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兰和梁晗原本只是抱一下,在这里都能变成未婚先育,那墨兰当然是要成全一下,齐衡和明兰这两个有情人啦。
盛纮一脚踹开大门,满室不堪入耳的声音,他走近一看,那可真是好大一张床啊。
盛纮被这直播画面惊呆了,扒拉着身前的破布帘子,发出土拔鼠尖叫,“啊!”
“丢人现眼的东西,盛家的脸都被你给丢尽了!”
“你这个小娼妇,还不赶紧把衣服给我穿上,你不嫌丢人,我还怕长针眼呢!”
两人突然被打断,慌乱不已,赶紧拿着衣服往身上套。
“齐衡!你对得起我吗?”
嘉诚县主正在玉清观求子,墨兰觉得人多更热闹,就派人通知她过来抓奸了。
她本来不信齐衡能在佛门清净地,干出这种龌龊事,谁知一进门就看到如此冲击的一幕。
嘉诚县主的到来,将三人吓得心跳都快停了。
她冲过来撕打明兰,抓得明兰浑身血痕,尤嫌不够,一巴掌打明兰脸上,就要抓花这张脸。
结果明兰脸上的粉簌簌往下掉,那满脸的疤痕,就这么清晰无比的呈现在她眼前。
嘉诚县主被吓了一跳,她不可思议的看向齐衡,这人竟然好这口?
趁着嘉诚县主愣神的功夫,盛纮赶紧给下人比划,“快,捆起来!捆起来!”
嘉诚县主是临时过来捉奸,没带多少人,就这么让盛纮给跑了。
回了盛家,盛纮都不带犹豫的,“败坏家风的东西,给我拖下去乱棍打死!”
盛老太太匆匆赶来,“我看谁敢!”
盛纮现在看见老太太就一肚子气,都是她教养出来的好姑娘,又是打杀姐妹,又是做出如此丑事。
“明兰如此不知自爱,不仅和人私通,还是和有妇之夫私通,母亲还要保她?”
“为保家中女眷的声誉,她非死不可!”
老太太抱着明兰,“这事情只有自家知道,大不了低嫁、远嫁就是了,哪里值得你喊打喊杀?”
盛纮咆哮,“什么只有自家知道?他们俩行那苟且之事,可是被嘉诚县主撞了个正着!”
“更何况,那荣飞燕的下场,母亲不知道吗?邕王那可是未来的,那是我们家能招惹的吗?”
老太太死活不依,抱着明兰不撒手,盛纮头疼不已。
没多久,更热闹的来了,华兰哭哭啼啼的回了盛家,现在明兰和齐衡的丑事,已经传得沸沸扬扬,整个汴京都知道了。
大娘子晕了醒,醒了晕,如兰气势汹汹的跑过来,就要杀了明兰。
墨兰也跟过来凑热闹,趁机把明兰这个优良种,给打成盐碱地。
不过她是下的黑手,明兰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盐碱地了。
盛纮脑瓜子嗡嗡的,也顾不上老太太了,下定决心要打死这个祸害。
谁知道齐国公府,却传来消息,要让明兰进府做妾,这事当然是嘉诚县主同意的。
不过一个小妾罢了,进了府还不是任由她折磨,至于找歹人凌虐,还是算了吧。
就明兰那副尊容,还不知道是谁吃亏呢,又不是所有人都如齐衡一般眼瞎。
盛纮、盛老太太、明兰三人,当然都不愿意,但是又不敢违逆嘉诚县主。
盛纮直接将明兰逐出族谱,对外宣称病逝,然后一顶小轿送去了齐府。
他一直自诩清流世家,怎能让家里出一个小妾,不过也只是自欺欺人罢了,大家谁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老太太自明兰被送走,就病倒了,明兰只是个妾室,压根没有嫁妆,盛纮也什么都不让带。
就连小桃等贴身婢女,在事发之时,也被乱棍打死了,老太太担心明兰在齐府受委屈。
明兰那岂止是受委屈啊,嘉诚县主就是为了折磨她,才让她入府的。
打从进了齐府,就日日被立规矩,晨昏定省,随侍左右,日日做些丫鬟的活。
嘉诚县主一个不如意,就让她罚站,或者罚跪,偏偏这些也是行使主母的权利,明兰只能受着。
齐衡倒是替明兰说过话,但是嘉诚县主压根不给他面子,甚至觉得这种眼神不好的人,不值得自己对他那么好。
他每说一次,明兰受得罪就更多,动辄打骂。
明兰干脆就劝他不要为自己说话了,这些都是自己当妾的本分。
齐衡不能理解,自己明明是在帮她,可是明兰却不领情。
而且明兰对待齐衡,一直像是对待老板,齐衡感受不到明兰的在意,只觉得他是错付了,两人渐行渐远。
但是明兰并不在意,自己可是一等一的优良种,哪里是嘉诚县主那个盐碱地可以比的,等自己生下大胖小子,仍然会是最后赢家。
那个文炎敬,眼看着盛家闹出这样的笑话,庶出姑娘还做了妾,更加看轻如兰,之前只是搂搂抱抱,现在已经哄着如兰亲小嘴了。
墨兰当然得让盛纮看看,他给自己选的好夫婿是什么德行。
于是,玉清观又上演了一出,偶遇的捉奸大戏,有明兰的直播在前,亲亲小嘴已经不足以让盛纮土拔鼠尖叫了。
但是三番两次出这种事,他简直快要气冒烟了,“你们这帮小娼妇,玉清观都快成咱们家淫窝了!”
“这是我给你四姐姐选的夫婿,这你都要抢?”
两人男未婚女未嫁,为保全家里所剩不多的名声,只能迅速定下两人的婚事。
王大娘子虽然不满意,但也架不住如兰一哭二闹三上吊,甚至为了补偿墨兰,还损失了半副嫁妆。
林小娘的嘴都快笑歪了,不仅甩掉了这个破婚事,还得了这么多东西,算上之前从老太太那坑来的东西,墨兰的嫁妆就算嫁王爷都使得。
不过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如兰匆匆出嫁,盛纮又开始给墨兰物色夫婿了,还是那些文炎敬之流。
墨兰心中冷哼,就让这个老登再折腾一会吧,以后就没心情折腾了。
她将目光对准了盛老太太,将嬛嬛世界的药罐子下毒搬了过来。
她其实挺好奇的,这个老太太自诩通透、有手段,不知道多久能发现?
结果是她想多了,直到老太太死了,也没发现任何问题,家中众人也以为,老太太是忧心明兰,才会病逝。
盛纮只觉得天都塌了,老太太死不死无所谓,但是他要丁忧啊,三年之后,也不知还有没有他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