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伤我们的帅?”早被吓清醒的展昭林,将身上虚弱的南帅小心翼翼放在地上。
他恶狠狠盯着反扑的单崇。
下一秒。
展昭林跟疯狗一样扑向单崇,照着他手臂就是一口,在众人胆战的目光下,硬生生咬下一块肉。
不然怎么说是疯狗呢。
“啊……”单崇惨叫一声。
平时都是他伤别人,现在被人伤,他眼中的杀气怎么都藏不住:“你这个牲口居然敢咬我,你是不是要跟他一样半死不活?”
说着。
他指着闭上双眸的南帅。
展昭林将口中的肉吐掉,转头又盯上他另一只胳膊:“那我就把你的手咬断,让你以后就使不出阴险的招数,说我是牲口?你都是牲口中畜生!”
不想跟他再浪费口舌。
眼瞅着展昭林又发狠地过来咬人。
当事人连理由都想到了。
要是咬死了,就说他们弄的毒气让他迷失心智,迷失心智的人做出什么事都情有可原。
是值得原谅了。
“……”
单崇咬了咬牙,他是真的有点怕了。
刚才南帅不知道弄了什么,他到现在连属性都释放出来,唯一的杀手锏都用在那小子身上了。
面对想吃他肉的展昭林,他腿肚子在抽筋。
邢知山也意识到接下来的局面会对他们不利,况且目的已经达到,第一场比赛输赢都无所谓。
他替单崇宣布:“我们认输。”
听到少主的话,单崇不顾手臂上的血肉模糊,他立马跳下比赛台,生怕慢一步就要再掉一块肉。
暂时就放过他们。
后续的少主上场,必会给他报这一肉之仇的!
看见他落荒而逃,展昭林又盯上之前被南帅扔下台的四人,他二话不说冲上去。
咔咔就是一顿咬。
是逮谁就咬,最后还是陆屿揪住他衣领才作罢。
裁判一宣布比赛结束。
他们都一窝蜂来到南帅的面前,连承湫都坐不住,从那边闪身过来,南帅可不是学院普通的学生,而是京泽的心头徒弟。
要是自己这一带队。
把人给带没了,回去后京泽会让他没了的。
而且,南帅还是明圣宗现任宗主的干儿子,当事人也在比赛现场,他怕是回不到学院了。
“别傻愣,去找人,找治愈属性……”乘湫赶紧吩咐,现在不是骂人要找他们干架的时候。
“……”
就连一向话多到毒舌的萧承宴,此刻都无动于衷,脸上看出是喜怒,他只是看着南帅苍白的脸蛋。
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尽管耳边是别人小声议论的声音。
“我看明圣学院那人怕是悬了,对方那些人生儿子没屁眼的人,恐怕从一开始就是冲着他来的。”
“谁说不是呢,可能前面几场他能力太过诡异,威胁到他们,所以将他视为眼中钉直接用下流的手段。”
“最该死的还不算作弊,可惜了,那小伙子长得还挺好看的,希望是我们多虑了,人并没有什么事。”
“够呛……”
陆九洲好不容易找来人。
结果。
南帅根本用不上任何人,他靠在那里,双手直接放在腿上面,做出一个自我自愈的架势。
“别打扰他,他身上的治愈气息不亚于我。”陆九洲找来的老者,他摸了摸长长的胡子。
用眼神的赞许看看这个状态的南帅。
本来他是被人拽过来的。
说什么情况比以往的还严重,他骂骂咧咧骂了罪魁祸首一路,自从让那些什么协会的参加比赛。
不是这个出事就是那个出事,天天是来回奔波着,他这把老骨头都要累散架了。
随后到现场一看,虽然隔着老远,但他整个人脚下生风过来,可把后面跟着的陆星河懵逼住了。
他是大陆上有名的治愈属性之一。
自身的治愈功能更是强大,用一句话来说就是,在他手上的人,哪怕是濒临死亡。
他都能把人治得生龙活虎,
如今看见南帅身上不输于他,甚至比他还强悍的治愈,他恨不得将这小子好好绑起来好好研究。
“……”
众人也被南帅还可以自行自愈的手段震住了。
只见,南帅身上渡着一层白色的光芒,本来还泛着几缕黑气的额心,也慢慢恢复了白皙。
陆九洲不太放心:“宣老,真的不看一下吗?”
“看什么看。”老者瞪了他一眼,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他:“人家治愈属性,给自己治愈能出什么乱子?我这样上去贸然帮忙,才会出乱子,你不懂就比赛那你那张嘴。”
把他们急得。
硬是连拖带拽的,也不体谅一下老年人的不易。
闻言,在场所有人的脸色都变得古怪,乘湫更是直接透露:“可他自身也不是治愈属性啊。”
“……”
轮到老者怀疑人生。
他不确定提高音调:“他不是治愈属性,那是什么?逗我老头玩呢,不是治愈属性可以自行自愈?”
“不管你信不信,他的确不是治愈属性。”
“……”
从他们古怪的脸色,老者逐渐接受了事实。
他不耐烦地摆手:“行了行了,管是不是治愈属性,人家有办法自愈,我们等着看情况就行了。”
“有什么不良反应再来找我……”
老者接受不了打击走了。
现在的变态年轻人尽是打击他们的医者仁心。
好在情况不算太糟。
自愈怕不是一时半会就好的,萧承宴下意识就要伸手,半道上,却被乘湫打断:“你先悠着点,没听见不能被打扰吗?”
“你想摸人家的脸,以后每天怎么摸都行。”
他补了一句。
最后一句是乘湫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
“嗯。”萧承宴难得听劝。
随后。
因为等一会就要进行下一场比赛,萧承宴是时候该为下一场比赛做准备,他喊走了陆屿。
乘湫也没有多想。
陆屿是个聪明人,他深知萧承宴找他的目的,沉声问:“你想做什么,去做便是。”
“那如果会导致比赛输掉呢。”萧承宴反问。
“……”
陆屿没有吭声,不是他不想说。
而是。
萧承宴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比赛可以输,但人必须付出代价,人弄死了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