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不住就瞒不住,我迟早要与他见面的。晨晨不是朝朝的孩子。朝朝孩子去哪了,只有他知道!”
“那份假的dNA报告,给朝歌了?”
“恩!”
日子过得很快。
两天后,楚朝歌与楚望西结婚的请帖,放在萧景尘面前时,他黑着脸,拨打楚朝歌的电话。
电话已关机。
“给楚阳北打电话!”萧景尘吩咐。
接电话的不是楚阳北,而是楚阳北的助理。
“楚总说了,如果萧总与他谈公事,那就谈,如果不是谈公事,就等他有空了再聊。楚总这两天忙着他妹妹的婚礼,一点时间都挤不出来了!”
萧景尘冷笑,这是曾经楚阳北打电话来谈判,他让童澜给楚阳北留的话,他今日回敬回来了!
“我就是要与他谈公事!”
“楚总说,谈公事就得有诚意,谈下那百分之二十股份的事,别的事,就不谈了!”
“可以,让楚朝歌亲自与我谈!否则,免谈!”萧景尘说完,让童澜直接挂了电话。
楚阳北的助理,拿着电话,无助地看着楚阳北。
楚阳北摆了摆手,“我倒要看看,他能坚持多久。去!把朝朝的婚礼宣传,弄得更热闹一些!看谁更坐不住!”
婚礼当天,楚朝歌一身白纱,端坐在镜子前。
芬姨落泪,“我来楚家的时候,你还是一个小女孩,没想到一转眼,你都要嫁人了!”
楚朝歌挤出笑容来,“芬姨,今日的婚礼,也只有您和爷爷把它当成是婚礼!放心吧!等楚阳北达到他的目的,婚礼自然就无效了!”
芬姨哭得更难过啦,“大少爷怎么可以拿你的婚姻作为筹码呢?敲锣打鼓,全城都知道了,你以后想要出嫁就难了!”
“现在离婚的大把,她们都嫁出去了,我还能比她们差呀?”
芬姨这才止住了眼泪。
楚朝歌亲自到爷爷面前,与他告别。
爷爷这两天,已经无法行走,连坐直身体都难了,他强撑着精神,应着,叮嘱朝朝一定要幸福。
接亲仪式,没有坐主位的父母,也没有敬茶等仪式。
直接将楚朝歌送上了车。
宣传弄得铺天盖地的,虽然楚家极力阻挡了,还是抵不过热情的媒体,各种偷拍手段。
最终,连媒体也沉默了,这样简单的婚礼仪式,连普通人的婚礼都不如。
最后时刻,楚阳北扶着爷爷出现了。
爷爷强撑着精神,说什么也要为楚朝歌送嫁。
“爷爷,你跟着,我会担心的!”
“放心,我安排了救护车随行。”
楚朝歌压着怒气,楚阳北是怕她中途变卦,跑了吗?
爷爷与楚朝歌同乘一辆车。
车刚开出小区不久,婚车车队就被六辆迈巴赫组成的车队给围了。
众人面面相觑。
记者们仅从车牌就能认出车子主人的身份。
“萧景尘?”
“不会吧?”
“有什么不会的,我同事说,上次在楚氏的股东大会上,萧景尘的儿子,管楚阳北的妹妹叫妈妈!”
“这样劲爆?”
“要不是楚家收缴了视频内容,并且威胁,这头条,早就登出来了,这样的猛料,谁肯放过?”
中间那辆定制款迈巴赫,下来一人。
他皮肤苍白,仿佛从未被阳光眷顾,眉眼清秀,却透着一股冷冽气息。眼眸偶尔掠过的光芒足以穿透人心。
最为亮眼的莫过于那根精致的拐杖,由乌木制成,表面光滑如镜面,顶部镶嵌着一块剔透的翡翠,散发着淡淡的绿光。
他步伐缓慢,却步步努力稳健,每落一步都稳如磐石。
“萧景尘吗?”
“不对啊,萧景尘腿不是瘸的吗?”
“他现在也是拄着拐杖啊!”
“萧景尘脸上有疤,他脸上什么都没有!”
“对啊!”
震惊的不仅记者,还有楚朝歌与楚晚晚。
楚晚晚认出了面前的男人就是当年房间里与楚朝歌发生关系的男人。
当时楚朝歌喝了药,迷迷糊糊,她却是清醒的。
楚朝歌究竟走了什么狗屎运,睡的,居然是萧景尘!
楚朝歌透过窗户,目不转睛地盯着萧景尘。
萧景尘今日穿的不是西装,而是一套改良版的中山装,左胸上绣着家族的图腾。
中间一排纽扣是打开楚朝歌记忆的钥匙。
四年前的那一场噩梦,不断冲击着楚朝歌的脑海。
她依旧不愿意相信,萧景尘就是四年前的那个男人。
但萧景尘身上的扣子,她捏在手里研究了接近一年,她又怎会认错?
萧景尘说,当年那个女人对他身体动了手脚,导致他腿不好使。才出了那么严重的车祸。
楚朝歌当年逃离时,确实用银针给萧景尘的腿,扎了一针。
萧景尘还说,如果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定会让她生不如死!
楚朝歌的身体抖了抖。
萧景尘微笑着,朝楚朝歌走来,伸出手,“不要嫁给别人!跟我走!”
楚朝歌目光由萧景尘的手,移到他身上的那一排扣子上。
她想麻痹自己,这些扣子只是像而已。
最终失败了!
送亲车队里安排好的打手,妄图拦住萧景尘,与萧景尘带来的人,交上了手。
楚阳北从车上下来,他以为萧景尘会碍着身份,私下带走楚朝歌,却没想到他公然抢亲。
“萧总,你是当我们楚家无人吗?”
萧景尘连一个眼神都没给楚阳北,只看着楚朝歌,“只要你愿意跟我走,今日,谁也阻止不了,以后,我来护你!”
楚阳北笑了,“可惜了,有了这个,你今日带不走她!”
楚阳北将一份材料递给萧景尘。
萧景尘打开,居然是精神病证明。
楚阳北嘴角上扬,靠近萧景尘,在他耳边低语,“你以为我手中什么筹码都没有吗?你也太小看我了!”
“你以为这样就能拿捏我吗,你伪造的这份材料,我随时可以让医生推翻结论。”
“是啊,我当然知道你有这个能力,但是今天你却做不到!等朝朝入了洞房,你过几日再来,不知道算不算迟。”
楚阳北一改平日的内敛,笑容很是嚣张。
萧景尘将手中报告揉成了一团。
“没事,这个,我多的是!多复印几份就是了!”
“你不就是想要楚氏的股份吗?还不简单你,我给你就是了!”
萧景尘招了招手,律师上前来。
今日他做好了最坏的打算,随身带着律师。
“这是股份转让合同!我可是一分钱也不赚你的!”
楚阳北接过合同,笑道:“不赚算什么优惠,免费送,才能显示你对朝朝的诚意!”
“楚总,这可是四个亿,不是小数目。我可以告你敲诈勒索的!”萧景尘的律师道。
“这是聘礼,怎么算是敲诈勒索呢?我们家养了朝朝那么些年,培养得那么优秀,这些,算是小数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