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厦门机场,灯光柔和地洒下,前来送机的粉丝们情绪高涨,热情地呼喊着:“浸月,浸月!”江浸月今天将从厦门飞往北京,去参加明天时尚杂志的盛典和红毯仪式。
江浸月今天的穿搭十分吸睛,她身着一条牛仔裤,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那令人艳羡的身材,腿又长又直,线条流畅优美。上身搭配的短款上衣,更是巧妙地露出她纤细的小腰,时尚又不失魅力。她低扎着马尾,整个人看起来既干练又有气质。
厦门机场的玻璃穹顶将晨光切割成菱形光斑,江浸月耳坠的碎钻在光线下折射出十二种虹彩。她弯腰签名的瞬间,牛仔裤腰际的银链滑过一道弧线,像极了林竞野反手击球时的球路轨迹。
听到粉丝们热情的呼喊,江浸月面带微笑,温柔地回头和她们打招呼,眼神里满是对粉丝的感激。由于今天时间紧迫,她不得不遗憾地告知粉丝们无法收下她们的信件,粉丝们虽然有些失落,但还是理解地表示没关系。
和粉丝打完招呼后,江浸月便走进了机场。在VIp休息室里,她一眼就看到了沈砚清。沈砚清今天也和她搭乘同一班航班前往北京。江浸月和助理走到休息区,坐在了沈砚清的斜后方。
沈砚清抬头,目光和江浸月交汇,两人礼貌地点了点头。这时,几个同在VIp休息室的粉丝注意到了沈砚清,她们兴奋地走到他身边,带着期待的眼神问道:“沈老师,能给我们签个名吗?”沈砚清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粉丝的请求。他一边签名,一边亲切地和粉丝们聊天:“你们也去北京吗?”粉丝们开心地回答:“嗯嗯,是的!”沈砚清接着问:“那是来厦门旅游还是工作呢?”粉丝们兴致勃勃地回答:“我是来出差的,她俩是来旅游的,我们三个是在剧组等你和浸月下班的时候认识的,没想到这么巧,今天还能一起回北京呢!之前都听说你是昨天晚上的航班飞北京,今天能和你坐同一班飞机真的太幸运啦!”沈砚清笑着说:“是嘛,那咱们确实很有深度的缘分呢!”沈砚清幽默风趣的话语,让粉丝们笑得合不拢嘴,休息室里充满了欢声笑语。
这边和粉丝们聊得正开心,那三个粉丝又兴奋地来到江浸月身边,她们略带紧张地小声问道:“浸月,能和我们合照吗?”江浸月温柔地笑着回答:“当然可以呀!”随后,江浸月和三个粉丝一起摆好姿势,助理帮忙拍下了这温馨的瞬间。粉丝们看着照片,不禁赞叹道:“啊,浸月姐姐好美,脸好小!”
没过多久,机场工作人员的广播声响起,通知乘客们可以登机了。江浸月和沈砚清起身,随着人群依次登机。巧的是,他俩的座位在商务舱里是前后排。坐好之后,江浸月的助理靠近她,低声说道:“怎么又碰到一起了,之前不是说他是昨天晚上的航班嘛,怎么又改了。每次和他同框出现,挨骂的都是你,上次在机场碰见也是这样,真的是躲都躲不过来,唉,每次一到这种事,最后都是女生被骂,好无奈啊!”江浸月轻轻拍了拍助理的手,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安慰道:“没事的,别太担心。”说完,她望向窗外,期待着接下来北京的行程。
训练馆里,林竞野正悠闲地坐在一旁刷着手机。灯光柔和地洒在他身上,四周的乒乓球台错落有致,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运动气息。突然,手机屏幕上弹出了江浸月的机场路透,照片中的江浸月在厦门机场,正准备启程回北京。林竞野的眼神瞬间被吸引,专注地看着屏幕,嘴角微微上扬。
就在这时,叶听澜从旁边走了过来,轻声唤道:“竞野。”林竞野下意识地迅速把手机扣在了桌上。叶听澜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的动作,目光不经意间扫到了手机屏幕上江浸月的照片,心里顿时涌起一阵苦涩,但她很快调整好了情绪。
林竞野抬头看向叶听澜,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自然,开口问道:“怎么了?”叶听澜强忍着心中的情绪,微笑着说:“没事,就是想说一会儿一起看陆骁的半决赛,你也关注着吧?”林竞野点了点头,说道:“嗯,我也正打算一会儿叫你一起呢,陆骁这次状态应该不错。”
叶听澜轻轻叹了口气,说道:“这次陆骁的状态确实很好,一路过关斩将杀进了半决赛,真希望他能顺利进入明天的决赛,为咱们团队争光。”林竞野笑着回应:“是啊,有时候就得激他一下,不然他老想着躺平,这小子,不逼一逼他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厉害。”
叶听澜提议道:“时间也差不多了,那我们先去食堂吃饭吧,吃完饭再回来看比赛,不然等下错过了。”林竞野站起身来,小心翼翼地把乒乓球拍装进袋子里,说道:“那行,走吧。”两人并肩朝着食堂走去,训练馆里的喧嚣声渐渐远去。
在路上,叶听澜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道:“明天下午你就要去参加活动了吧,准备得怎么样?”林竞野点点头,说道:“准备得差不多了,应该没什么问题。”叶听澜接着说:“我在网上看到浸月明天好像也会参加,她从厦门回来,不知道到北京了没。而且听说沈砚清明天也会去。”林竞野皱了皱眉头,说道:“应该还没到北京呢,至于沈砚清,明天注意点就是了,希望他别再搞什么小动作。”
两人走进食堂,里面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他们默默地选好食物,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各自吃着东西,气氛有些沉默。吃完饭后,两人一起朝着多媒体大厅走去。
走进多媒体大厅,里面已经有不少人在等待新加坡资格赛的开始。程灼也在人群中,看到叶听澜和林竞野一起走进来,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叶听澜和林竞野一起找了个位置坐在后面,静静地等待比赛开始。
比赛直播开始了,陆骁一上场就展现出了强大的进攻能力,犀利的扣杀和精准的发球让对手应接不暇。他率先拿下一局,赢得了现场观众的阵阵喝彩。中间比分二比二平的时候,气氛变得紧张起来,大家都为陆骁捏了一把汗。但陆骁稳住了心态,凭借着出色的发挥,最终以大比分四比二拿下了比赛,顺利进入了明天的决赛。
直播结束后,叶听澜兴奋地说:“今天陆骁打得真的很好,明天的决赛真的可以好好期待一下了。”林竞野笑着点点头,说道:“是啊,他今天发挥得很出色,希望明天能继续保持。走吧,我们回去再针对性地训练一下,争取在活动上也有好的表现。”说完,两人一起走出了多媒体大厅,朝着训练场地走去。
江浸月乘坐的航班顺利落地北京后,她马不停蹄地前往主办方安排的酒店。踏入酒店房间,她稍作休息后,便立刻和造型师、化妆师开始讨论起明天盛典的妆容和穿搭。
江浸月走进房间的休息区,造型师早已把那件特别定制的绿色长裙礼服挂在显眼的位置。那绿色犹如春天的新叶,清新又充满生机。江浸月轻轻拿起礼服,走进试衣间。不一会儿,她穿着礼服缓缓走了出来,镜子里的她宛如森林中的精灵。
造型师上下打量着江浸月,思索片刻后说道:“浸月,我们把发型盘起来,再簪上几朵花吧,这样整体风格比较森系,和这条裙子很搭,你觉得呢?”江浸月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微微点头,眼神里满是认可:“可以,我觉得这个发型和裙子很配。”
接着,三个人围坐在一起,开始讨论起内场的穿搭。造型师拍了拍手,笑着说道:“你之前说的那两套衣服我已经让人带过来了,而且我还额外帮你准备了一套。我想着,红毯上我们走的是氧气美女的路线,内场就来个反差,给大家一个惊喜。”
江浸月饶有兴致地听着,眼神中透露出期待。造型师让助理把那件金色的开叉长裙拿了过来,轻轻展开。金色的裙摆闪烁着柔和的光芒,开叉的设计巧妙地展现出若隐若现的腿部线条。
江浸月接过裙子,再次走进试衣间。当她穿着这条金色长裙走出来时,在场的人都眼前一亮。化妆师不禁赞叹道:“真的太有气质了!这件高定礼服把你的好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虽然有开叉,但一点也不暴露,反而是那种优雅大气的感觉。内场要是穿这条裙子,配上大波浪和红唇,绝了!”
江浸月对着镜子仔细地看了一圈,满意地笑了笑:“那就定这套内场穿了,很喜欢这个风格。”
经过一下午的忙碌,明天的衣服终于都确定下来了。造型师和化妆师收拾好东西,和江浸月告别后离开了房间。此时,房间里安静下来,江浸月疲惫地躺在酒店柔软的床上,望着天花板,心中对明天的盛典充满了期待。
沈砚清抵达北京后,没有像寻常那样前往酒店,而是带着助理径直驶向了郊区的疗养院。一路上,车窗外的景色由繁华的都市景象逐渐变成了宁静的郊区风光,疗养院在一片静谧的氛围中显得格外安宁。
当沈砚清踏入疗养院时,疗养院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同时夹杂着花草的清香。疗养院十分安静,花园中,几位老人正悠闲地坐在一起玩牌,脸上洋溢着平和的笑容。护工们推着那些行动不便的老人出来晒太阳,老人们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惬意。院子的中央,一个小型喷泉正潺潺地流着水,阳光洒在喷泉上,折射出一道小小的彩虹,给整个疗养院增添了一抹亮色。
沈砚清稳步走进大厅,负责接待的工作人员立刻上前迎接。沈砚清目光沉稳,语气平静地问道:“沈启山在哪里?”工作人员微微欠身,恭敬地回答道:“在三楼,我带您去。”随后,工作人员引导着沈砚清走向电梯。在电梯里,气氛有些沉默,沈砚清眼神深邃,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
到了三楼,工作人员带着沈砚清来到了沈启山的房间门口。沈砚清轻轻推开房门,只见沈启山坐在轮椅上,背对着门口,正在阳台上晒太阳。阳光洒在沈启山的身上,给他的身影增添了一丝落寞。沈砚清示意工作人员离开,工作人员默默退下,房间里只剩下了沈砚清和沈启山两人。
沈启山听到动静,想要转动轮椅,可是他的手不太听使唤,动作有些迟缓。沈砚清走上前,用手扶着椅背,似笑非笑地说道:“父亲这么着急啊。”说着,他缓缓地把轮椅转了过来,与沈启山面对面。沈砚清走到沙发旁坐下,目光平静地看着沈启山。沈启山这段时间恢复得还算可以,虽然不能走路,但是已经能够正常说话了,只是嘴巴还有点歪,说话时有些含糊不清。
沈启山盯着沈砚清,眼神中带着一丝愤怒和疑惑,开口说道:“你……都干了什么?”沈砚清嘴角微微上扬,语气轻描淡写地说道:“父亲问的是哪方面呢?这段时间我干的事情可太多了。”沈启山努力地想要把话说清楚:“梁美…”沈砚清微微挑眉,说道:“啊,美玲姨啊,父亲放心,我已经替你出气了,你给她的东西我都替你拿回来了。”沈启山听了,气不打一处来,用力地拍打着轮椅,脸上满是怒容。
沈砚清不紧不慢地站起来,语气依旧平静:“父亲还是少生点气吧,公司破产了又怕什么,您看这宽敞明亮的大房间,可都是儿子孝敬您的,您就好好在这待着吧。”说完,沈砚清转身往门外走去。就在这时,沈启山愤怒地拿起一个杯子,朝着沈砚清的方向扔了过去,杯子在沈砚清脚边“砰”地一声碎了一地。沈砚清回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沈启山,缓缓说道:“看来父亲还是恢复得太快了,都有力气扔东西了。”说罢,沈砚清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只留下沈启山在房间里,独自愤怒地喘着粗气。
疗养院喷泉池中,沈砚清掷出的硬币正在下沉。他望着三楼窗内暴怒的父亲,想起母亲火灾去世那晚,蓝宝石项链也是这样缓慢坠向地面。护工推着药车经过时,他随手把止痛药瓶扔进垃圾桶——金属撞击声与江浸月戴上耳环的脆响完美同步。
当厦门的云雀惊飞于快门声,新加坡的碳酸气泡正吞噬欢呼;当疗养院的药瓶坠入黑暗,化妆刷正抹平最后一道岁月痕迹。
那些被切割的思念,最终都成了时空胶囊里的标本——他收藏她谢幕时飘落的羽毛,她珍藏他比赛时断裂的腕带;他记得她转身时发梢扬起的角度,她熟稔他擦汗时喉结滚动的频率。就像机场玻璃幕墙同时倒映着起飞的银翼与降落的流云,明明共享同一片天空,却永远隔着三千米的高度差。
此刻新加坡的比赛正迎来赛点,疗养院的喷泉折射着残阳,化妆间的金箔吞噬着倒计时。当我们仰望爱情时,那些错位的轨迹,终将在某个奇点爆发的瞬间,重构出比星轨更精密的因果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