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凑过头,草帽歪戴:“暗河?黑黢黢的咋走?摸黑能撞上河妖吧!”周扬抄起镇纸精准砸中他后脑勺:“你这榆木脑袋,不会用镜子引光?”
薛宝钗拨弄算珠噼里啪啦响:“河道挖掘需民夫三百,铜镜...上哪找那么多?”那阔雪突然举着变形的喇叭撞门而入:“用铁皮磨!我连夜敲!”
老匠人拄着拐杖敲地,震落墙灰:“西夷土质瓷实,只要洛阳铲够利...”话音未落,阿兰曦拎着自制铁铲旋风般冲进来:“现成的!试过了,比呼雅伦的牙还锋利!”
呼雅伦气呼呼跳脚:“说谁牙呢!我这牙啃得动周大人藏的酱肘子!”周扬挑眉,一把将偷吃的刘玉拎出厨房:“我的肘子,是给元妃补身子的!”
开工当日,周扬扛起锄头往田埂一站,草帽檐下眼神锐利:“本督挖第一锄!”锄头却“当啷”卡在土里,刘玉憋笑憋成了斗鸡眼:“周郎这锄头,怕不是镶了金?”
贾元春抿嘴轻笑,递上汗巾:“周郎歇一歇,看看妾身画的排水图可好?”周扬揽过她腰身,下巴蹭着她发顶:“夫人画的,比圣旨还管用!”
暗河挖到三丈深时,石壁渗出清泉。老匠人颤抖着双手捧水:“活水!这是老天爷开眼!”周扬却霸道挡住众人:“先给我夫人洗手!”
刘玉举着自制滑轮车嘚瑟:“周郎,这玩意儿运土比呼雅伦还快!”话音未落,滑轮“咔嚓”散架,泥土精准扣在他头顶,阿兰曦笑得直打滚:“快看!刘玉成土拨鼠了!”
第一股清水涌入农田那日,老妇人跪在田埂上抹泪:“活了大半辈子,头回见水往地下跑!”周扬搂着贾元春,霸道宣布:“以后西夷的水,都得听我夫人的!”
深夜巡查暗河,周扬踮脚调整铜镜角度。贾元春打着哈欠找来,撞见他笨拙模样忍俊不禁:“周郎这架势,倒像在绣鸳鸯。”
“给夫人绣鸳鸯的手,摆弄这些自然不在话下。”周扬将她抵在石壁,温热呼吸扫过耳畔,“不过现在,更想摆弄夫人...”
那阔雪举着改良喇叭突然闯入:“周大人!暗河发现鱼群...”瞥见两人身影又猛地转身:“我什么都没看见!”
竣工庆典上,百姓抬着整猪整羊涌来。周扬叉腰大笑:“都送去厨房!本督要给夫人办流水席!”刘玉摸着肚皮嘀咕:“合着我们都是蹭饭的。”
宴席间,呼雅伦举着酒杯起哄:“周大人亲一个!”周扬二话不说,当众将贾元春搂入怀中,霸道覆上她的唇:“如你所愿!”
月光漫过暗河,鲸鱼油灯将钟乳石染成金色。周扬搂着微醺的贾元春漫步:“元妃,本督要把这里变成地下瑶池。”
“那瑶池边,得种满妾身最爱的茉莉。”贾元春倚在他肩头,发间花香混着河风。周扬低头轻啄她鼻尖:“种!把全天下的花都搬来!”
刘玉巡逻路过暗河入口,长叹一声:“天天被塞狗粮,我这条单身狗要瘦成麻杆了。”士兵憋笑递上肉干:“头儿,吃点补补?”
那阔雪又用喇叭吆喝:“暗河夜游!周大人亲自讲解!”漏风的喇叭声传出:“咳咳...这是本督为夫人打造的...噗噗...”百姓笑倒一片。
阿兰曦在码头叫卖鱼灯:“买灯送周大人墨宝!”林黛玉摇扇点评:“这哪是墨宝,分明是画的歪脖子树!”
深夜,周扬抱着熟睡的贾元春回房。月光落在她脸上,他轻吻她眉心:“我的小福星,有你在,再难的事都甜如蜜。”
西夷城沉入梦乡,暗河潺潺流淌。而周扬将贾元春搂得更紧,在她耳边低语:“睡吧,梦里有我们的银河与花海。”
晨光初现时,周扬站在城头眺望。暗河如银带蜿蜒,灌溉的稻苗随风起伏。他转头对赶来的贾元春霸道一笑:“元妃,看!这就是本督送你的水做的江山!”
贾元春环住他腰,眼含笑意:“那臣妾替百姓,谢过周大人了。”周扬低头吻住她:“你和百姓,都是我要用一生守护的宝贝。”
刘玉扛着锄头跑来:“周郎!稻子长得太好,都弯腰了!”周扬挑眉:“弯了好!收割后,本督要让夫人吃上最香的新米糕!”
那阔雪举着喇叭大喊:“暗河鱼群肥了!”周扬大手一挥:“捞!今晚给夫人炖最鲜的鱼汤!”
呼雅伦和阿兰曦欢呼着举网奔向河边,边跑边喊:“周大人请客!吃鱼去咯!”林黛玉望着两人背影,摇头轻笑。
老匠人带着学徒检修暗河,嘴里念叨:“这河修得,比我年轻时打的银锁还精巧。”学徒打趣:“师傅,师娘的银锁早变形了。”
薛宝钗记账本上飞速书写:“暗河省水三成,农田增产五成...”周扬探头:“记得给夫人多记点胭脂钱!”
深夜书房,周扬对着图纸皱眉。贾元春端汤进来,见他模样心疼不已:“周郎又在操心何事?”
“在想如何让暗河更美。”周扬拉她入怀,“要让夫人每次来,都像走进天宫。”贾元春依偎着他:“有周郎在,何处不是人间仙境?”
西夷城的星空下,暗河静静诉说着故事。
周扬站在城头,盯着远处零星的取水点,眉头拧成疙瘩:“这取水效率,本督看不下去!”
贾元春轻轻拉住他的袖口:“周郎又想到好法子了?”
议事厅里,刘玉一拍桌子:“用水车!转起来哗啦啦的多威风!”
周扬抄起毛笔砸过去:“风小转不动,风大散了架,你当是风车玩具?”
薛宝钗拨弄算珠:“依我看,得分场景设计。”
周扬猛地展开图纸:“三种方案!第一种,人力杠杆取水,一压一提,百姓家用正合适!”
那阔雪举着喇叭凑过来:“我能把这装置雕成盘龙造型!”
呼雅伦撇嘴:“再花哨有啥用?能甜过周大人哄元妃的情话?”
贾元春指着图纸发问:“妇孺操作会不会太费力?”
周扬立刻揽住她:“夫人考虑周全!这就有第二种——手动气泵,打气蓄水超省力!”
阿兰曦眼睛发亮:“像吹气球一样,好玩!”
老匠人摇头:“可铁罐子不好打造...”
周扬拍案而起:“拆本督的备用盔甲!先造十套!”
贾元春急忙阻拦:“那是你珍藏的!”
周扬轻吻她手背:“夫人说不拆就不拆,新盔甲绣上夫人最爱的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