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睿又迈出一步,身体一个踉跄,差点就往前跌倒。就在他跌倒的瞬间,忽然感觉到腰间有一只手稳稳地扶住了自己,紧接着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没事吧!”那声音温柔而关切,仿佛一股暖流涌进景睿的心里。
景睿侧过头去,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感激,有疲惫,还有一丝难以言说的坚定,他嘴唇动了动,轻声说道:“没事!”
蓉城玉莲敏锐地察觉到了景睿看向自己的眼神,那眼神里带着审视与警惕,然而她并不在意。在她心里,景睿身上的伤,除了自己意识不清时造成的,便是那嗜煞魔神留下的。她深知,此刻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
若水瞧见蓉城玉莲突然全身紧绷,满是防备地盯着自己,心中满是疑惑与不解。他实在想不明白,这个女子为何会突然反水,对自己人痛下杀手。
蓉城玉莲转头看向他们,自然也看到了他们眼中的防备。她嘴唇动了动,却终究没有说出口。在被控制的那段日子里,她确实做了很多对不起他们的事,那些愧疚,此刻如潮水般在她心中翻涌。
此刻,他们几个人除了孤独白卿,其余人的能力几乎都耗尽了,只剩下一条命,以及一会儿交锋时只能凭借的蛮力攻击。可奇怪的是,他们到现在都没发现,明明倒在地上,为何其他魔族没有趁机过来将他们赶尽杀绝。
蓉城玉莲深吸一口气,缓缓举起手中的盒子。那盒子散发着神秘的气息,仿佛隐藏着无尽的力量。“先去救小溪妹妹!”她的声音坚定而急切。
夏时予的目光刚落在盒子上,便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量扑面而来,仿佛要将他彻底淹没,让他险些喘不过气来。他瞪大了眼睛,心中满是震惊,这盒子里究竟装着什么,竟有如此恐怖的力量。
若水则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还顺手拉了一把刚刚艰难走上来的景影。可他高估了自己的力气,这一拉,不仅没能把景影拉稳,反而让景影本就摇摇欲坠的身体失去了平衡。
景影本就忍着剧痛,一步步艰难地走上来,突然被这么一扯,整个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只手紧紧捂着胸前,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咳!”那声音带着痛苦与虚弱,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
若水咬着牙,手臂因用力拉扯而传来阵阵刺痛,面上却如寒潭般平静无波,只吐出两个字:“抱歉!”看起来呆头呆脑的。
景影缓了好一阵,才从疼痛中缓过神来,强挤出一丝笑容,故作轻松道:“没事!”
“小伤而已,不碍事!”
蓉城玉莲听到声音,下意识地转头看去。
这一看,可把她惊到了,只见景影面色苍白如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滚,那伤势,明显比他们几个都要严重得多。肋骨断了三根,每动一下都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
他站起来时,腰都直不起来,走路一瘸一拐的,活脱脱一个风烛残年的小老头。蓉城玉莲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嘴里嘟囔着:“死要面子活受罪,都这样了还逞强!”
景影缓缓抬起头,目光落在蓉城玉莲身上,又扫了一眼她手里紧紧抱着的盒子,接着望向远处城墙上那几道激烈交锋的人影。
准确地说,是有人被嗜煞魔神压着打,只能狼狈地抵挡,根本无力反击。
他眉头紧皱,大声说道:“先别管这些了,快去帮皇上和国师!”
“他们那边情况危急!”他刻意避开了蓉城玉莲打伤云溪公主这件事,不想在这个时候节外生枝。
孤独白卿看向蓉城玉莲,眼神中带着一丝探寻,问道:“这就是你们一直心心念念想要得到的魔骨?”
蓉城玉莲眼神闪躲,心里五味杂陈。被控制的这段时间,那些记忆如同噩梦一般缠绕着她,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做了很多违背本心伤小溪儿。
她深吸一口气,声音低沉地说道:“嗯,不过现在只有这个能救小溪妹妹了。”“她伤得那么重,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出事。”
孤独白卿皱着眉头,抬起一只手,轻轻抹掉嘴角的血迹。
他受的伤相对轻一些,但此刻神情却十分凝重。
在他们被嗜煞魔神打伤重重落地起不来的时候,也在那落地的瞬间,孤独白卿快速施展法术,让所有人都隐了身,外人根本看不见他们。
夏时予是感觉到有点变化,为什么他们躺在地上没有人来收取他们的性命?其他的几个是直接不知道。
但一个个都受重伤就没去想。
“给我,我去送!”他沉着声音说。
蓉城玉莲看了看景睿、若水、夏时予,又看向景影,眼神中满是担忧:“你们不是嗜煞魔神的对手,那人实力太强了。”
“我跟你一起去,她还得防备随时出现的魑将。
那些家伙神出鬼没,就像鬼一样,在你呼吸的一瞬间就能取你性命,杀人于无形!”
孤独白卿微微眯起眼睛,目光中带着一丝审视,直直地盯着蓉城玉莲,显然对她的话并不完全相信。他缓缓伸出手,语气坚定地说道:“现在可以把它给我了吗?”
蓉城玉莲咬了咬嘴唇,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
孤独白卿又说道:“也请你帮我看着他们几位!我担心他们会有危险。”
蓉城玉莲听到这话,下意识地皱起眉头,心里觉得这个方法似乎不太妥当。
毕竟魑将神出鬼没,万一自己离开,他们几个又应付不来。
可眼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她一咬牙,用灵力直接将盒子隔空朝着孤独白卿送了过去,同时说了一声:“你自己当心些”
景睿原本下意识地看向蓉城玉莲,只见她眉头紧锁,脸上满是担忧,还以为她不愿意把盒子交出去,心里正疑惑呢,就听见她 关心又向提醒的话。
景睿又转头看向孤独白卿,说道:“麻烦你了,小少主。”
孤独白卿轻轻点了点头,这是他自来到这里时第一次听见这个称呼,随即应了一声:“嗯!”说罢,他身形一闪,如离弦之箭般朝着君景琰他们所在的方向飞跃而去。
景睿抬起头,在硝烟弥漫的战场上四处张望,想要找找魅将他们,可看了一圈,一个都没瞧见。
就在这时,他看见了一个熟人——曾经范府的范大小姐范悠然。景睿不禁惊讶地喊道:“范悠然?她怎么会在这儿!”
圣女只觉得眼前一阵天旋地转,随后整个人便重重地倒在了地上。直到此刻,她才真切地感受到胸口处传来的那股钻心的疼痛,仿佛有无数把利刃在疯狂地搅动着她的五脏六腑。
她艰难地抬起头,模糊的视线中,竟看到了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竟是这具身体的哥哥,曾经自己无比信任的下属,“圣元”。
他的脸上没有一丝往日的温情,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与决绝,手中的利刃还在滴落着鲜血,那血,有她的,也有旁人的。
圣女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她想大声质问:“圣元,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一口带着腥味的鲜血,从她的嘴角缓缓溢出。
她侧过头,眼神中满是绝望与不甘,看着范柯缓缓弯下腰。
范柯的目光没有在她身上停留哪怕一瞬,径直越过她,看向了她刚刚还紧紧握在手心、此刻却滚落在地的金丹。
那金丹散发着微弱的光芒,仿佛是她生命最后的余晖。
范柯的眼神中满是心痛与急切,仿佛那金丹是他在这世间最渴望得到的东西。
圣女的意识渐渐模糊,可心中的痛苦却愈发清晰。她怎么也想不明白,曾经一起并肩作战、同生共死的人,为何会如此狠心地对她下手。
那冰冷的利刃,那无情的眼神,就像一把把重锤,狠狠地砸在她已经千疮百孔的心上。
直到缓缓闭上眼的那一刻,她的世界仿佛陷入了一片混沌的迷雾之中,意识开始渐渐模糊。
可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竟如梦幻般浮现,是肖鹿然!他就那样静静地站在一片柔和的光芒里,脸上带着温暖而轻柔的笑容,朝着她缓缓伸出一只手。
那手,修长而有力,指尖仿佛散发着一种无形的吸引力,让她的心瞬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渴望。
她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了一抹释然的微笑,那笑容里带着对过往的释怀,也有着对未来未知的期许。
她努力地抬起自己沉重的手臂,想要将手放在他温暖的手心,仿佛那是她在这世间最后的眷恋与依靠。
她轻声呢喃着,声音带着一丝虚弱却又满是深情:“是你来接我了吗?”那声音,如同微风拂过花瓣,轻柔而又带着一丝眷恋。
然而,命运似乎总爱捉弄人。
她的手臂终究还是无力地垂落,那只渴望触及温暖的手,最终没能如愿地放在他的手心,而是缓缓地落在了地上荡起一小成灰。随着那一声轻微的触碰声,她的世界彻底陷入了黑暗,只留下那一抹微笑。
她想要挣扎,想要反抗,可身体却不听使唤,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范柯将金丹捡起,仿佛捡起了她最后的希望。
夏时予扶着胸口,脚步有些踉跄地朝着城墙走去,嘴里说道:“我去帮他!”
蓉城玉莲赶忙喊道:“别去添麻烦!”话刚出口,她就后悔了,连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他们那边可能不需要你,你去了反而可能有危险。”
夏时予停下脚步,仔细想了想,觉得蓉城玉莲说得也有道理。
今天这一战,他已经看得出来,孤独白卿他们几个人好像都不属于这个这里,自己去了说不定真会拖后腿。于是,他点了点头,说道:“好吧,那我就不去了。”
倘若让玄天宗那一众长老,还有那些将他视作神明般崇拜、对他敬重有加、把他当作楷模标杆的人瞧见这一幕,怕是要惊得下巴都合不拢,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比调色盘还要精彩纷呈。
平日里那些总是端着架子、神色威严的长老们,此刻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嘴巴大张着,仿佛能塞进一个拳头,脸上的皱纹都因这极度的震惊而扭曲在一起,像是被狂风肆虐过的老树皮。
而那些将他奉若神明的弟子们,原本眼中闪烁的崇拜光芒瞬间熄灭,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难以置信。
他们的眼睛瞪得溜圆,眼神中满是错愕与惶恐,嘴巴微微张开,却发不出一丝声音,脸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着,有的甚至还下意识地用手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但他心里始终对蓉城玉莲存着一丝防备,眼睛一直紧紧盯着她,生怕她有什么对他们不利的举动。
就在这时,他看见蓉城玉莲缓缓抬起头,目光望向天空,眼神中透着一丝期待和紧张,不知道在等待什么。
夏时予忍不住问道:“你在看什么?难道还有?人要来出现?”
蓉城玉莲没有回头,只是微微蹙起秀眉,脑海中又浮现出魅凌提及的魑将,她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我感觉有一股奇怪的气息,好像有什么强大的存在正朝着咱们这儿靠近。”
“小心你们的左前右方!”她突然提高音量喊道。
那四个本就身受重伤的人,一听这句话,瞬间强忍着身体的剧痛,咬着牙,眼神中满是戒备,艰难地转动着身体,警惕地看向四周。
景影满脸愤怒,额头上青筋暴起,大声吼道:“你们这群混蛋,做出来的事简直天理难容!”
“还破坏了我们主子的大婚,还伤了我们殿下!”
夏时予眉头紧锁,目光如炬,冷冷地说道:“哼,你们此番前来,恐怕不只是为了魔骨这么简单吧!”
(祝你们情人节快乐啊!)
(这小说纯属是自己看电视看多了瞎写出来的。)
(打发时间看看就可以了。)
(写得不是很完美,也没去收过关于小说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