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春的花园飘着细碎的樱花,清歌穿着澹栖鹤送的月白蝴蝶裙,腕间的生辰石玉镯随着跑动泛起粼粼红光 —— 她正追着只翅膀泛着银蓝光泽的凤蝶,那颜色像极了乜沉巍尾戒的光芒,倒像是故意逗弄她似的,总在指尖即将触及时翩然飞走。
“小蝴蝶别跑呀~” 她笑着往前扑,绣鞋踩上沾着晨露的青石板,突然脚底打滑,惊呼一声向后仰去。预想中的疼痛并未传来,反而跌入两团带着不同气息的温暖 —— 澹栖鹤的月白绣袍带着墨香与暖玉的气息,乜沉巍的银灰劲装裹着雪松与狼族草药的味道,两人竟同时伸手扣住她腰肢,指尖在她后腰上轻轻相碰。
“殿下当心!” 乜沉巍的兽尾虚影早已缠上她小腿,尾戒的银蓝光华在她裙摆上投下狼爪形状的光影;澹栖鹤则低头凝视她,鹤纹暗绣的袖口拂过她鬓角,指尖虚虚护着她后颈怕磕到石栏。清歌望着两张近在咫尺的俊脸,忽然玩性大发,左边脸颊 “啾” 地亲在澹栖鹤冰凉的唇角,右边唇角又 “啾” 地啄了下乜沉巍发烫的耳尖。
“谢谢两位美人救我~” 她晃了晃腕间的玉镯与尾戒,指尖还沾着凤蝶留下的金粉,笑得像偷腥的小狐狸。殿内伺候的宫娥们齐齐低头,系统在识海里发出电流般的滋滋声,显然被这明目张胆的 “调戏” 震得短路。
澹栖鹤的瞳孔骤然收缩,指尖划过她唇畔的金粉,忽然低头凑近,温热的舌尖轻轻舔过她唇角:“蝴蝶沾了花粉,卿嘴上脏了。” 声音低哑得像浸了春酒,惊得清歌睫毛狂颤。乜沉巍立刻跟上,狼耳在发间竖起,牙齿轻轻咬住她耳垂碾磨:“殿下,左边还有。” 尾戒的银蓝光华顺着她脖颈往上,在耳垂上烙下微凉的触感。
“你们 ——” 清歌的话被樱花风吹散,看着两人眼底翻涌的暗潮,忽然发现澹栖鹤的喉结上沾着片樱花,乜沉巍的发间卡着片蝶翼。她伸手替前者摘下花瓣,又替后者取下蝶翼,指尖在两人喉结上轻轻划过,换来两声几乎同步的、压抑的吸气。
“陛下的吻像樱花,凉凉的。” 她忽然凑近澹栖鹤耳边,故意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话,却让乜沉巍的狼耳立刻转向这边,“小巍的咬像雪松,痒痒的。” 少年狼尾虚影顿时在身后甩出兴奋的弧度,尾戒趁机缠上她手腕,将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 —— 那里正跳动着比平时快两倍的心跳。
系统终于恢复机能,在识海里疯狂刷屏:“宿主!这是公开处刑现场!” 清歌却充耳不闻,任由澹栖鹤替她摘去发间的花瓣,乜沉巍用尾巴虚影扫去她裙摆的尘土。两人的指尖在她腰间再次相碰,却这次谁也没缩回,反而默契地将她往中间拢了拢,仿佛在无声较量谁能给她更稳固的依靠。
凤蝶忽然又从枝头掠过,翅膀上的银蓝光华与乜沉巍的尾戒交相辉映。清歌望着两人还沾着自己唇印的脸颊,忽然轻笑出声 —— 原来雄竞的甜蜜,就藏在这你追我赶的扑蝶游戏里,藏在他们为她而乱的呼吸里,藏在玉镯与尾戒相触时,那声只有春天能听见的,心动的蝶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