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半夜的,说这种话,实在是让人心里发毛。
她下意识地抱紧了身上的棉袄,想要抵御这莫名的寒意。
“妈,你别瞎胡闹了。”反应过来的秦淮茹立马脸色难看的说道。
“柱子。”易中海冷哼一声,说道:“让贾张氏闭嘴,这大晚上的,吵得大家不得安宁。”
傻柱很是赞同的点点头,便四下打量了起来。
“砰!”就在贾张氏还准备继续大喊大叫的时候,傻柱趁她不备,从背后拿起一根木棍,狠狠地朝着贾张氏的后脑勺敲了下去。
贾张氏的身体瞬间一僵,随后直挺挺地向前倒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没了声响……
“大家伙搭把手,把贾张氏抬回去,真是太不让人省心了!”易中海扯着嗓子喊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与焦急。
他心里直发怵,生怕再在这里多待一会儿,真把贾东旭的“鬼魂”给招来,那可就麻烦大了。
然而,众人听了易中海这话,非但没有上前帮忙,反而像见了鬼似的,纷纷往后退。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里满是恐惧与犹豫。
开什么玩笑,刚才贾张氏那一番声嘶力竭的喊叫,把气氛渲染得阴森恐怖,谁还敢在这时候走进贾家?
易中海看着众人作鸟兽散,眨眼间便跑回各自屋里,顿时感觉一阵无力,整个人都麻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平日里在院子里还算有些威望的自己,只是一大爷的位置才刚被撤掉,此刻竟连让大家帮忙抬个人都办不到。
“柱子,淮茹,把她拖进去吧。”易中海叹了口气,声音里满是无奈。
傻柱不觉得有什么,将棍子一丢,就向贾张氏走去。
傻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贾张氏拖进屋内。
晕过去的贾张氏,身体变的软绵绵的,像一滩烂泥,每挪动一步都十分艰难。
好不容易把她丢到床上,傻柱累得气喘吁吁,一屁股坐在旁边的凳子上,长舒了一口气。
就在傻柱准备起身离开时,眼角的余光不经意间扫到了墙上贾东旭的遗像。
“唉,你说你死这么早,那干嘛去耽搁秦姐啊。”傻柱心里有些怨气的说道。
但下一刻,傻柱猛然发现,在这昏暗的灯光下,那遗像竟莫名地透着一股诡异。
傻柱顿时只觉得头皮发麻,心跳陡然加快,他使劲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看花眼了。
然而,下一秒,他好像看到,贾东旭遗像上的嘴角似乎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
“啊!”傻柱吓得尖叫一声,连滚带爬地往后退了几步,差点摔倒在地。
他脸色惨白,惊恐地盯着那遗像,双腿不停地颤抖。
随后急忙就往外跑,仿佛身后有恶魔在追赶。
此时,随身空间中的谢大超笑得浑身颤抖。
他一想到贾张氏被吓得屁滚尿流的模样,以及傻柱那惊恐万分的表情,就忍不住想笑。
这一夜,整个四合院仿佛被一层诡异的气氛笼罩着。
大部分人都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贾张氏那声尖叫和她口中的“鬼”,像阴云一般,沉甸甸地压在众人的心头,让人不寒而栗。
偶尔传来几声犬吠,更是为这寂静的夜晚增添了几分阴森恐怖的气息。
清晨晨曦初露,太阳缓缓升起,柔和的光线悄然洒向大地,宣告着新一天的来临。
四合院的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住在这里的人们纷纷打着哈欠,陆续从屋内走出。
有的人睡眼惺忪,浓重的黑眼圈清晰可见,一看便是昨晚没睡好。
四合院的人看向贾家,目光中都带着异色。
眼看要去上班了,秦淮茹顿时满心担忧,生怕贾张氏又像昨晚那般发疯闹事。
无奈之下,她只能找到一大妈,言辞恳切地请求道:“一大妈,我实在没办法了,你能不能帮照看一天孩子,我实在放心不下我妈,怕她再出什么乱子。”
一大妈有些不情愿,毕竟她除了家里的事,还得照顾聋老太太,还有易中海。
但眼看秦淮茹这个养老人选的请求,也就只能答应了。
谢大超抵达轧钢厂后,在医务室待了一会,便给吴小浩一张请假条。
目光交汇间,吴小浩心领神会的点点头。
谢大超很快便离开了轧钢厂,他得再去收拾收拾贾张氏,还有易中海。
四合院,静谧的氛围被一声凄厉的尖叫打破。
“啊……”贾张氏从床上猛地坐起,她头发蓬乱,像一堆干枯的杂草肆意披散着,双眼布满血丝,眼神中满是惊惶,紧张地扫视着四周。
确定屋内没有危险后,贾张氏长舒一口气,却因起身太急,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她扶着床头,缓缓起身,在屋内踱步。
空荡荡的屋子不见一个人影,贾张氏眉头拧成了麻花,嘴里嘟囔着:“难不成我还在梦里?东旭,你真不肯放过娘啊。”
“啪!”贾张氏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嘶,真疼,看来是醒了。”
她忘不了那个恐怖的梦,梦里贾东旭追了她整整一夜,到最后连死去多年的老贾都现身了,那些场景如噩梦般萦绕在她心头。
而此刻,95号四合院不远处!
谢大超易容成一个身着一袭素袍的老道士,就跟仙剑里面的蜀山掌门一样,然后看似随意地打量着周遭环境。
不远处,几位大妈正凑在一块儿,交头接耳,目光时不时就往他这边飘,眼神里满是好奇与揣测。
谢大超心中有数,自己现在这副仙风道骨的模样,确实容易引人注意。
他暗自想着,要是搁几十年前,自己再披上一身道袍,说不定真会有人“扑通”一下跪地,高呼“活神仙”呢。
“那地方,透着股说不出的怪异,看来非得去一探究竟不可。”谢大超压低声音,自言自语道,音量拿捏得恰到好处,刚好能让那几位大妈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