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岑里在这边抓捕贼人,慕白白也在骆队长的交代之后,顺利的进入到了案发现场。
不是什么难断的案子,并没有更多的东西需要保护,当然,周凤英家也没什么值得保护的。
几个破案,几把破凳子。
除了干净大概就是没有什么马强生活过的痕迹
慕白白是进来找邪物的,就在房间的一个小橱子里面,警察都没有查到的东西,被慕白白查到了。
看到的第一眼,慕白白的感官就不是很舒服,感觉是被什么臭虫给盯上了。
对上视线的那刻,那东西的眼睛直勾勾的在蛊惑慕白白,试图操控她。
一个声音在慕白白的脑海中回荡,怂恿她要杀了那个警察。
杀了他
杀了他
……
这三个字不断的在她脑海中盘桓,试图操控她的心智,与此同时它身上散发出了刺鼻的味道。
是污秽之气!
也就是慕白白从周凤英身上看到的那股浊气
慕白白眸色一冷,冷得冻人。
“就这点能耐,还想在我面前蹦跶?”
那玩意儿继续迷惑,同时不断重复它是全民所向,是这个天地的神,只有信服它,才能拥有这个世界的气运,得到想要的一切。
传销都没有它能洗脑画饼
慕白白不屑的冷嗤一声
“我看你是神经!”
身后传来了脚步声,有人在靠近。
慕白白眼疾手快的给它罩了一个结界,让它无法离开这里之后才站了起来。
现在骆岑里没有在这里,她无法从这里光明正大的拿走东西,甚至来说,这种污秽之气,她向来避之不及,更不会往自己包里揣。
那人在慕白白身后站定,伸着脑袋向她方才蹲的方向看去。
“慕小姐,你在弄什么?味道这么大?”
是骆岑里手底下的刑侦队队员付姗,她走过来时,还捂着鼻子对这个味道很受不了。
慕白白回眸看她,面上有些诧异之色。
“你能闻得到?”
按理说,一般人是闻不到这个味道的。
但是付姗捂着鼻子表现出的痛苦不似作假,她甚至在慕白白问出这个问题之后露出了诧色。
“这么大的味道,能闻到不是很正常吗?”
慕白白所有若思的看了她一眼,眼睛微微眯着。
付姗被盯得脸有些红,关键还是慕白白太漂亮了,她见过不少明星,都没有慕白白长得要出色。
那狭长的眼睛就像是品种最尊贵的猫,慵懒的盯着她看,付姗觉得自己不对劲了。
“那个……慕小姐……”
“你去问问你的同事,可否闻到那个味道”
付姗哦了一声,听话的去拉了一个实习生过来。
他戴着口罩,没闻到,又将口罩拉下来细细嗅了一会儿,还是什么味道都没有。
付姗满眼震惊
“不是吧,你真的没有闻到啊?”
实习生也有点尴尬,生怕前辈说自己嗅觉不够灵敏,不适合这一行,捏了捏自己的手指头。
他硬生生挤出了一句肯定的话。
“有,有味道!有木头的味道!”
付姗嘴角抽了抽:“没事,你去忙吧!”
她不死心又叫了一个同事过来,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样。
他们真的闻不出有什么味道,自己以前的没有什么特别敏感的嗅觉,莫非是觉醒了什么特殊技能。
付姗面部表情都皲裂了,如慕小姐所说的那样,别人还真的闻不到这个味道,只有她行。
她顿时满眼期盼的看向慕白白,想从慕白白那里得到安慰。
比如,她也闻到这个味道了。
慕白白冲她勾了勾唇,带着安抚。
“你最近运势和股票一样高开低走,对你很不利,用白话来说,是走衰运!”
付姗并没有得到安慰,心情更沮丧了。
但是慕白白同样也没有卖自己的平安符,在笑了笑之后,走了。
她想要问马强这个东西是怎么落到他手中的,当然在问不出来的情况下,这个东西在这里,她也好引蛇出洞。
就是可怜那守株待兔的人,要守在这刚死过人的凶宅里。
思索一圈,还是让万福福当这个可怜虫更合适。
房子一圈拉了警戒线,被贴上封条来保护现场。
一时间,这间房的上下左右的住户都默契的拎着行李暂时搬了出去。
正在外面值守的警察很快接到一通电话就撤离了,一时间,那间房显得格外的幽深黑暗。
马强被抓到,戴着手铐在审问室。
问他什么他都保持着沉默,不解释也不开口,在尸检报告做出之前,暂时按照头号嫌疑人收押。
马强很配合,垂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人还没有从审问室带出去,骆岑里大阔步的走了进来,长腿一迈就在审讯椅上坐了下来。
摆摆手,屏退了屋内所有的人,只留下一个记录人员。
铁凳子和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
马强都没有反应,木讷的像是一个丢了魂的人。
“马强,47岁,还是京市人,你大概不知道,你的孩子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在法医室门口听说杀害他母亲的头号嫌疑人是他的父亲,没支撑住昏过去了。”
“听说你儿子最近在评选什么,这个节骨眼上,发生这种事,家门不幸。”
“其实你的妻子是有的救的,只要当时送到医院,缝个几针便没事了,也不至于被闷死。”
听到这里,马强放在审讯椅上的手指几不可查的蜷缩了一下。
骆岑里观察到了,不动声色的继续往下说:
“那个毛巾上有指纹,但是这个不能作为直接证据,因为你家里的毛巾有你的指纹很正常,可是只有你的指纹就不正常了”
“我们还在你的屋子里找到了点东西,供奉的东西。”
骆岑里慢悠悠的和他说着,就像是在唠家常。
向来不喜说话的骆岑里难得一口气说了这么多
效果不差,马强额角已经流下了汗。
审讯室让非工作人员进来并不合适,所以慕白白的问题都得由他代劳。
“说吧,那个你供奉的脏东西,是谁给你的!”
马强额角的汗大滴大滴落了下来,他死死咬着唇不说话,也不敢说话。
骆岑里紧绷的脸冷笑一声
“行,那我毁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