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良雄这边儿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路星辞这边儿,小小的身子在搞地下党。
他经过不断的练习精神力,现在,不止感应的越远,他还发掘了新功能。
他用精神力可以感应到,百里之外的动物,可以通过精神力和他们沟通。
最近儿,蔫坏儿的路星辞,就偷偷摸摸的和离皇城不远处的马蜂联系着。
在给皇城里面正搂着美人儿的路良德,准备着一份大礼!
路良德搂着美人儿,正亲着得劲儿呢。
突然听到了嗡嗡嗡嗡的声音。
路良德沉浸在温柔乡当中,那里顾得上什么嗡嗡作响的声音。
飞进皇城的马蜂,交流着对话。
“是那个人吗?”
“应该是吧,大王说了,在最大的宫殿里面,穿着明黄色衣服的男人。”
“那一定就是了,虽然这个男人脱的就剩一半了,但是,明黄色衣服还在地上。”
“怎么样?现在蛰?”
“蛰!!”
说着,一大堆马蜂冲进了宫殿,等路良德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上已经有了三四个大包了!
美人儿的尖叫声和路良德的惨叫声,响彻云霄!
一堆宫女太监,想要上去救路良德,但是都无从下手,那可是马蜂啊!!
一堆人只能在旁边儿围着。
“皇上!!”
“皇上!!!”
“救驾!!救驾啊!!”
“快来人啊!这可怎么办啊!”
…………
路良德的凄惨声此起彼伏,求救声也越来越弱,越来越弱……
这群小马蜂也算是听话,路星辞让它们蛰路良德,就专门蛰路良德,
一点儿都没有波及到,旁边儿的宫女太监,和离路良德最近的美人儿。
全宫上下,那么多的马蜂,偏偏只蛰了路良德。
等到马蜂散去,回去给路星辞报告消息的时候,太医终于赶到了。
一进门,看到的就是路良德浑身大包,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
路良德浑身抽搐,喉咙里面发出不成语调的嘶吼声,眼睛死死盯着外面。
整张脸已经肿胀到面目全非,大包已经变成了硬硬的肿块,上面已经流出一些液体。
太医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这……这……微臣从来没有碰见这样的情况啊……”
大太监阴柔的声音尖叫着:“王太医!!你快救皇上啊!皇上都快没命了!”
宫女们一个个哆哆嗦嗦,谁都不敢去看模样凄惨的皇帝,生怕看了晚上做噩梦!
太医哆哆嗦嗦的拿着药箱上前,也不管会不会被责罚了,手拿着止疼药就往上撒。
一层又一层,药品的刺激让路良德浑身颤抖,眼睛死死的盯着太医,仿佛要把太医当场临迟处死。
太医吓的手一哆嗦,瓷瓶叮咚一声调落在地上。
路星辞看着路良德倒霉的画面,只觉得浑身舒爽,该!真是活该!
不过,路良德现在还不能死,但是,他也没什么药品。
于是……
路星辞坏笑一声。
用精神力,给路良德的脑海当中,传来一个声音。
“快死了吧,死了就能把皇位还给路良雄了,路良雄和皇后,太子都等着呢~哈哈哈~”
果然,没有什么比这句话更能刺激路良德。
缺德的路良德,在听到这句话之后,眼睛更是瞪得溜圆!
仿佛下一秒,眼珠子能飞出来!
紧接着,浑身用力的颤抖,肿胀的五指死死攥在一声,浓黄色的液体喷涌而出。
太医见状,以为药品见效了,急忙把掉落在地上的止疼药,重新拿起来,看也不看就往上撒。
路良德哼哧哼哧的喘着粗气。
大太监着急的跺脚:“快把皇上搬上床啊!这地上凉,皇帝怎么受得住啊!你们一群狗奴才,也不说救陛下!”
“你们等着,等皇上好了,挨个把你们砍头!”
身后的宫女太监们,默默的翻了一个白眼,刚刚马蜂来了的时候,也不知道谁跑的最快!
但是,谁也不敢说。
费劲巴拉的一伙人,把快死的路良德搬上床以后,太医这才拿着针,一点儿一点儿把路良德身上的马蜂毒针拔出来。
这一通折腾,就折腾到了晚上。
路星辞在把这件事儿,告诉郝媛媛的时候,笑的郝媛媛前仰后合的。
郝媛媛咧着嘴:“强还是你强,你太厉害了。”
路星辞:“谁让他干这么多缺德事儿,报应都是。”
郝媛媛:“那也是,不过,可别把他整死了,这样的人,让他身败名裂才是对他最厉害的惩罚。”
路星辞点头:“对,让他看着他最在意的皇位,在他面前消失,这才是最爽的。”
郝媛媛:“杀人诛心啊,兄弟。”
路星辞:“彼此彼此啊,媛姐儿。”
郝媛媛:“嗯哼?怎么样你们的粮食和灵泉水够不够了,要不要我给你送一些过去?”
路星辞摆摆手:“倒也不用了,现在还够呢。”
郝媛媛:“行,那……考不考虑拿几把冲锋枪啊?我也有,挺厉害的。”
路星辞失笑:“媛姐儿,相信我们,我们可以的,古代都来了,不得体验一把上天入海的感觉啊。”
“说真的,我最近都在抽空让暗一他们教我轻功,等那天学会了,带你去天上玩儿。”
郝媛媛摆手:“牛还是你最牛!”
…………
两小只絮絮叨叨的,杨舒雅在门外一脸八卦的捅了捅路良雄的胳膊。
轻声轻脚的离开,回到房间,杨舒雅笑的一脸姨母笑:“你看,我就知道,这俩孩子绝对有意思!”
路良雄挠头:“不是,你咋看出来的,人家俩人不是正常在聊天吗?”
杨舒雅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拿手点了点路良雄:“你呀你,怎么平常那么精明的一个人,在感情上那么白痴呢?”
路良雄:“……”
白痴?
是他!?
杨舒雅一脸傲娇:“哼,你就说你得多感激我吧,如果不是我追你,你怎么可能娶的到这么好,这么温柔,大方,漂亮,善良的好老婆呢?”
路良雄失笑:“这样啊,搁这儿等着我呢昂?啊对,是是是,这件事儿我真得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