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林婉婉也是静等消息,她知道林婉月不会太快得手,一切都要耐心等候。
这几日她在街上转悠,好巧不巧的,总能遇到裴泽,也不知道怎么就这么巧,这偶遇的几率也是太大了。
这不,这一日,她同百草来街上买点布料,孩子再有几个月就出生了,想着提前做一套衣服。
“婉婉,我们还真是有缘,竟然每次都能遇上。”
裴泽走进来,看到婉婉手中拿着的布匹。
“是缘分,还是有意如此,裴将军应该心里明白。”
林婉婉淡淡的说着,她可不是傻傻的小白花,这种刻意的偶遇,她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婉婉是想给自己做几身衣服。”
“总不是给裴将军做,不是吗?”
“婉婉若是能给我做衣服,那也是我的福份。”
“裴将军,这玩笑并不好笑。”
林婉婉看着裴泽,她不想跟这个人扯上关系,而他今日来的种种行为,让她不得不多想。
“如今世子妃也是单身一人,男未婚,女未嫁,有何不可?”
裴泽说的直白。
“还请裴将军自重。”
林婉婉后退一步,她从来没有想过同别的男人发展关系,这辈子,她的身份只能是南安世子妃,哪怕世子爷已经不在了。
“不知世子爷到底是哪好?能让婉婉如此为他守身如玉。”裴泽眉眼一条,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裴将军同赵昀可是最好的朋友,怎么会说出这等话来。”
“我只不过是有些嫉妒他罢了,居然能娶到婉婉这么好的女子。”
“裴将军严重了,世间女子都一样,裴将军也会遇到自己心怡的女子的。”
林婉婉不太想跟裴泽继续说下去,她选了一块布料,让百草去结账,然后准备离开。
然而,刚刚从布行里出来,就碰上了敬王。
她今天还真是出门不利,碰到的都是最不想碰见的人。
“世子妃也在这?”
敬王看到面前的人,也表现出很惊讶的样子,其实他是故意过来的,就是为了能遇到林婉婉。
“敬王。”林婉婉点头。
“那个,有一事,本王想拜托世子妃帮个忙,不知世子妃可愿意。”
敬王看着面前的人,淡淡的问着。
“敬王严重了。”
“其实,婉月自从嫁给本王以后,就整天闷闷不乐的,那日同世子妃聊了一会后,心情也是很好了,只是这几日人又有些低沉了,本王实在是怕她又什么事,所以还是想请世子妃去一趟府中,同婉月待一会。”
敬王说的很是诚恳,从这话里,似乎并没有听出什么不妥之处。
然而,裴泽脸色一变,觉得这事有点不寻常。
“那等明日,我去王府,同妹妹待一会。”
“不知世子妃今日可有时间,同本王一起回去,婉月看到姐姐,一定会很开心的。”
敬王也是盛情邀请。
“这?”林婉婉知道,此事不简单,敬王居然会主动让她去府上,这事有点蹊跷。
可是若她不去,也没办法拒绝,还有可能引起敬王府不满,若是回去找林婉月的麻烦,也就更加不利于林婉月下药。
“那好吧,我随敬王走一趟。”
林婉婉点头,觉得就去一趟也没什么事,这光天化日的,又有裴大将军的见证,敬王应该不会对她做什么。
裴泽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林婉婉跟敬王离开。
他不知道敬王要坐什么,但是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事。
林婉婉来到王府后,就去了后院,也想借这个机会,问一下林婉月事情进展的怎么样了。
然而她刚刚进入后院,院子里的门就被人从外面锁上了。
她心里一惊,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林婉月从屋里出来,身上衣着凌乱,脸上也都是伤痕,应该遭受了一场家暴。
“姐姐,你怎么来了?”
看到姐姐过来,她还是有点担心的,因为敬王已经知道了她下药的事情,所以才会将她毒打一顿。
“怎么回事?”林婉婉询问。
“是我太笨了,被敬王发现了我下药的事情。”
“怎么会这样,我不是让你要小心吗?”
“我已经很小心了,可是没想到敬王那么精明,我把药下在了汤里,他都已经喝下去一口了,却又吐上来了。”
林婉月也是没想到会这样,那变态知道她下药以后,逼问她给自己下了什么药,她要是不说,就扒光她的衣服,把她扔到街上去。
“所以,敬王已经知道了,是我给你的药。”
惊听完这话,林婉婉已经猜到了是怎么回事了。
“姐姐,我也是没办法,我实在是太害怕了,所以……”
林婉月也知道是自己对不住姐姐,她不应该把姐姐供出来的。
“事情已经这样了,说这些有什么用。”
林婉婉知道林婉月胆子小,但也是没想到她会把自己供出来。
眼下她已经成了待宰的羔羊,不知道敬王把她带来王府,是要做什么?
如今只能祈祷他还有一丝理智,一会会让她离开。
可这样的想法显然是不成立了,林婉婉和林婉月两个人坐在门口,待到了傍晚,都没有一个人过来,放她离开。
而且自从她进来以后,敬王也没有来过,不知道他是何打算。
傍晚的时候,有人将食物从门口送进来,连人都没有进来,只是将晚膳放在门口,就关上了门。
林婉婉知道,敬王这是打算将她一起囚禁了。
已经入夜了,两个人吃了饭以后,一起躺在床上。
林婉月很是害怕,紧紧的挨着姐姐,只有这样,她才能暂时安心下来。
“姐姐,今晚敬王应该不会来了吧。”
“睡吧!应该不会有事。”
林婉婉也是叹了口气,看到林婉月如同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也说不出什么埋怨的话,看她的样子,这几日估计都没有睡好,也是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睡下吧!
眼下,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有旁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