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湿润的双眸仰头望着他,唇瓣微张,看起来有种说不清的乖顺,也格外的娇俏妩媚。
浴室的灯光映照赵砚森结痂的薄唇,光亮划过宋禧眼底,她的长睫不由自主颤了一颤。
好像咬得过于用力了。
伤口比上次还严重。
她直勾勾盯着他,不外乎另一种邀请。
赵砚森神色微动,乌黑如徽墨的眉挑了挑,抬手解开衬衣纽扣,简单的动作由他来做,有种不可侵犯的矜贵。
宋禧一眨不眨地看着男人脱衣服,心头烙铁灼烧似的滚烫,热意涌上面颊,晕染出薄红的胭脂色。
“你干嘛呀。”
“一起洗。”
赵砚森侵入浴缸,身躯随意地往后靠,轻松将宋禧抱在身上。
他的眸色很沉,一寸寸地丈量氤氲水雾中的她。
宋禧被他看得心生羞赧,却又觉他这幅姿态慵懒又欲。
她轻轻抿了下唇,眨眼问:“伤口遇水会溃烂,哥哥呢?碰了也会烂掉吗?”
赵砚森抬着她的下巴,警告:“你少说两句吧。”
然后抚着她的脸颊,吻了下去。
嘴唇交缠,吻得缱绻炽热,哪还见平日的冷漠禁欲感。
宋禧跨坐在他腿上,双手攀着他宽阔的肩,被他亲得有点喘不过气来。
“好、好了……唔……赵砚森……”
他的名字从她嘴里说出来,带着别样的欲色。
赵砚森松开她的唇,但又握着她腰肢,靠近去亲她的细肩和耳廓。
“不叫哥哥了?”他边问,右手边探入水中去撩拨她,蹭着贝类的软壳。
硬朗隽硕的长指探究,浴缸的水随之流动,宋禧揽着赵砚森的肩膀,感觉像是融化掉了。
“哥哥……”她顺了他的意,可赵砚森却没半分怜惜,指法灵活地往里探索。
赵砚森看她眼尾湿红,低头含她锁骨往下几厘米,嗓音低哑:“叫我名字。”
世上大概没有比他更坏的哥哥了,宋禧心想,可她又实在喜欢这种感觉。
“赵砚森......”
浴室雾气蒸腾,宽敞奢华的浴缸中晃荡的热水逐渐归于平静。
宋禧面对面跨坐在赵砚森身上,舒服的热水淌过皮肤,浸润四肢百骸。
她嘴唇微张,平息紊乱的呼吸,纤细的手臂抱着赵砚森宽阔的肩背,靠在他胸膛呼吸新鲜空气。
宋禧头发也湿了。
赵砚森勾起她脸颊的几缕发丝别到耳后,捏着她的耳朵用指腹揉了揉。
宋禧不禁缩了下脖子,他便松了手,宽大的手掌沿着她的脊背轻轻抚摸。
赵砚森圈着她的细腰,将她往自己身上抱紧,肌肤相贴,宋禧恰巧牢牢跨坐在那儿,她喉间溢出轻吟,咬唇道:“我要自己来。”
“行。”赵砚森饶有兴味地笑了,“让你玩我。”
在他的注视下,宋禧稍微直起身,一手攀着他肩膀,一手往水里,她的手经由1935年滴金酒庄的葡萄酒滋养过几年,柔软得不像话。
宋禧找准位置,缓缓降下,耳畔忽然响起男人性感的轻喘声,她下意识抬眸看赵砚森,见他眼瞳黑沉,一寸不错地盯着相交处。
哥哥的眼睛锐利,好似真能穿透晃动的水面,清晰目睹她如何霸占他的。
宋禧目光顺着他的视线往下,耳根立刻烧了起来。
哥哥哪儿都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