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元春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周郎,先别着急,我们慢慢查。”
周扬看着贾元春温柔的眼神,语气缓和下来:“听你的,元妃。”
第二天一早,周扬就召集众人,开始调查昨晚的事。
“从今天起,加强巡逻,不放过任何可疑之处。”他大声下令。
刘玉拍着胸脯:“周郎放心,我带人把西夷城翻个底朝天!”
那阔雪举着喇叭喊道:“大家有线索赶紧报,周大人重重有赏!”
阿兰曦眨眨眼:“要是找到了,周大人能不能请我们吃大餐?”
周扬笑着说:“找到人,本督请你们吃三天三夜!”
百姓们纷纷行动起来,大街小巷都在议论昨晚的神秘事件。
贾元春给周扬端来一碗热粥:“周郎,先吃点东西,别累坏了。”
周扬接过粥,一饮而尽:“有元妃在,我浑身都是劲儿。”
呼雅伦突然跑来:“周大人!城东有个小孩鬼鬼祟祟的!”
周扬立刻起身:“走,去看看!”
众人赶到城东,发现一个衣衫褴褛的小孩正在墙角发抖。
“小家伙,为什么偷偷溜进库房?”周扬蹲下身,轻声问道。
小孩吓得直哭:“我...我只是想看看那些神奇的东西...”
贾元春走过来,温柔地擦掉小孩的眼泪:“别怕,告诉姐姐,为什么想看?”
小孩抽泣着说:“我娘生病了,我想看看有没有能治病的东西...”
周扬眼神一软,霸气地说:“走,带我们去看你娘,本督有的是办法!”
贾元春看着周扬,眼神里满是爱意:“周郎,你真好。”
周扬搂着贾元春,笑着说:“有夫人在身边,我想做个更好的人。”
小孩攥着周扬的衣角,眼泪汪汪地引路。刘玉凑过来小声嘀咕:“周郎,这小不点儿不会是诓咱们吧?”
周扬挑眉:“敢骗本督,就让他给元妃捶一个月腿。”
穿过几条泥泞小巷,一间破草屋出现在眼前。屋内传来剧烈的咳嗽声,像拉风箱似的撕心裂肺。
贾元春眉头一皱,加快脚步掀开破门帘。床上躺着面色蜡黄的妇人,冷汗浸透了单薄的被褥。
小孩“哇”地扑过去:“娘!我把周大人请来了!”
妇人挣扎着要起身,周扬大手一按:“躺着别动!本督还没允许你起来。”
薛宝钗翻开医书,急得直跺脚:“这症状...像是风寒入体,可咱们的药材都受潮了!”
老匠人摸着胡子叹气:“要是有生姜葱白...唉!”
周扬二话不说,解开随身药囊取出银针。针尖在火上燎了燎,突然转头对贾元春挑眉:“元妃,看本督露一手?”
贾元春抿嘴笑:“周郎的本事,我自然信得过。”
第一根针扎入妇人虎口,她疼得哆嗦。周扬霸道按住:“忍着!敢喊疼,本督就把你儿子抓去当侍卫!”
小孩吓得抱住刘玉大腿,刘玉憋笑憋得脸通红。
阿兰曦挤在门口探头探脑:“周大人这针法,像在绣荷包!”
呼雅伦捅她一胳膊:“闭嘴!小心周大人把你当穴位练手!”
十根银针错落排开,周扬突然大喝一声:“起!”指尖如蝶般快速捻动。
妇人剧烈咳嗽几声,吐出好大一口黑痰,把呼雅伦恶心的直往后躲:“妈呀!比刘玉的洗脚水还吓人!”
贾元春端来温水,轻轻扶起妇人:“喝点热水,别怕。”
周扬趁机搂住她腰身:“元妃这温柔劲儿,本督都想装病了。”
半小时后,妇人脸色明显好转。她颤巍巍抓住周扬的手:“大恩人...我这条命,就是您给的!”
周扬一把抽回手,嫌弃道:“别乱碰,这手要牵我媳妇的。”
小孩“扑通”跪下:“谢谢周大人!我、我以后给您当牛做马!”
周扬拎起他后衣领:“当什么牛马?去学堂读书!学费本督包了。”
回家路上,贾元春轻轻扯他袖子:“周郎,那些西药...为何不用?”
周扬揽她入怀:“现代药风险大,这群古人的身子骨,万一出问题,我怕吓着我的小娇娇。”
刘玉突然怪叫一声:“哎哟!周郎这情话,听得我鸡皮疙瘩掉一地!”
周扬抄起路边石子砸过去:“再废话,今晚去守库房!”
那阔雪举着喇叭不知从哪冒出来:“周大人妙手回春!西夷城第一神医!”
纸喇叭漏风,喊出来像在哭丧,逗得众人笑作一团。
深夜,周扬在书房研究针灸图谱。贾元春端着银耳羹进来,却见他对着穴位图皱眉。
“又在琢磨什么?”她轻声问。周扬突然把她拉到腿上:“在想...要不要给元妃扎一针,让你更离不开我。”
第二天,妇人带着半筐土鸡蛋堵在总督府门口。
周扬叉腰拒绝:“拿走!本督缺这点鸡蛋?但...看在元妃喜欢吃的份上,勉强收下。”
呼雅伦和阿兰曦缠着周扬学针灸,被他拎着后领丢出门:“想学?先给元妃梳一个月头发!”
贾元春红着脸躲在屏风后,心里却甜得像泡在蜜罐里。
老匠人撺掇着开医馆,周扬大手一挥:“开!招牌就写‘元妃堂’!病人敢拖欠药费...就把刘玉抵押过去!”
刘玉哀嚎:“周郎!我不值钱啊!”
街角新开的药铺飘出药香,周扬搂着贾元春巡视。
“以后谁生病了,都能治好。”他霸道地说。贾元春仰头看他:“多亏有你。”
周扬低头吻住她:“不,是多亏有你在我身边。”
月光爬上屋檐时,库房里的抗生素瓶突然微微发烫。
而此刻的周扬正给贾元春揉着酸胀的肩膀,嘴里还嘟囔:“元妃这双手,是用来抱我的,怎可累着?”
刘玉带着士兵巡逻,远远瞧见屋内剪影。他捂着胸口对同伴说:“唉,每天吃这狗粮,我怕是要撑死。”
同伴憋着笑:“要不...咱去蹭点土鸡蛋?”
那阔雪又在喇叭里吆喝:“周大人义诊三日!免费扎针!扎坏不赔!”
纸喇叭这回倒是没炸,却漏风漏得像破风箱,把百姓笑得前仰后合。
周扬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展开皱巴巴的羊皮地图,指尖重重戳在干涸的农田标记上:“无水寸草不生,本督的子民总不能喝西北风!”
贾元春轻移莲步,将温热的桂花糕放在案头:“周郎先歇一歇,或许暗河能解燃眉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