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绕到二流子身后直接给人打晕,提溜着周佩佩就离开了那里,她临时上山身上可没有解药啥的,直接给人送去了罗爷爷那里。
罗爷爷说周佩佩让人灌了配种的药,就是那种给猪用的药,不多可也够折磨人的,不但灌了配种的药好像还用了迷药,不然人不会是昏迷的。
好在发现的早,罗爷爷给喂了药,周佩佩就没事儿了,她也没守着周佩佩,主要是周佩佩的性格她也是真不喜欢,帮着罗爷爷给喂了药她就回家了。
具体后面的事儿她没打听,也多少听到了一些,据说那天许知青兴师动众的找周佩佩,还发动了整个知青点儿的人。
路上看见的人都被他拉上,就好像生怕周佩佩的好事儿,不能让更多的人知道一样。
不过最后这个名则找人,实际带人抓奸的戏码,演了个寂寞,只抓到了昏迷在后山脚下的邻村二流子,许博文好像相当的失望。
不知道知青点的人看没看出来什么,反正村里人都看出来点儿猫腻,从那天起,村里人对许博文的态度都变了,压根没了之前的热情。
别以为农村人真的啥也不懂,都是活了半辈子的人了,你说的真话假话大家伙还能看不出来?
特别是那些喜欢去知青点的村里小青年跟小姑娘,都让家里提溜着耳朵提醒,以后不许去知青点,不然打断他们的腿。
周佩佩是不太聪明,可也不是个傻的,醒来后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事情,在结合听来的许博文找自己的过程,心里也明白了什么,直接跟许博文解除了婚约。
想到周佩佩别别扭扭的上门感谢,还选在了黑天的时候,过后就跟不认识她一样,她倒也没不高兴,她是真不想跟所谓的什么主角配角的有交集。
那小说里不都说了,这些人周围都是事故频发地,她可不喜欢身边有各种各样奇怪的事情发生,她对自己目前的生活是相当满意的。
有几位老人时不时的关心,有三五知己聚会畅谈,这应该是她最理想的生活状态了。
割下最后一把稻谷,回身捆好直接抱到地头边,就着附近的小水沟将腿脚上的泥巴洗干净,趿拉着草鞋喊记分员。
“叶子,还是你干活快,今天不再领点了?”刘春草带着一个大草帽过来。
“不领了,就我一个人能吃多少?”
经过四年的努力,她那诺大的地窖都让她填的满满的,就是接下来再来三年饥荒,她都能每天吃饱吃好。
“也是,悠着点儿干挺好的,行了,你干活我放心绝对没问题,快回去歇着吧。”
“对了,刚才又来一辆小汽车找高知青他们,你认识不?”刘春草这人还是挺八卦的,应该说村里就没有人不八卦的,陈叶除外。
陈叶直接懵逼表情:“不知道啊,你也知道我跟知青干活的地方还离得挺远呢。”
“也是,你还都没看见人指定不知道,快走吧,我也要去忙了。”打听不出来刘春草也不遗憾,叶子就不是个好的八卦搭子。
陈叶赶紧一溜烟走了,她是真不喜欢跟这些人八卦,总感觉那话唠唠就忽悠了起来,十句至少有一半儿都是自己加工的。
汽车开到西山脚下,过了好几年了,这边还是稀稀拉拉就那几户人家,要不是前两年狼下山,这边不定多热闹呢,这么看还得感谢那些狼了。
汽车停下,高飞跟岑子翔赶紧下车,俩人下车后前面副驾的车门才打开,最先出现的就是那双大长腿,就看这两条腿,来人的个子就矮不了。
俩人都一脸崇拜的看着男人,这是谁啊,是他们大院最牛逼的存在,激励两代人不断努力的风向标。
当然也是让大院里他们这两代人,最不愿提起的别人家的孩子,但绝对不耽误他们这些大院子弟对他的崇拜。
陈柏旭这次过来是因为这边有事情要办,想起最小的侄子在这边插队,正好有剩余的时间就过来看看这小子,家里四个小子,也就这小子跟他亲近一些。
下车后他先是习惯性的观察周围的环境,这边居住条件虽然差上一些,可也不失是个好地方,起码这种地方绝对不用每天担心被人算计。
在瞅瞅侄子跟高家小子,没见瘦反而看着更壮实了,一看就吃的不错。
也就是岑柏旭这么一回头的瞬间,岑子翔咦了一声儿,岑柏旭跟高飞都看向他,以为他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
岑子翔皱着眉头,脸上的表情相当精彩,对于他们这些从小就经历训练的人,不应该在脸上看出这么多的神情,可见岑子翔发现的事情是都么让他震惊。
他就说,总觉着叶子给他的感觉那么熟悉,就是一直没想起来那种感觉从何处而来。
今天看着自家三叔的侧脸跟回头的瞬间,那一瞬叶子跟三叔的脸好像重合了一样。
这也太可怕了,一个是秘密部门的头头,天天冷着脸杀伐果决,一个是遥远农村乡下土生土长的小姑娘,这俩人是咋被他联想到一起去的?
他也不害怕自家三叔的冷脸了,盯着岑柏旭的脸仔仔细细的看,还别说,这么仔细对比的话,这俩人还真挺像的,除了眼睛,鼻子嘴巴就连眉毛都几乎一模一样。
他脸上一会儿惊讶,一会儿怀疑,一会严肃,偶尔还笑一下,还掺杂一些担忧跟怜悯,给高飞都看懵了。
不是,哥们儿,你三叔这人有啥可让你怜悯的?
话说,你这么盯着你三叔看,你真的没考虑过后果?
岑柏旭没眼看自家的傻侄子,本来就不是多么机灵的人,这在农村待了几年看着更傻了,这样真的没事儿?
高飞感觉岑三叔的脸更冷了,赶紧悄摸的拐了拐自己哥们儿。
哥们儿醒醒,你这是想啥呢,在看就要挨揍了嗷。
岑子翔赶紧回神整理了一下脸上的表情,他咋突然给忘了对面这是谁啊,自家三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