爱人温雪岩在白云宾馆杀人案被广州公安机关侦破了。

杀人凶犯温雪岩已经从辽宁锦州被押解回广州。

她心里清楚,如果把闫志丽抓回来,交待出在福州抢劫的金条案,她和匪王都会彻底暴露。只要温雪岩交待出宋智军的杀人案,匪王也会立刻被抓进去。

薛爱娟觉得广州就像一张巨大而恐怖的网,正缓缓收紧,要将她拖入地狱。若不逃出广州,等待她的恐怕就是断头台。

宋智军尽管一向老谋深算,但也是恶贯满盈、血债累累,终究难以逃脱法网。

薛爱娟拿着钱,沉思许久,缓缓说道:“老大,我好久没回宁夏了,想回家看看。你还有什么吩咐吗?”

“是该回去看看家,看看老人了。”宋智军意味深长地看着她,说道,“咱们在一起都两年多了,每次合作都很成功,我很欣赏你的能力。希望以后咱们还能多合作几次,只可惜这次分别,不知还能不能再重逢。”

薛爱娟苦笑一声,喃喃自语道:“再相见的机会,也许会有吧,只是太难了。”

宋智军陷入沉思,一口接一口地吸着烟,烟头的火光在昏暗的角落里忽明忽暗。许久,他似乎下了决心,说道:“你回家去吧,我送你去车站。”

随后,宋智军和薛爱娟乘坐一辆出租车来到车站。在车站附近的一个饭店里,匪王为薛爱娟设酒宴送行。桌上的酒菜冒着热气,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可薛爱娟却觉得味同嚼蜡。

薛爱娟端起酒杯,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带着一丝哽咽说道:“此次一别,今生今世咱们也许再也不能重逢了。老大,你多保重。我最担心温雪岩这只狼把你供出来,更怕闫志丽把我咬出来。他们俩一旦被广州公安抓回来,咱俩的命运可就危险了。”

宋智军轻轻摇了摇头,神色看似镇定:“你不用担心闫志丽咬你,她已经被她丈夫温雪岩杀死了。温雪岩从锦州押回广州这是事实,但我相信他不会出卖我。我信得过我的盟兄盟弟,他们宁可自己掉脑袋,也不会违背帮约帮规咬我,这个你放心。”

薛爱娟听后,一扬脖子,“咕嘟咕嘟”灌进一杯啤酒,像是要借此驱散心中的恐惧,她松了口气说道:“老大,恕我直言,你也该离开广州了。这里到处都是危险,那么多案子都和你有关,你难道要坐以待毙吗?”

“越是危险的地方越安全,这就是我的辩证法。”宋智军狡黠地咧嘴一笑,眼神中透着一丝自负,“再说了,我怎么能扔下广州的这些弟兄呢?你放心,我研究了不少反侦察手段来对付公安机关……”

宋智军望着火车缓缓驶离站台,薛爱娟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中,这才转身,从候车室里慢慢走出来。

火车站外面的阳光有些晃眼,他抬手遮了遮,不经意间瞥见公厕墙上贴着一张醒目的公安部通缉令。

通缉令上,自己的照片赫然在目,旁边写着:“通缉逃犯宋智军,男,晋省人,其服装经常变化,化名孙立,康学正,崔牛壁等。……从 1986年 1月以后,在锦县石山一带,组织匪徒连续抢劫数次,抢劫现金十几万元,以宋智军为首的这股匪徒,作案之后立刻逃离现场流窜异地隐匿,望各地公安部门注意发现宋智军等人这股匪徒,如有线索立即与锦州市公安局进行联系。”

宋智军盯着通缉令上自己曾经的模样,眉头紧锁,沉思了片刻。

他左右张望,见四周无人,便悄然转身离开,脚步看似从容,内心却已掀起惊涛骇浪。

钻进出租轿车,宋智军靠在座椅上,一种沉重感瞬间袭来。

他心里明白,既然通缉令出现在广州车站,那想必全国各个角落都已贴满了追捕他的告示。仿佛全国各地公安人员那一双双警惕的眼睛,此刻都在暗处紧紧盯着他,偌大的世界,似乎再也找不到一块宁静的安身之所。

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敲击着车窗,脑海中思绪翻涌。

他想过花两万块钱去整容,彻底改变自己的形象,可又担心这一举动会引起匪伙内部的猜疑。

毕竟在这个充满猜忌的团伙里,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可能引发轩然大波。

反复权衡之后,他觉得还是先到香港躲躲风头更为妥当,顺便在那边整容。

只要整得和现在判若两人,再加上自己在东北作案时用的真名和假名,在广州这边并未广泛流传,除了匪伙内极少数亲信知晓外,大部分匪徒对此都一无所知。

如此一来,或许能躲过警方的追捕。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告诉自己不能惊慌失措,越是这种时候,越要保持冷静。

他思索着,如今最安全的地方,似乎依旧是广州这个外流人口众多、鱼龙混杂的大城市。等这几天风头稍微小些,就立刻前往香港改头换面。

想到这里,他不禁长叹一口气,思绪又飘到了暗娼叶东方身上。

他下意识地看了看表,心中想着,也许叶东方此刻正在家焦急地等着自己呢。

最近几天,他的匪伙里新添了这个长相漂亮、色技超群的卖淫女。

叶东方的心肠可比薛爱娟还要狠辣几分,勾引男人的手段和诈骗男人的本领更是比薛爱娟高出一筹,两人根本不是一个档次。

在宋智军眼里,暗娼就是他们在大城市从事罪恶勾当时最重要的情报员和摇钱树。

而他,作为匪王,尤其重视物色这种色技双绝的暗娼,只有充分调动卖淫女的积极性,让抢劫犯和卖淫女默契配合,他们的罪恶勾当才能继续下去,才有“前途”可言。

宋智军一想到叶东方,嘴角不禁微微上扬,兴奋得咧开了他那略微有些歪的嘴,眼里也溢出了光彩。

很快,他来到南方大厦,兴致勃勃地走上六楼,打开客房门。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暧昧的香气,叶东方正慵懒地躺在床上。

见到宋智军回来,她立刻起身,如同一朵娇艳的花般扑进宋智军怀里。

两人甜甜蜜蜜地搂在一起,正忘情地接吻时,“砰”的一声巨响,门被猛地撞开,三个黑影如鬼魅般闯了进来。

宋智军一怔,身体瞬间僵硬。他瞪大眼睛,惊恐地看着一只黑洞洞的手枪正对准自己的胸口窝。

刹那间,冷汗从他额头滚滚而下,心中涌起无数疑问:这三个拿枪的人究竟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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