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师弟不要这么激动吗!
师兄疼爱你都来不及,当然得把师弟喜欢的,都来个一遍才行啊!”
“哈哈,大师兄说的对!”
“大师兄说的对!”
“大师兄说的对!”
“。。。。。。”
而这时的他已经感觉自己的视线有点子的模糊了,看来想要保证自己的安全,只能全力一搏!
于是,只见他拔出手中的剑,剑尖指向了对面那些人。
“哼!师弟这是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还等什么,是时候让他知道他对于我们来说,不过是一只玩顺手的玩具罢了!”
“啊!!!你们都去死吧!!!”
听着那些曾经作为自己的师兄的那些人说的自己不过是一只被玩的顺手的玩具而已,以前的被欺负的种种,也都在自己的眼前一一闪过!
全身的内力已经暴起,只见他的周身血管都已经是青筋缠绕了。
不过那些师兄们倒是没有过多关注,只当他这是做无畏的抵抗而已!
他们不知道,今天就是因为他们的自大,小瞧了他,才会把自己送上了黄泉路。
他挥舞着手中的剑,只见速度越来越快,几乎没有人可以看的清在他的手中到底有多少把剑!
只见他只是挥出简单一剑,不过是普普通通招式的一剑,在那些师兄还没有反应过来危险的时候,就已经全部送上了头颅。
他此时已经是强弩之末了,本身过就中了超级迷药,刚刚又是动了内力,导致药发挥的效果加倍的在叠加。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走到河边,靠着石龟就昏死了过去。
这时走过来一位姑娘,不知道是路过,还是来寻人的。
等这位姑娘看到石龟上还靠着人,有些不解:“怎么有人会有这么奇怪的癖好,居然和石龟一起睡!”
不过是一时的吐槽,只是她不知道,也就是因为她的好奇,她就已经与还在昏迷的他,两人之间生出了一条粗粗的姻缘线。
“喂,醒醒,再不起来,太阳公公就会咬你了!”
姑娘甚至是兴趣盎然的开启了她的搞怪,她本来只是路过的,不知不觉之间仿佛有什么在牵引着自己,迷迷糊糊的就走到这里来!
而且还遇到了如此奇怪的一个人,也不知道他在这里睡了多久了,明明还有呼吸,但是就是没有醒过来,而且他的身上很多的血,可是却是没有任何的伤口。
他身旁的剑也是被鲜血给泡过似的,剑身此时也只剩下了血迹。
哪怕在河里冲泡着,剑上的血并没有被冲洗掉。
姑娘觉得,真的是一个怪人,就连他的剑都是如此的与众不同!
姑娘本来只是对他有些好奇,可是他并没有任何醒过来的迹象。
就这样,守了他三天,而他也还是之前的样子。
呼吸的很顺畅,心跳的很有力度,可是不知为何就是怎么都醒不过来!
这位姑娘觉得反正自己不过是路人而已,自己守了他三天,自己也是仁至义尽的了,至于他在此到底睡了有多久,恐怕也只有老天才会知道吧!
“嗯~”
就在这位姑娘转身准备离去的时候,他终于有了反应。
他迷迷糊糊的揉着脑袋坐了起来,迷茫的看着站在他面前的这位陌生的姑娘。
“呀!你真的醒了啊!”
“你是谁?”
他防备的眼神紧紧盯着这位姑娘,他只记得他昏倒前,曾经的那些欺负过他的师兄来找他,还有给他下了药。
他连忙查看自己的身体,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但是衣服上却全是血迹,就连自己的剑都是一样,剑身全都是血液!
究竟是发生了何事呢?
为什么自己忘记了最后是自己逃脱了,还是他们被自己打跑了?
“喂,你这样可不是我害的你啊!我本来就是路过这里而已 ,看到你浑身是血的躺在这里,不知道你之前经历了什么,我在这里可是守了你三天呢!”
姑娘看着他的眼神,不知怎么的,自己有些害怕。
可是对方怎么会这样,自己也是不知道的啊!
早知道会是现在这样,当时自己就应该直接离开的!
“姑娘守了三天?那在下也就在这里睡了三天?”
“啊?啊!不是,我是守了你三天,但是你之前有没有睡我就不知道了!”
他很好奇,以前他中了迷药后,是会睡上个几天的,但是为何这次醒来没有像以往一样感觉到饿呢?
最后在一男一女,一问一答之下,男人才知道,自己这次可是睡了足足有七天之久。
“多谢姑娘。”
“不,,那个,不用客气了,我也没有做什么,就是在这里看着你睡而已!”
姑娘不知道为何,此时的她有些害羞,连话都有些说不利索了!
两人聊了很多,就是想到什么,就聊什么,仿佛侃大山一般!
天色渐暗 ,姑娘也没有再提过自己离开的事情。
而男人也没有要赶对方走的意思,聊来聊去的,男人也知道了这位姑娘的身世很是坎坷!
这位姑娘名叫黄莺,不过是双十年华。
在黄莺三岁时,家风突变,进城的土匪把她黄家满门都杀了不算,甚至是把黄家所有跟银子有关的都给打劫了。
黄莺之所以能够活到现在,当时已经被土匪刺中腹部的黄母,拼尽最后的力气,把她藏到了床的机关里面!
床的设计,就是一处只有黄家嫡系才知道的一条秘密逃生密道。
但是当时的黄莺还很小,在地道里,她很害怕,但是她记得母亲把她送进地道所说的话:
“莺儿,进去以后,就一直朝前走,不要回头知道吗!
还有,不能发出声音,等你跑出去以后,你记得你不再是黄家的人。
一定要记住,一定要记住啊!”
年仅五岁的黄莺,最后看到的画面,是黄母满脸的不舍与悲痛的放下的床板,随即便倒在了地上,彻底的没有了呼吸。
小小的黄莺磕磕绊绊的终于爬出了地道,出来的那一刻,她知道她没有家了!